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规矩,一人3万,2万算大家的消遣费张楠你保管着。没事的话,大家就赶紧回家洗洗睡吧。”韦墨摸着脸,吸着气说道。
“娘的,这次打的我都有产后后遗症了。那小子不知道是打篮球还是玩橄榄球,把我弄的像个大姑娘一样,就想着把我推倒,次次让我和地面有亲密的接触。晦气。”伍子终于恢复了正常说话的能力。
“话说那个高个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猩猩能挑过的,要不是张祥今天真的如有神助,估计我们这次又要栽在这。”秀才感慨的说道。
“就是,就是。我那网球自动发shè机没白给他买,这次算赚到啦,哈哈”张楠笑嘻嘻的数着钱,那个不厌其烦啊。
“好了,别废话了,走吧回家休息休息,真他娘的累啊。对了明天晚上庆功宴啊,我拿公费请客哈哈。老地方见,拜拜了您内。”张祥说完就一瘸一拐的走了。
一边往家走的张祥,一边使用他的能力控制着路边的小石子。对比身体上的疲惫,张祥现在可谓是jīng神饱满。他只是最后关头使用了他的能力获得了胜利,并没有消耗太多。所以现在张祥坚持做每天必做的功课--消耗能力。你要说张祥这是作弊才赢得的比赛,不是真本事,张祥一定会嗤之以鼻。赢了就是赢了,还在乎是怎么赢的?比如说:我考试抄过了,你自己复习没有考过去。你能说我是打小抄过去的,我呢?也接着。我确实没有真才实学,就是作弊过的。结果呢?你交重修费,你要继续去补考,你也可能因为这个拿不到毕业证。而我呢?不需要交钱,不需要重修,不需要担心会因为这科而拿不到毕业证。说实力?有用吗?结果才是关键。如果高考让你抄你抄不抄,不会真有那种傻X想凭自己的真实实力去考试的吧?那只能说这类人天真,可笑,外加白痴了。就像很多土根皇帝他们做皇帝的过程就光明正大?就算做了皇帝不是还有杯酒释兵权?一门一门的惨案?只要是成功的结果,过程并不重要,谁让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呢?所以就做事来说,张祥绝对不较真,能学到咱们就偷学,能仿效别人的,自己绝对不用多想拿来用就是,用他自己的话说,做事也不拘泥于形式,多变,随即,借势,能达到目的,只要不伤天害理,他就都能去做。好人不长命,祸害活百年。百年以后管他们鸟人说什么?老子已经不在了。没看电视连续剧吗?当好人的一生清贫还备受折磨,而当坏蛋的呢?虽然他们的下场是都不好,但是他们一生活的风光,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看看人家这觉悟,只要一朝能爽到,死都愿意。总有那么些人为了减肥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等你老了,动不了了,吃不动了,你再想吃也晚了。那你说说,你活这辈子到底是为了啥?啥也没有享受到,啥也没有留下,到是瘦的给大家省了地方。呜呼,哀哉。
“咦?”张祥看着前面在他必经之路上站着的中年男人,他感觉这个男人有那么一些不同,但是又说不上怎么个不同法。飘逸?
张祥想了想又自嘲的笑了笑,这年代不可能超能力者满大街都跑吧,就见到这么一个“有气质”的中年男人,我怎么就有感觉了?张祥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我靠,我不会有那种倾向吧。呸。。呸。。
当张祥就快要走到那个中年男人的面前时,他发现这个中年男人从兜里拿出来了一个钱包,一甩手就仍到了张祥前面的地面上。正在张祥范愣的工夫,那个中年男人对张祥说:“小子,帮我把我的钱包给我捡过来。”
张祥一听顿时一阵血气上涌,我靠,你个老鸟故意把钱包仍到我面前,然后还让我给你捡起来送过去,当我是你下人?小工?张祥忽然之间就体会到了张良见黄石公时张良的感觉。张祥还对那段古文记忆有新。诧之,yù殴之。张祥现在就恨不得过去将这个老小子一脚踹翻在地,再狠狠的在他脸上招呼几脚,过后还必须吐这老小子一脸吐沫。刚才感觉这个男人那种不一般的气质顿时从张祥的脑袋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人家黄石公是仍个鞋到桥下,你个老小子仍你的钱包?干啥?显摆?你钱包LV的?直娘贼。
不过张祥转念一想,万一,说的是万一啊。这个男人要是真有黄石公那样的本事怎么办?难道这个男人看上了老子的特殊品质?也知道我是内外慧中,玉树临风,霸气侧漏,非要收我为他的弟子?特殊?张祥脸sè一变,难道他知道我有特异功能?怎么可能?想到这,张祥就觉得十分可能是这个原因,要不那个男人不可能这么招摇的找上自己,也不可能那么胸有成竹。张祥不自觉得抬头仔细看了看站在自己前面的中年男人。一身中山装,朴素又不失严肃,脚穿一个八成新的皮鞋,可以看出这个人对自己的东西非常爱护,理着很整齐的背头,刚毅的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一双炯炯有神的浓眉大眼仿佛里面还带着笑意。整体看就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张祥本着宁可杀错不放过的原则,张祥弯腰捡起了那个人的钱包,一瘸一拐的走向那个中年男人。不是没有想过跑,但是张祥知道以现在的身体情况,狗急跳墙绝对不是一个很好的处理问题的方式,我呸,怎么能这么形容自己,应该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张祥本着静观其变的态度,看看这个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位大叔,您的钱包,年纪大了手脚不灵便就别在兜里鼓鼓秋秋的,知道你们年龄大了有脑血栓,癫痫的毛病,这钱包可不是小事,别再颠出去了。啊。赶紧回家跟我一样洗洗睡了吧。”张祥一脸贱样的伸出双手将钱包捧在手中递给了这个中年男人。
“行为上来说识点大体,语言却缺乏对年长者的尊敬。”中年男人评价道。
“我说大爷,您对我的评价可真是中肯,小子受教了,我说这样您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您内。”
“看似若有若无,实则身体左前右后,右脚略微点地,左腿呈小弓子步,如果遇到情况想随时暴起发难,可攻可守,应变不错;同时将我控制在了能力攻击范围之内,我劝你最好将布置在我周围的这些头发都撤回去。我没有敌意。”中年男人背着双手淡淡的说道。
“你到底是谁?”听到中年男人的话,张祥一改嬉皮笑脸的模样,戒备的问道。
“我是谁以后一定会告诉你,但是不是现在。你现在需要休息,这样明天上午10点你到银座大酒店0523号房间找我,你自然就会知道答案。”中年男人没有在意张祥那些没有收回,蓄势待发的头发,一脸平静的回答道。
“大叔,明天是周一,我是需要工作的,上午10点正是资本家剥削我这小市民的最佳时间。您看看,您也不体谅小子我啊。”张祥一脸委屈的答道,看着一脸错愕的中年大叔张祥问道,“您不会不知道什么叫上班吧?”
“哦,呵呵,是我欠佳考虑了,那下午6点怎么样?”
“我亲爱的大叔,我不需要吃饭吗?在饭点找我?难道你要请我吃饭?”张祥疑惑的问道。
“呵呵,也不是不行,不过我还不想看到你的吃像,那你说几点?”
“晚上八点吧,刚吃完饭正好溜达溜达,唉?不对明天晚上我有局子,我请哥们吃饭,要不您一起?”
“少废话,那就下午6点,将你的饭局拖后,好了就这样,不需狡辩。”中年男人转身就走,走了一段回头对张祥说道,“对了,到了门口就说找
刘队。”
“唉?这就走了啊?别生气啊,气大伤身,你看你都这把年纪了,让人担心啊。”张祥冲着李队喊道。
哈哈,让你装高深,还是原形毕露了吧,刘队?jǐng察队长?消防队?不会是护林防火队吧。下午六点,我还是有时间提前去了解一下具体情况的。哼哼想耍你张大爷我,别看你年龄大还真不是我的对手,哈哈。张祥一蹦一颠的哼着小曲走了。
走在半路的刘队,突然停了一下。
好小子,将我给耍了。心机很重嘛,看似随意的找各种理由来搪塞我,就是看我是不是事先就准备好了时间。怕埋伏?先机也被他给夺了,本来是我想营造一种高深的氛围,让他几句话就把我的气势给打掉了,反而让我跟着他的路子走。心计之深,社会经验之丰,在他这个年纪确是少有。再加上应敌经验,希望这次是捡到一个宝吧。刘队自嘲的摇头笑了笑继续向酒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