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最坏的就是他!
装作很淡然,很无所谓的样子。
可凤眸里却淌出了水气,竟有些想哭。
下一刻,她就逼着自己把眼泪收回去。她是南宫家族的亚圣女,自然不可以未婚先孕。
更不可能,怀上他的子嗣。
而他们是没有未来的,根本就不应该有子嗣的存在。
听到她这么柔顺的回答,一点异议都没有,乖巧听话的很。
拓跋烨深邃的栗眸眯起,变得更加凶狠残暴了。
南宫仙被他这么一折腾,只觉得身体涨得无法形容。
鼻尖浸出了薄汗,苍白的小脸都染上了绯红。
那熟悉的汹涌欢愉,铺天盖地的袭来。几乎要让她的心,都迷失在蚀骨的激情里。
只觉得,
身体都似不属于自己的了,灵魂都在不住的战栗。
“……拓跋烨,我手臂上的守宫砂,是你重新点的吗?”
等到他终于占有的够了。
南宫仙雪白的身子,乖巧的覆在他的胸口。娇艳的红唇微动,她轻轻的道。
太久的欢愉,让她的嗓音都染上了淡淡的沙哑。
“嗯。每三个月必须重新点一次。否则,你处子之身就瞒不住了。”
拓跋烨刚才狠狠吃了她一次。
心情还算不错。
淡淡的眯起栗眸,他的声音也带着沙哑,情事余韵的性感。
“所以,别再说什么半年、半年。想好好守着你破身的隐秘,每三个月乖乖来找我。”
当初,她十五岁那年的守宫砂,也是他亲手点上去的。
本来,这种事不该他来的。
只是,想到从她十三岁就开始等,等了那么长的时间。
拓跋烨心里就说不出的不爽。
特意去查了一番,这玩意到底是怎么回事。
亲手为她点上了那妖娆的朱红。
那个时候,他满脑子里却只想着,何时能把她彻彻底底的占为己有。
直到十三年后,他重新见到了她,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招惹。
她自己答应了那个任他处置的要求。
他心里就曾想过,要狠狠占了她的处子之身。然后,再用这个把柄拿捏着她。
狠狠的折磨着她、玩弄她。
于是,他花了点功夫想办法,弄个假的守宫砂。
守宫砂这种东西,倒也很是奇妙。想要弄个假的,并不是那么容易。
即使如此,他还是想方设法的弄出来了。
三个月。
这个时间,他花了很多时间不断的实验,最后所能达到的极限。
本来,他是那么打算的。
结果。
等他真的对上了这女人。
明明,他心里想过无数次的把她往死里折磨。
可真的看到了她,已经有了足够的力量去折磨她、处置她。
他的心里竟还存了一丝的理智和骄傲。
竟还有那么一丝的,不想彻底毁了她。
南宫仙听到他的话,心头不由的一颤。
他这话的意思是,不让她半年后就抽身离去吗?
是想继续这么占着她的身体?
想到这里,南宫仙缓缓的闭上凤眸,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她应该庆幸。
他对她身体的执念,比想象中要多吗?
“南宫仙,心甘情愿的付出身体,是你自己说的。但你别再想和以前一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在我还没有玩腻之前,我不允许你抽身离去!”
拓跋烨忽而撑起了身体,深邃的栗眸,直勾勾的盯着她潮红美丽的小脸不放。
一字一字,他说的缓慢而认真。
那栗眸里的猩红凶狠,令人心惊肉跳的很。
“你既然招惹我,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乖乖保持着身子的干净,我不允许别的男人碰你。你身体的每一寸,都不许被其他男人碰触,知道吗?”
他说这些的时候,栗眸里的猩红,已经慢慢的平息了。
他伸出修白好看的手指,轻抚上了她每一寸肌肤。
很缓慢。
却又带着一股,无法形容的霸道占有欲。
南宫仙被他说的脸色通红,羞窘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用力的点点头。
什么被别的男人碰触?
以她在南宫家族的身份,又有谁敢多看她一眼?
这么多年来。
她的身子,从来就只被他这么对待过。
至于尧。
在订婚的时候,她就清楚明白的和他说过了。
南宫仙也不知道。
拓跋烨对自己这么霸道的要求。
是因为他对缠绵对象的洁癖。还是因为,对她的身子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
可她美丽的小脸,还是多了点神采。
拓跋烨却并不满意,她只是点个头了事。
那深幽的栗眸,就那么直勾勾的探入她的凤眸。那冷清中的一抹凌厉,似要让她的灵魂都为之战栗。
“我……知道了。”
南宫仙没有办法,只得红着小脸,憋出了一句话。
却莫名的觉得有点儿丢人。
就像她成了个小孩子,受着大人的教育似得。
可她都二十八岁了!
“你要再敢碰触我的底线。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手段,到底有多么恐怖!”
见她一脸羞窘,却还是无奈的乖乖回答了。
拓跋烨俊美逼人的容颜,略柔和了那么一点。
不过,他还是敛着深幽的栗眸,似漫不经心的加了一句。
可是,他周身的那一股冷清慑人,却一直冷到南宫仙的心底。
南宫仙只觉得心口一凉,莫名的不想面对这样的他。于是,便探起了身无片缕的身子。
轻轻覆住了他的身体。
然后,按照他所教过的那些啥啥。红着小脸,轻贴上了他的胸膛。
拓跋烨的身体,还带着淡淡的冰冷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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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却始终没有动。
半眯着漂亮的栗眸。
只漫不经心的看着她的动作,她绯红诱人的小脸。
南宫仙看着他不为所动的模样,心里有些尴尬,又有点小小不甘。
于是,她豁出去的伸出小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胸口。
很慢很慢的往下。
慢的像是蜗牛。
“南宫仙,你学坏了。”
拓跋烨本就忍耐的很辛苦,哪里受得了她那蜗牛般的步调。伸手将她抱到了腰上。
趁着她软软的倒在他身上,在她耳边低哑的道。
语气极危险。
“唔……”
南宫仙只觉得,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学坏?
她到底是怎么学坏的?
是哪个臭男人,逼着她一个花样一个花样的学。
还理直气壮的说,她不好好伺候,就去找别的女人?
“最坏的就是你,你还好意思说我学坏?”
想着那些天,她受的煎熬和为难,比以前二十八年受到的都要多得多。
南宫仙的脾气一炸,难得的翘起了嫣红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