“怎么了,阳阳,乖不哭,考不上没关系,我们换个幼儿园就是了,乖阳阳不哭,不难过了。”
楚芸珍赶紧抱起女儿安慰,自己的眼角也难受得流出了眼泪。想到女儿这样哭,她就自责,不该让他们姐弟过来考试的,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压力?
他们才四岁。
景柏涛虽面上不是但心里也急了,跟在她们母女旁边有些不知所措,突然发现跟在女儿身后出来的儿子,抿着嘴角小脸上的情绪无任何掩饰的不屑与无语:“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他们出的题太简单了,阳阳喜极而泣吧。”
光光以一个成年人的心态,应付幼儿入学测试,能不简单?
不过,也确实是简单,他和阳阳是分开房间测试的。他不知道阳阳被老师们问了什么,但是他出来时,听到老师在夸阳阳很聪明之类的话语。
“你们考上了?”
景柏涛不确定的问,声音似乎有点大。惊得那些还在等待的家长和孩子们目光都看了过来。
“嗯。”
光光,对着便宜老爸这么不淡定的情绪,很是鄙视!
又很想笑。
光光是不能理解一个做父亲第一次,来到这么正式且重要的场合的心情。再说了,楚芸珍细微的情绪变化都在的时时刻刻牵引着景柏涛的心。
“唉呀,妈妈你怎么也跟着哭啦。我考上了,刚才老师说了,考上了。就是特别的开心然后也不知怎么的就哭了。咯咯咯,其实,我没事啦。”
阳阳听到了景叔叔和光光和对话,立即不好意思起来,赶紧帮妈妈擦眼角的泪,又笑着拉着妈妈坐到一旁讲自己测试时的情况:“妈妈,我和光光都考上了。”
她听到老师说他们姐弟都考上后,阳阳瞬间就想哭,想第一时间告诉妈妈和景叔叔,出来,看到妈妈那么焦急的等着他们。又回想着这几天妈妈辛苦的教导,以及对他们姐弟的期待。
阳阳就哭了出来……感觉终于没有辜负妈妈的期望。
努力这么多天,还是有效果的。
“我一起去,老师就让我到桌前写自己的名字,然后问我会不会三字经,我说我会,他们就让我背了。等我背完三字经,他们又问我会不会背诗,我就把妈妈教给我的十首全都背了出来,最后,我还背了青青姐姐和悠悠姐姐名字的《子矜》。
老师就告诉我,我考上了,让我出来告诉妈妈,让妈妈月底过来报名交钱就可以了。妈妈,你真的好棒好厉害,居然把老师要考的全都教给我了呢,妈妈我真爱你,太爱你了,啵!啵!啵!”
阳阳眉飞色舞把过程讲完,又抱着妈妈的脖子,在脸上亲了好几下。
仿佛这一切的功劳都是属于妈妈一个人的。
“对对,妈妈你真厉害,我也是。我背的是百家姓和加减法,我告诉老师们,说是妈妈教的,老师们也都夸了妈妈呢。”
光光也学着阳阳的样子,夸起妈妈来。
“噗嗤,阳阳和光光真是太棒了,你们最聪明了,为了庆祝你们都考上,我们去满汉坊吃红烧肉,点两盘,吃个够。”
楚芸珍特别的开心,她还以为阳阳失败了呢,才会哭。
吓她一跳。
原来是考上太开心了,真好。
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幼儿怎么会考小孩子三字经,百家姓这种东西?要是没学会这些,那是不是就考不进呀?
要知道加减法可全都是小学才会学的知识。
还有写自己的名字……
这个她特意让阳阳和光光学的,每天都写二十遍。从开始拿不稳笔、写得扭扭歪歪、再到能写得立起来,最后写得越来越好。时间不过是几天而已,特别是光光,那字真的很漂亮,比她这个初中毕生写的好看太多了。
真提自愧不如,不如一个四岁的小孩。
还好,这孩子是自己的儿子,真自豪!
“好,太好了,我这次一定要吃上两份,吃个够本。”
阳阳第一个拍手附和,光光也同意。林婶和景柏涛的意见……不重要。
三大两小再次到满汉坊排队,来的比上次还早,直接订了包厢。
“景叔叔,我跟你讲噢,上次就在这里的一楼,遇到了两个无理的坏姐姐,居然抢了我的红烧肉肉,太过分了呢。”
阳阳对这里的红烧肉情有独钟,但是,坐定后又找景叔叔告状。
“下次再遇到,景叔叔帮你们出气。”
景柏涛柔和的应着,眼神瞟向楚芸珍,就看到她拿着茶杯低头若有所思,而光光与林婶面无表情的坐着听他和阳阳聊天。
“太好了,景叔叔,你的腿没事了吗?我们今天好像走了很多路呢。”感觉景叔叔完全不痛的样子。
阳阳好奇与关心的眼神对向景叔叔,不过,她眼底快速闪过欢愉的狡黠,没有逃过除楚芸珍以外所有人的眼睛。
“好得差不多了呀,难道阳阳想景叔叔一直都不好吗?”他也真的想晚点好。
景柏涛确实是在回答女儿的问题,但是眼神依旧粘在楚芸珍的脸上,看她像是没有听清他们的聊天呢,还是根本就不关心?
不关心吗?
如果说不关心的话,她怎么会跟着自己一起去医院换药?
如果不关心的话,晚上为什么不让他帮忙照顾阳阳?
如果关心的话,那她似乎都没有像阳阳这样注意到自己的不对劲?
“咯咯咯咯,哪里呀,我当然是希望景叔叔平平安安的呀。光光说了,军人保家卫国,出任务很容易受伤出事的,所以我才想提醒景叔叔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呢。”
阳阳纯真而真诚的话语,一字一句的敲进楚芸珍的心,也警醒着景柏涛的心与灵魂。
“嗯,我向阳阳保证,以后每一次任务,我都会平安回来。”景柏涛很是严肃而严谨的回答,似誓言似承诺,眼神再次扫过光光和楚芸珍。
然,他们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推开,然后一个充满欣喜与委屈的娇软声冲了进来。
“涛哥,你怎么也在这里?……为什么八一那个晚上没有回部队?”
林诗诗约卢力辉想和他毁婚的事,然而,他们才坐进包厢不到五
分钟,她就听到个熟悉的声音,忍不了不到五秒钟,就跑了过来。
果然是她日日夜夜思念的涛哥。
“你……你怎么和这些贱货在一起?”
林诗诗刚才眼里只有景柏涛,想扑进那个她幻想n次宽胸膛,结果扑了个空。眼睛瞬间含泪想诉说见不到他的委屈时,居然一抬头,看到的全是她讨厌与嫌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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