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正常人来说,谁都要娶妻生子,爷爷就曾说过,唐雨菲这姑娘能生养,是个可以念想的对象。
秦刺虽然修行,但并不妨碍他作为一个正常人的需求,所以下一刻,他就覆盖了唐雨菲的唇瓣。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的唇在纠缠中分开,唐雨菲的俏脸已经红成了一片,心里大股大股的羞意升腾而起。虽然生在这男女奔放*如白开水般简单的时代,但唐雨菲这种有过良好家教的女孩子,自然还是守着一份矜持。
何况,她自小到大,从未看上过那个可以吸引她的异性。追求她的人不少,但能让他动心的却一个没有。
直到碰到秦刺,三番五次的事件以后,她终于沦陷了。
但沦陷归沦陷,对与情感上的东西,她除了电视剧是上了解的比秦刺多,同伴间听闻的比秦刺多,实际*作上却是和秦刺几乎持平。所以生
平第一次接吻以后,她心中难掩羞意,却又矛盾的存在着一种彻底放开的感觉。
是的,这个吻,让唐雨菲彻底的放开了心扉。让一个姑娘家,生平第一次完全的接纳了一个男人的存在。
但俩人的行为也就点到为止,有些事情水到渠成的自然感觉远远过刻意的举动,换成唐少龙,这会儿肯定是上下其手,先上了再说。
不过有了这个接触,两人的关系无形的拉近。有些话虽然还没说明白,但俩人都已经知道了那个意思。
秦刺在唐雨菲的床上坐下,目光略有些复杂的看着唐雨菲,唐雨菲则有些紧张的笑了笑,故意岔开话题说道:“小刺,你还是第一次来我的房间,怎么样,我的闺房布置的还不错吧。”
秦刺压根就没有兴致看她的闺房,不过唐雨菲的房间与她哥哥唐少龙的房间确实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他此刻心里想的,却是爷爷曾说过的那句话,爷爷说唐
雨菲是个能念想的对象,而此刻他也确实有了一番想法。
在秦刺的眼里,年龄不是什么问题,他对唐雨菲极有好感,况且俩人刚刚也有了亲密的接触,所以他很想冲口问一句,你嫁给我吧?
这种宣布主权的话,换做平时,秦刺绝对不会犹豫。但现在他却有些犹豫,这倒不是秦刺的性格问题,而是他考虑到自身如今的情况,有仇未报,身陷错综复杂的关系当中,并且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现在问出这样的一句话,确实没到火候。
这样一想,他就压下了这个想法。但此刻,他心中已经认定了唐雨菲是自己妻子的人选。以他的霸道,他认定的人,那么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染指。
两人一番闲聊,彼此讲述最近生的一些事情,自然是唏嘘良多。最后,秦刺取出了那副兽皮,这幅兽皮到如今只有玉无瑕见过,唐雨菲是第三个见到这块兽皮的人。
“这是?”唐雨菲作为考古工作者,第
一时间就现了这块兽皮的历史价值。目光顿时牢牢的被兽皮上的古怪文字和图案吸引住了。
秦刺笑着说:“说起来,这东西倒是咱俩一起现的呢。还记得我们被那些人挟持这进入悬崖下面的那个墓洞么?我当时拾起了一块破布,后来看不出个所以然差点就丢弃了。但是从海上漂浮过来以后,我现这块兽皮在海水的浸泡中,居然产生了变化,就是现在这样子。”
唐雨菲也回想了起来,她记得当时秦刺确实是拿过一个什么东西,但后来忘了这事。没想到这块兽皮竟然还会如此神奇。
仔细的观赏了一番,唐雨菲惊叹道:“实在是不可思议。”
秦刺笑了笑,转过兽皮的一面,说道:“你看看这背后的九副山水图合并成的一整幅图,上面列了九块石碑。但是这九块石碑的位置,却始终是我所茫然的地方。你是做考古的,不知道,你能不能现这九副图的地点。”
唐雨菲一听,顿
时来了精神,干考古大多都有些探险的心里,一听秦刺这说话仿佛这九副图中藏有什么宝贝似的,她连忙将目光移过去,仔细的看着上面的九块石碑。皱了皱眉头说道:“我现在还看不出来,但是我们有内部网站,可以搜索到外面所没有的详细地形图,我帮你查一查。”
秦刺点头说:“好。”
唐雨菲便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很快的,便调出了内部网站的地形图搜索,唐雨菲将这九副图分别进行扫描搜索以后,却无奈的现,并没有与这图上的九副地形图相似的地方。只好叹气道:“我们这内部网站的地形图搜索是涵盖最全面的地形图系统,这上面查不到,那就说明这九副图很可能并不存在。当然,也或许是时间太久,地形生了改变。要真想查找,除非能有摸金派那样的遍布全国的盗墓势力,他们随时掌握着各种地形动向,墓地穴位的消息。”
“摸金派?”秦刺皱了一下眉头,他的这张兽皮算得上是一个秘密,自然不可能轻易暴露给摸金派知晓。但听这唐雨菲的意思,怕是也真的只有找摸金派帮忙才能查到准确的
消息了。
想了想,秦刺便让唐雨菲将这九副图扫描下来,单独拿出这九副图,总比取出兽皮要好一点儿。
余下的时间,秦刺在唐雨菲的家里住了下来,奥运已经举办在即,整个上海的治安都空前的严谨,更别提是都了。不过这并不限制秦刺的自由,他陪着唐雨菲在上海领略了一番风光,余下的时间就仔细的消化体内的混沌之气。
这些混沌之气被他吸收以后,他还没有仔细的消化过,他已经打定主意,待修炼再提升一步,就返回白莲一脉聚居之地,让鹿映雪履行诺言,进入琅?殿中苦修。
可是他的主意还没来得及进行,却有人找上门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博竹,摸金派的长老大人。奇特的是,博竹是和唐爸爸一起回来的,作为摸金派的长老,博竹的考古知识风水理论自然是极其丰富的存在,唐爸爸也不知道在哪儿结识了博竹,一见如故,顿时虚心求教,并且直接将人领回
了家。
博竹一出现,唐雨菲的脸色就变了,不动声色的看了秦刺一眼,秦刺却是淡然的面对博竹。
直到唐爸爸现博竹竟然与小刺以及自己的女儿都相熟的时候,才现有些意外,可是意外归意外,他也没想到别的。只是,博竹的到来,实际上是有意的,当然,与唐爸爸的结识确实是无意。
私下里,博竹传递给了秦刺一个信息。
博竹说:“我们摸金派大头领很有诚意想请小刺你去我们教派你坐一坐,不问其他,只是交流一下感情。”
秦刺与摸金派自然没什么感情好交流,他原本还没什么想法动用摸金派帮自己查找九副图上石碑的位置,但此刻博竹到来,又提出了这样的意思,秦刺便想,倒不如趁此机会,问上一问,说不定就能找到点什么呢?
摸金派果然是和白莲教一样,都是行踪极为诡秘的教派,就连两
派的总部地点的选择上,都带着点共性。白莲教的总部选在西藏,而摸金派的总部直接坐落在外蒙古。完全跳脱开了国内政府势力的范围。
一架直升机在停机坪缓缓的降落,摸金派的总部已经矗立在秦刺的眼前。这是一个规模庞大的建筑群,但是风格却是极具现代色彩,完全找不到一点儿复古的味道。很难想象,这些专门跟古文物打交道的教派,居然没有让自己总部沾上一点儿古味。
博竹笑着说:“到了。”
秦刺点点头,与他一起下了直升机。
停机坪上有人相侯,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摸金派的席长老,练彩霞练长老。
“小兄弟,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还真怕你会不来呢。”练彩霞笑着迎了上面,潜伏在周围的摸金派弟子心头都极其纳闷。他们自然知道席长老是什么样的身份,何况这位长老还是大头领的妇人,可以说与大头领持平的地位,可是却放??段,来迎接这
位年轻小伙子的到来,不免让人揣测其中的味道。
秦刺淡淡的一笑说:“为什么不来,难道怕你们夺了我的斧头么?
练彩霞呵呵一笑,没有接秦刺这句话,而是说道:“远来是客,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酒席给小兄弟你接风洗尘。”
秦刺点点头,坦然的随着练彩霞举步前行。博竹在一旁暗自点头,这小刺确实气度不凡,换做一般人先别说有没有胆子来这里了,就算有胆子来这里,怕也是小心翼翼,哪会像秦刺这般坦然自在。
摸金派的会客厅里已经摆上了一桌丰盛的酒席,落座的只有三个人,秦刺和博竹以及练彩霞,余下的摸金派众人却没有一个参与秦刺的接风洗尘。这个架势自然让秦刺有些不解,但他也不想许多。
对方既然摆明说了要交流一下感情,那就交流呗。
以不变应万变才是秦刺所想的。
“大头领有些事情要处理,很快就会赶来。”练彩霞笑着对秦刺说道,却又指着桌上的菜肴说:“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些什么,就随便准备了一些,你要肚子饿了,可以先吃的。”
练彩霞这话说的却是不像是待客的口气,倒像是在面对自己的小辈,不过一般人不仔细斟酌也听不出其中的味道来。博竹是听出来了,秦刺没有留意这方面,自然没有听出来。他只是摇摇头说:“等你们的大头领吧。”
没过多长时间,摸金派这位最高掌权者,神秘的大头领终于现身了。当他进入会客厅的时候,秦刺愣住了,那个男人也愣住了。
俩人的目光像是燃起了火花似的,在空中噼里啪啦的碰触着。
从双方的眼神里,都可以看到彼此的震惊与不解。
是的,他们的震惊是应该的。因为如果仔细打量的话,会现秦刺和男人的面向之间有许多共通之处。不
过这男人比秦刺显得成熟,脸庞也略有些福变形,却不乏中年人的英俊。秦刺则是显得稚气未脱,棱角还未显得分明,但从模子上来看,俩人如果将年龄拉近,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
这也是看有心还是无心,作为当事人双方,不用有心无心,就能现这一点。但若不是当事人,除非有意的往这方面想,或者知道一些什么,否则倒也不会因此而想到什么。
雍长老没有现这一点,便是因为他没有往这方面想。而博竹和练彩霞却不同,博竹第一次和秦刺接触时,之所以表现的极为亲热,正是因为他看出了这一点。因为博竹是摸金派的老人,大头领年轻时候的样子他很清楚,也知道大头领曾经丢失过一子。所以在看到秦刺时,他当时的震惊是难以想象的,但是震惊归震惊,这世上并非是没有相像的人,所以他只是留了一张名片,并悄悄的把消息告诉了练彩霞。
练彩霞作为大头领的妻子,听到这样的消息在惊讶的同时未免有一些期待,后来机会来了,她见到了秦刺,看到那几乎与丈夫年轻时相差无几的脸庞,她
顿时想到了自己那个被丢弃的孩子,虽然不知道这孩子会不会是自己丢弃的那个骨肉,毕竟这样奇迹生的概率太低了,但她还是下意识的表现出了一股母性的态度来面对秦刺。
而这一次,之所以派博竹将秦刺请来,也是想解开这个谜团。不过这件事情,练彩霞一直瞒着自己的丈夫。所以这位大头领在看到秦刺的第一眼才会表现的如此震惊。
“墨青衫。”
“秦刺。”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手握了一下,但同时,两人都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颤动,一种紧张的情绪不自然的蔓延了两人的全身。
落座时,摸金派的大头领墨青衫看了妻子练彩霞一眼,眼里有询问的意思,练彩霞暗示了一个眼神,墨青衫便没有再相问,而是一改历来冷酷的态度,异常温和的和秦刺说着话。他这样的态度要是让手底下的人看见了,怕是会惊掉大牙。
与练彩霞相似,这墨青衫似乎也有意无意的打探着秦刺的身世,秦刺的回答还是和以往一样,但是这会儿他心里头难免升起了一股念头。特别是这个男人与自己相仿的面容,无法不让他朝着某些方面去深想。
“孤儿。”
墨青衫的目光一亮,转头与练彩霞对视,练彩霞微微点头,目中已经隐含泪光和期盼,她想起了自己那个被丢弃的可怜孩子。如果还在的话,应当也该有秦刺这般大了。
“你的父母是因何而亡的?”墨青衫忍不住问道。
秦刺面色一变,淡淡的说道:“我是被丢弃的。爷爷救了我,抚养我长大。”
秦刺的口气虽然没有透露出任何的恨意,但是语气的冷漠可想而知。
墨青衫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定定的看着秦刺,半晌以后转过身对练彩霞说:“我出去一下,一会儿,你……你领着他
来我的书房。”
练彩霞点点头,墨青衫甚至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开了。
秦刺也没有计较他的态度,他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是又觉得这个想法太过可笑。一餐接风宴在索然无味的气氛中慢慢的结束。练彩霞领着秦刺来到了墨青衫的书房,书房的很大,所藏的书籍也跟丰富,几个大书柜上摆满的书籍。其中不乏纸张泛黄的古籍。
墨青衫坐在红木椅上,手里正托着一个青铜圆盘,那盘子如同铜镜般大小,上面雕刻着九条龙,但却没有铜镜那样磨得光滑的平面。
看到秦刺来了,墨青衫抬起头来,对练彩霞说:“彩霞,把门关上。”
练彩霞点点头,她在看到丈夫手中的那个圆盘时,就已经想到了接下来丈夫会做些什么。说实话,她心里十分的紧张,非常害怕心里的期盼在最终结果确定的时候,化为乌有。
门
被合上,练彩霞却没有离开,而是站到了秦刺的身旁。墨青衫慢慢的直起了身子,走到秦刺身前,将圆盘托到秦刺眼前说道:“滴上一滴血吧。”
秦刺淡淡的说道:“给我个理由。”
“理由?”墨青衫重重的一叹,说道:“我曾经丢失过一个孩子,而现在有个按年龄算,极为相仿的少年站在我的面前,并且和我的相貌十分的相似,我没有理由不怀疑,这是不是我丢失的那个孩子。”
秦刺冷笑一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可能是你的孩子?”
“是的。”墨青衫坦然的点点头。
“笑话。”秦刺冷着脸说道:“我根本就没有父母,我也从来都没想过要找什么父母,在我心里,他们早就已经死了。我的亲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爷爷。”
秦刺这话并不是他的心声,一直一来,他都想招寻他的父母,但是事到临头
,他却突然有些想逃避。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声,他怕,怕这关系如果是真的,那要如何去面对?
“你是不愿,还是不敢。”墨青衫的声音也平淡了一些,但目光依旧是灼热的盯着秦刺。
秦刺目光一凝,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哼了一声道:“我有何不敢。”
说着,他伸出手去,拇指指甲在食指的指尖用力的一割,顿时破开了一个口子,一滴鲜血滴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