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程乾已是急的焦头烂额了,在储物袋里折腾了许久,压根就没有找到能够助自己逃脱的东西,手中对筑基期修士的掌心雷也在紫云山秘境时用尽,现在丝毫手段都无。
程乾心里一种有些发苦,然而他不是那种轻言说放弃的人,只要命还在就有一丝机会。
“哈哈!符宝你有,我也有,今日就看看谁的符宝更厉害!”黑衣男子见程乾那如临大敌的表情,心中大爽不已,随后便哈哈一笑说道。
程乾闻言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催动银剑,挡在自己身前,随时做好迎击的准备,那红sè绣huā针,对符宝这种东西,完全是无用,所以程乾单手一招将其收回。
只见程乾腰间蓝芒一闪,水纹帕徐徐飘出,随之飘到空中,灵光一闪之下,瞬间化为一堵水墙护住自己,此时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手段来cào纵其他法器了,以现在的修为现在催动一张符宝,和一件顶阶法器,已是极限了
黑衣男子见此,越发欢喜,当即开口冷笑道:“呵,刚才的气势哪去了?刚才谁说要杀了我啊,哼,像你这种只逞口舌之利的我见多了,不过,你的勇气还是值得坑定的,居然面对我这一个筑基期修士,脸sè都不变一下。”
“呵呵,筑基期而已,程某击杀的筑基期修士也不少,为何要怕你。”程乾不怒反笑,强压住自己心里的惧意。
要说程乾怕不怕,他当然怕,只是先前自己的符宝占有优势,所以才底气十足,然而却变故不断,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也有符宝这种犀利的宝物,而且是难得一见的那种飞针型符宝。
“呵呵,口气倒还真不小,你当筑基期修士都是泥捏的不成?一介小小的散修竟然说出如此大话,我看你是病的不轻啊,筑基期能是你可比的吗?”
程乾闻言当脑中灵光一闪,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连忙一声冷笑开口道:“哼,我何时说过我是散修?”
黑衣男子闻言当即有些惊讶,看来对方果然不是一般的低阶修士,脑中浮想连连,压根就猜不出此人背后有什么势力,竟然不畏惧我们血魔宫的人,为了解huò自己便开口问道:“不知道友,归于哪个门派啊?”
程乾闻言当即一喜,从对方话里可以听出,语气缓和了不少,当即又开口说道:“你可知道玄清宗呢?”
黑衣男子闻言大惊失sè,连忙急道:“莫非你是玄清宗的人?”
“正是!我乃玄清宗长老的徒弟,我师尊外号乃邋遢道人是也!”程乾见此连忙lù出一丝拽样,心说你有后台,我也有,看谁的后台硬。
不过后来黑衣男子的话让程乾大跌眼镜,他开口说道:“呵,我当是谁的徒弟呢,原来是那疯疯癫癫的前辈,就算你是他的徒弟,玄清宗也不会管你的死活,那老家伙在玄清宗就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
虽然程乾不知道他那便宜师傅在玄清宗的地位如何,原本以为可以利用其名号自救一番,可万万没想到,一个血魔宫的筑基期弟子都如此看不起自己的师傅,更何况自己师傅乃是十大宗门其二的玄清宗,就算对方要杀自己,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这是程乾现在最后的底牌,随后程乾故作镇定开口说道:“那又如何?就算我师傅在修仙界不怎么样,那好歹也是玄清宗的长老,不管如何玄清宗也不会不管不顾。”
“哈哈!口口声声说那疯癫之人是你师傅,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是玄清宗的人,最近有很多散修都冒充大宗门里的弟子,出去耀武扬威,说不定你就是这种人。”黑衣男子闻言当家嘴角勾勒出一丝讥笑,开口说道。
“你……”程乾已经被此人的无耻给nòng的说不出来话,当即手中灵光一闪,一枚半尺长的古朴青sè令牌浮现而出。
而令牌之中刻着一个苍劲有力的“玄”字,显然这是代表玄清宗的信物,而这枚令牌正是当日在元国时,那名自称邋遢道人的修仙者,交给程乾的让他好自如进入玄清宗找他。
不远处黑衣男子一脸惊异之sè的看着程乾身前悬浮的青sè令牌,从令牌里散发出一种古朴而又玄乎的气息,不禁令黑衣男子瞳孔猛地一缩,他可以肯定这绝对是玄清宗的令牌,而且这枚令牌,不是一般的小弟子能够拥有的,像这种令牌基本都是宗门里面的重要人物才能够拥有,此时黑衣男子已经完全相信了他的话,tuǐ脚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
原本有些发怒的程乾,见黑衣男子如此,当即心中一动,开口说道:“怎么样,现在相信不?”说完程乾单手一招,将令牌重新收进了储物袋。
黑衣男子闻言,不禁有些慌张的开口说道:“原来道友真是玄清宗的人啊,误会误会,所谓不打不相识,还请道友不要介意。”他说完当即就将,身前的飞针符宝还有法器全都一股脑收进储物袋,意图已经很明显,不打了!
这黑衣男子只是血魔宫的人,在修仙界十大宗门里直排得上第九,远远不是玄清宗的对手,这人虽然嗜杀,但也不是那种胡luàn杀人的,他心里有一把尺来衡量,他一直以来所杀的基本都是那些无门无派的低阶修仙者,这样的人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任何人来过问,更别说来找自己报仇。
在他原先想得是,就算程乾是玄清宗的弟子,也只能是那种看不上眼的小弟子罢了,杀了也就杀了,玄清宗犯不着为了一个小弟子大动干戈,了不起就是陪个礼道歉就完事了,可令他愕然的是,程乾取出的令牌并不是那种小弟子所有的,那是玄清宗核心人物所拥有的令牌,这种令牌一般都留影的效果,若是自己杀了此子,令牌里面的禁制将会触动,将杀人景象给传回宗门,所以权衡利弊后,当即放弃了杀程乾的念头。
若是杀一个炼气期弟子,而被一个大型宗门日日夜夜给惦记着,那可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因为此事,还会给血魔宫带来灭顶之灾,血魔宫乃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就算他在怎么嗜杀,也不会去做对不起血魔宫的事情,当然至于他与血魔宫有什么恩怨,这些都是后话。
程乾见此一脸愕然之sè,没想到自己愤怒时,拿出的令牌竟然救了自己一命,不过他听到黑衣男子的话,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暗道这人也太无耻了吧,转变竟然如此之快,令程乾都有些mō不着头脑了。
不过,既然对方都退了一步,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自己本就修为不如他,像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人,若是bī急了,那可就将好不容易得来的局势给làng费了,其实他一边催动这符宝和水纹帕,一变与黑衣男子说三道四,很是吃力,因为自己现在消耗法力都是成倍的,见局势扭转了当即也同对方一般,将法器全收了。
“呵呵,道友说的也有道理,所谓不打不相识嘛!”此时程乾也顾不得那些,也学着对方无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