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日向雏田脸色发白,急促的喘出两口粗气,心中的恐惧才渐渐平复下来,继而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才看向犬冢牙和油女志乃。
“发现什么了?”牙紧张地问道。
“音忍三人组死了,被一个没见过的男人秒杀了,好可怕的实力。”日向雏田脑海中又浮现出君麻吕那张冷漠的脸庞,心中又是一颤。
“一个人?没见过?”油女志乃却是蹙了下眉头,脚边无数只黑色的小虫子窸窸窣窣的散了开来。
“是两个人,。。。嗯,都没见过,一个可以从身体里抽出骨头来,还有一个,从头到尾都没动手,不过,那双眼睛好像是写轮眼。”日向雏田小声地说道。
“写轮眼,宇智波家的?不是就剩佐助了么?”牙和油女志乃惊呼出声。
“很想,但是颜色不太一样,我也说不上来。”
“。。。。。”
三个人都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油女志乃忽然脸色惊变,“走,被发现了。”
话音未落,三个人便立马转身狂奔,身子在森林中嗖嗖的掠过,奇快无比。
“怎么回事?”牙恼怒的问道。
“虫子被发现了,追上来了。”油女志乃脸色同样阴郁,他没有想到,对方能够如此警惕,发现虫子的存在。
“白眼!”日向雏田轻喝一声,瞳孔四周狰狞的密布着血管,视野急速的在放大,在他们身后2000米的位置,一黑一白两道人影,如同两只鬼魅,脚下只是轻轻一点,便出百米的距离,速度快的,以她的眼力差点都跟不上。
“太快了,跑不掉!”
日向雏田沮丧地发现了这一事实,不需要她说话,油女志乃和犬冢牙同样感觉到了来自身后,急速迫近的杀意。
距离迅速的拉到1000米,以二人的目力,瞳孔中两个影子正在急速的放大。
无需赘言,三人非常有默契,几乎是同一时间便一道转身,摆出三角阵型,等待着秦昊和君麻吕现出身形。
踏踏两声,一黑一白两道人影停在三人身前50米的位置,其中一人冷的如同一座冰,眼神冷漠,看向他们不带有一丝的感情,就像是在看三具挺立的白骨。
而另外一人,果然长了一对极似写轮眼的眼瞳,只不过与佐助不同,这双眸子给人的感觉要邪恶,妖异的多。
就仿佛是同样材质的刀,一把尚未开锋,而另一把早已浸透生命的血液,更罪恶,也更危险。
而三人中油女志乃的感觉则要更为敏锐一些,因为某些原因,他能够感觉到那个人身上的从灵魂中散发出的血腥味儿,就好似那双眼睛中锁着无数的冤魂。
而且,他诡异地从对方的身上,闻到了一种特别熟悉的味道,这种味道竟然让他有一种莫名地亲切感,就好像与他身子的某一部分,如出同源一般,让他墨镜下的眼睛猛地一缩,一股寒气从骨头里渗出,毛骨悚然。
秦昊似笑非笑的咧了下嘴,对着油女志乃摊开掌心,在上面有一只黑色的小虫子在不停地打转,好像喝醉了一样,不知道该去哪里。
两个呼吸后,虫子终于钻进秦昊的手掌,而秦昊眼中同样射出一道耀眼的精光。
“志乃,那是?”
从那个诡异的男人身上看到了朝夕相处的同伴的能力,犬冢牙和日向雏田的震惊无以复加,表情惊愕,但是显然他们是无法从油女志乃身上得到答案。
“他的身体里,也。。。也有虫子,虽然没有志乃的多,但是,是一样的。”日向雏田瞪起白眼,结巴的说出眼前看到的一幕。
“你是谁?你怎么能。。。”
油女志乃强自压下心中惊骇,脸色从未有过的阴翳,喉咙里蹦出来的声音都黏上刺骨的杀意。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是说,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了,你信么?”秦昊怔了怔,然后嗤嗤笑了一声,看着油女志乃极为认真的说道:“不过,以后你会有机会知道的。”
以后?
油女志乃不明白这句话深层的含义,但是他的心还是莫名的一寒,这个奇怪的家伙,处处透着诡异,无论是来历,能力,还是语气,全是捉摸不透的诡异。
“哼!”
油女志乃冷哼一声,脚下一退,忽然一道人影踩在了他刚才的位置,原来是秦昊骤然间发起了攻击。
“柔步双狮拳!”
秦昊一动,雏田便第一个反应过来,身子在原地一转,双手掌心的查克拉凝聚成两个清晰的狮子脸孔,接连向秦昊咬去。
而油女志乃也是脚下在退去的同时,手掌摊开,对准前方的秦昊猛地一掌推去,掌心处便像是开了一个异世界的口子,无数黑色的飞虫密密麻麻的,有如蝗虫过境,朝着秦昊扑去。
“不错的配合!”
秦昊不咸不淡的赞赏一句,相比于音忍三人众,的确是值得赞扬,然而也就止于此了。
在这片死亡森林中,的确有能够威胁到秦昊的存在,但是绝对不是这三人,秦昊有这个底气。
他脚下一动不动,两只手随意的朝前,朝左一拍,巨大的力量便直接压爆空气,后发先至,一掌将雏田拍飞,同时另外一掌掌心处喷射处一道强烈的气压。
“斩空极波!”
秦昊在心里念了一句,虫群直接被冲溃,一道圆形的气柱冲破黑色的封堵,径直打在躲闪不及的油女志乃胸前,将对方生生向后推出10米之远。
“雏田!”
犬冢牙看着雏田倒地,喷出一口鲜血,惊怒出声,双手迅速的结印,查克拉向着自己的四肢凝聚。
四脚之术可以让他变的有若野兽,增强抓地力和攻击力,被他毫不犹豫的使用出来。
然而还不待他动作,一直未动的君麻吕突兀地出现在他眼前,一个冷漠的声音落入他的耳中,“尸骨脉柳之舞!”
噗噗噗!
速度太快,犬冢牙只觉得面前闪过无数的白影,对方的动作有如一只蝴蝶般绚烂,而自己全身上下登时便被割出了无数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