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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十几分钟,车子左转右拐,终于停在一条普通的小吃街前。
甫一下车,萧魂的眉头就紧皱起来。“西门jǐng官……你怎么来这里了呢?该不会是怕我没钱请客吧?”
“不要多想,只不过不想浪费罢了,再者说,这里的小吃虽然看起来鄙俗一些,但味道确实丝毫不下于那些星级酒店的,我下了班,路过这里,一般都会带上几份。”西门静平和的说道,“西门jǐng官……怎么听着这么别扭……”西门静同样皱着眉头,冷冷的说道:“工作之外,你还是……还是叫我名字吧。”
“呵呵,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萧魂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跟这暴力女jǐng盘上了交情,喜形于sè,“恕小弟我高攀,看西门jǐng官比我大不了几岁,喊你静姐好了。既然静姐这么推崇这里的小吃,那可真要好好尝尝了。”
餐馆内的一处角落里,一对年轻男女正吃得满头大汗。
西门静看着价牌,忽然间道了一句:“姓萧的,你说为什么这过桥米线比别的米线就贵出了5块钱呢?”
萧魂头也不抬,努力的消灭碗里的美味:“我也不知道,这是第一次吃,静姐是在考验我吧,我想无非就是包含了过桥费的缘故吧!”
“扑哧!”
冷艳如西门静,泰山崩于前而不变sè,听了萧魂的这一席话,也差一点呛到,连喝了好几大口水,这才作罢。芊芊十指指着萧魂半天说不出话来。
吃饱喝足,二人各自靠在椅背上交谈起来,因为是在角落里,所以二人的谈话几乎不会被外人所听到。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必须老老实实的交代。”
“说吧,之前是不是你报的jǐng?”西门静冷哼一声,美目直勾勾的瞪着萧魂的眼睛,好像要从里面看出什么来似的。很可惜,她失望了,她看到的萧魂的眼睛里只有一丝茫然而无半点慌乱。
“果然被我猜中了,在这里等着我呢。”萧魂心中暗暗得意,他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脑海里将二人所可能会有的对话都在脑子里过了几百遍,怎么可能会露出破绽。
“什么报jǐng?我拿板砖偷袭那个叫做徐超的悍匪后,你们就赶过来了,哪有时间报jǐng?”萧魂一脸天真的不解道。
“哼!算你有理。”
“难道真的不是他?我的感觉又错了吗?看来以后真的不能靠直觉来做事了。”西门静在心里暗暗道,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敏感,以致于始终对他持有一种怀疑的态度。
“那好,既然不是你报的jǐng,暂且放过你。我再问你,你可知道,我的同事在搜完徐超的身上的时候,竟然奇迹般的没有发现哪怕是一把手枪、一粒子弹。萧魂同学,你能否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还未等萧魂回答,西门静又自顾自的说道:“像徐超这般悍匪,公然和国家和人民作对,怎么可能没有随身携带枪和子弹?可是通过徐超近几年犯下的连环血案来看,徐超每次作案,手中至少携带有2—3把五四式手枪,以及二三十发子弹。可是,现在我们jǐng方却一无所获,除非此人不是徐超?”
“但是,他确确实实又是徐超无疑。那么,萧魂同学,当时现场只有你一人距离徐超最近,请问,枪哪里去了呢?该不会自己长翅膀跑了吧?”
“要知道我们的鉴定专家可是从徐超的裤袋中,鉴定出有两把五四式手枪以及两个弹匣的痕迹存在,而且推断手枪丢失的时间相距不久,大约只不过是四五分钟左右的时间。这显然不合逻辑,一个被jǐng方盯上的在逃悍匪,怎么可能把自己的保命之物给扔掉呢?难道是他幡然醒悟,想要悔过自新,自投罗网?”
“还是另有玄机!”说到这里,西门静的口气突然加重了许多,仿佛就是认证了这里面有猫腻。看向萧魂的眼神里充满了质疑。
不得不说,西门静的直觉却是异于常人,事情确实是萧魂所为。可问题是,萧魂他敢说出来吗?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把持枪的事情吐露出来,再者说,总不能说自己是用【梅花A——盗圣】给偷过来的吧,先不谈即使是说出也不可能有人相信,卡片系统可谓是萧魂这一生中最大的秘密,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之曝光,他已经下定决心,即使最亲密的人也不会告知,不是不相信,而是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也永远保不住火,暴露出去的后果是萧魂无法想象和承受的,即使卡片系统已经与之灵魂融合了。
“嘿嘿~~我就是不说,看你能怎么着?”想到这里,萧魂心中大喜,他可以想象出西门静极度纠结的样子,不由得暗爽不已。
“缴获”的手枪和弹匣被萧魂放在了储物空间内,而储物空间则属于卡片系统,与萧魂的灵魂相融,所以说根本就不怕露出什么蛛丝马迹来。所以,只要萧魂不说,别人也就无法知晓此间秘闻。
“我要是说不是我你会不会很失望?”萧魂理了理情绪,看着西门静jīng致的面孔,双手一摊耸了耸肩,很是平和地道:“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道德素质高,能够作为一名即将面临高考的高中生而言,平rì里我能够尊老爱幼,尊师重道。在公交车上,我为老年人让座,碰到一些摔倒在地的老爷爷老nǎinǎi也不会袖手旁观。不说脏话,不随地吐痰……(此处略去一千字),作为一个华夏公民,不忘公民职责,好好学习,将来为社会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怎么可能干出私藏枪支的事情?”
“再者说,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我有那个动机也没机会啊,周围可是都有人看着呢,我一板砖把徐超给拍到之后就再也没动弹,没一会而你们jǐng察就来了,之后更加没有机会了。静姐,你可不能光凭直觉,这样会冤枉死人的。”
“不信的话,你可以搜身嘛?反正俺总是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萧魂那表情、那语气活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西门静在那里听得整个人都傻了,她仿佛看到了有一群很多黑乌鸦从头顶飞过,一会儿排成“S”型,一会又变成“B”型。这个可恶的家伙实在是太能说了,联想到其今天下午在公安局里的表现,额头上不禁黑线丛生,气的西门静牙龈疼,那表情恨不得一口把萧魂给吃了才解恨。
“好好好……算你厉害,我说不过你。只不过咱们丑话可说在前头,要是让我查出来是你干的,我一定亲手将你送进公安局的看守所,让你在里面呆一辈子别想出来。”
“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西门静没好气的把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摔,气鼓鼓的倚在椅背上。
萧魂心里有些好笑,怎么这西门静平时挺冷艳的,怎么现在倒像是个孩子在大人赌气似的?要不怎么说‘女人心,海底针’,捉摸不透也。但他可不敢笑出声来,硬是强忍着,脸涨得通红,生怕激怒西门静,一个暴走将他送回姥姥家,那可就得亏大了。
“给我滚!马上滚!”
“竟然敢笑话我,再不滚小心我拳头伺候!”
萧魂的小动作当然瞒不过对面仅一桌之隔的西门静,再加上西门静也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当下怒火中烧,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左手按在桌子上,jīng致的眉头紧锁,挥舞着看似柔弱却韵有强大力量的右拳,在萧魂的眼前晃悠。
最要人命的还不是这些,因为萧魂此时正坐着,自下而上面对着怒火中烧的西门静,殊不知她此刻早已是chūn光乍泄。由于是单手按在桌子,所以萧魂分明是看到了西门静心形针织纱下面那一抹高耸的雪白,以及那雪白的双丘中间深深的沟壑,颤颤巍巍,果真是凶器逼人,让人为之炫目。
萧魂咽了咽唾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古人诚不欺我。”连忙转过身向着门口一溜烟儿的跑去,心里还不断地默念着:“非礼勿视,哥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匆匆忙忙丢给老板十二块钱,临出门,还差一点被门槛绊倒,引得周围的食客哄堂大笑起来。
本来西门静平rì里还没那么大的火气,正巧了今天赶上女人每个月那几天特殊的rì子,情绪波动很大,再加之今天又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确切的说是是遇到了萧魂之后,先是把萧魂当逃犯给误抓了,而后被他给数落一顿,逼着她道出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对不起;紧接着下午接到报jǐng电话,说是有逃犯徐超的线索。抓捕逃犯、为民除害心切的她本想有一番作为,可谁曾想到了那里,竟然被这家伙两板砖给摆平了。
这也就罢了,不管是谁出手都是为民除害,不是么。当时她在现场进行的简单搜身时就已经起疑心了,为什么会没有搜到枪支的存在,可法医鉴定却显示着有过枪支存在的痕迹,这就奇怪了,更加令她不爽,当时只有距离徐超最近的萧魂有这个机会,本来想趁这次吃饭的机会来质问萧魂一下,令他交出枪支来,也就不追究他的过失了。可谁曾想萧魂这么能说会道,啰嗦的没完没了,心情本就不爽的她看到萧魂在那偷笑直接暴走了,却不想被萧魂占了便宜去。
“咦?这家伙怎么又变得这么胆小了?”西门静这时候还在气头上,没反应过来。不一会,餐馆里便传出现实版的河东狮吼:“啊啊啊!!!萧魂,你这可恶的家伙,竟敢占老娘便宜,你死定了!”
“哈……哈鳅……”早已跑出整整一条街的萧魂此时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摸了摸鼻尖,一脸幽怨道:“我敢肯定,这绝对是那个暴力女jǐng在念叨我!说不定此刻在咒骂我也是完全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