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01-22
同时跨越出一步的烈和白敬酒双手在空快速舞动,那是一连串的电花在白敬酒朔料踏脚垫上崩飞。
白敬酒刚和烈接上手就探出了这家伙的路数,他应该是拳手出身,对撞的每一拳都刚劲有力,包括自己用手掌根部骨骼去砸对方的手臂,也不曾看见他流露出多痛苦的表情,这说明此人抗击打能力极强。
那非常标准的直拳,摆拳,勾拳组合在一起运用极为jīng妙,两个拳头相互配合,完全不留缝隙的cháo水般攻击更是无限连接。
这种不惜体力的抢攻对于白敬酒来说毫不起作用,他只是用手上的两块绝缘体控制住电流,在对手野蛮击打的过程频频后退,从客厅一路被逼至厕所门口。
烈在门口犹豫了一下!
厕所,水!
他浑身是电!!
这老小子居心叵测,他是算计好了无法碰触自己的身体,一旦碰触就怕被电流粘黏,故意退到这里,想利用导电规则让水流带动着电流击伤自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那一刻,烈的眼皮向上一挑,在厕所门口,烈忽然半转身体,整个人都窝转过去,后背完全暴露在空气之,就像是留好的破绽。
白敬酒双眼紧盯着眼前的后背,他知道,在这一拳的力量之下,肯定会产生巨大的毁灭xìng后果。不过,他的目光很古怪,更像是完全不在乎的表情,明明知道会出现毁灭xìng后果,还不在乎……
双目如炬的看着这个动作,看着烈转身之后浑身激起的电光,电光火石之间斑驳光电在这身机械铠甲上不停闪荡,那一道道脉络像极了田地里的水渠,将水流一点点汇聚,最后在窝过去的身体下,凝聚成一团jīng芒,再次夺走了本该属于rì光灯的光辉。
啪嗒。
缠绕在白敬酒手上的朔料踏脚垫脱落下来,一瞬间褪去了刚才所有狼狈,悠然自得的站在厕所门口,和烈一脚门里一脚门外。
那份气度,那份临危不惧,那份如同苍松一样矗立的总是形象里,似乎藏着一股被鲜血涂满的伟岸。
“冲击直拳!”
烈猛然间转身,拳头上顶着身上机械甲营造出来的电力光团,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携带着劲风的助力推动器一样。
冲击直拳本该是街头霸王世界拜森的c+技能,加上这身铠甲的电流增幅,c+技能瞬间有了改变,b级技能的光华出现了。
这是一种巧合,当技能组合能够让两种力量互相搭配的非常完美时,这种巧合会让技能出现变异,变异后的技能会直接将等级提升;反之,两种冲突非常大的技能硬要组合在一起,还无法完美搭配的时候,技能等级就会掉落,若是最低等级技能融合时无法掉落技能等级,那么就会对自己产生一定伤害。
烈之所以会使用出技能叠加的招数,肯定是在无限世界经过多次试验才掌握了这一技巧,并且在多次试验验证发现,如此叠加可以将杀伤力增加到最大。
在这时将无限世界内的验证结果用出来,还是杀伤力如此强大的招数,由此可见,烈的内心里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稳!
他也担心在另外一个楼里拼杀的女人,他也害怕潜藏在这个小区内其他人暗的黑手。他要速战速决,解决这两个碍眼的家伙。
当转过头推动强大的力量,埋头杀敌那一刻,他双眼只有对手的腹部,因为他要将这股电流从腹部打入,由里到外将这个家伙彻底电成焦尸!
刚才打在自己女人身上的一肘他记忆犹新,尽管没有说话,可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的感觉已经让他浑身颤抖。他的女人,他可以动手打,别人敢动一手指头,他就得让那个男人死,谁也不行!
奇怪!
烈发现自己的拳头在推出那一刻,厕所内站着的这具身体似乎没有丝毫紧张,放松到了极点,没有躲避,没有反击,甚至连半点类似的意识都不存在。
这个人,让自己打傻了?
不对,明明刚才的组合拳没有一击重击击过重要部位,脑部更是连碰都没有碰到,怎么这个人会放松成这个样子?
碰!
拳头死死砸入腹部,这一拳就算不计算电流的伤害,光是一击重击也能让对手卷曲身体感受到力量透过身体击碎内脏的难忍之痛。
可是,可是……
烈没有感觉到这个男人有哪怕一丁点颤抖,更没有因为自己的力量产生哪怕一丁点震荡。
晃都没有晃一下抵挡了那曾经打弯过钢管,击碎过混凝土的拳头,这个人,得强悍到何种程度?
抬起头,烈看见了很严肃的一张脸,他没有半点紧张,只是严肃,就像是……白雪皑皑的山顶已经挂满雪花,却还要坚持着保护身下那片宁静不让严寒覆盖的松柏。
“爽么?”
白敬酒简单的说出了两个字,仿佛一瞬间有了烈的风格。
烈感觉到了压力,就像是一座高山压在了背后,山顶还有一棵苍松。
那棵苍松经过岁月的洗礼,天地骤变,看着周围的花草树木一chūn又一chūn,双眼都已经开始对任何生命变得冷漠。
他就像一尊从远古就开始存在的神,无聊到极致时,隐去一身神力开始和街边泼皮动手打架。
当这尊远古就存在的神厌倦了这种低级战斗时,泼皮就会感觉到浑身无力。
烈,就是如此无力!
眉头一抖一抖由紧皱变成松弛,在变成紧皱的烈甚至失去了战斗的。
“说话,打得爽么?”白敬酒又重复xìng的提问了一次。
烈瞪着双眼,手根本就没有离开白敬酒的腹部,他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
白敬酒伸出两根手指,顺着顶在自己小腹上的手臂轻轻一拍。
啪!
烈的拳头横着甩了出去,直接扫透了墙壁,就连镶嵌在墙壁内部的门框都被一拳打断。
轰隆!
大量砖头被砸成两段混合着烟尘扫出,整个厕所外边的空间都蒙上了一片尘土。
烈顺着这股被墙壁阻挡了一下之后依然强劲的力量打斜趔趄一下,低头观看的瞬间,手臂上的机械甲已经完全粉碎,再也看不出任何线条,甚至身上的电流都不在由此通过。
那粉碎xìng骨折的疼痛让他连抬动手臂都不敢,整个人半蹲半站斜着靠在厕所门上。
他看见了昏迷的杨顶,这家伙在昏迷之还在不停的抽搐,仿佛身上依旧有电流打过。
莫非……莫非他之前不出手,就是为了等待同伴的昏迷?
用疑问的目光看向白敬酒的时候,烈的耳朵里传来了一个声音:“我不打算跟一个活人讲故事,所以,你必须死!”
白敬酒刚刚走出厕所,迈动脚步间挥动的左手扣向烈的脑袋。
咔嚓!
整扇门都被白敬酒抓下,而烈的身体一动没动,他这一抓,靠着绝对的力量和速度硬生生将烈的头给拽了下来,鲜血正在烈的脖腔喷洒。
房间内的灯光照耀下,白敬酒抓着一颗人头,手臂上挂着一扇厕所的木质门,低声道:“我,是你们不可能对付的了的人。”
ps:更晚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