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一声轻微的响动,西门花从电脑中扑了出来。他睁开双眼,看着电脑、桌椅、桌上的那碗还没扔掉的泡面包装、紧关的门、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他真的穿越回来了地球。
放下登山包、洗了把脸、脱下比基尼丝光袜高跟鞋,换上自己那套西装登上皮鞋,然后侧起耳朵听了听院落,没什么动静,扒开窗帘一角,发现外面还是黑夜,这才放下心来。
来到床头,他的手机扔在那里,现在才发现,充电器还在连接,不然他的手机这几天肯定电池耗尽自动地关机了。但是他按了开锁,靠,竟然有数十个未接电话。
那些未接电话,其中有一半都是汪小青打来的。
汪小青肯定为他请了一天假却三天没上班而大发其火。发就发吧,那个公司还有什么留恋的呢?一个大学生工资两千多,干满一年才给买保险,一年之内都算试用期。
但是以他的观察,百分之八十的办公室员工都是试用期不满便让其走,然后新的进来,公司一直用着试用期的员工,那样可以低工资又不用买员工的保险。
他虽然是汪小青介绍,有可能在情面上会留用到试用期满成为正式员工,但三千的工资,不知又要干到何时,才能攒钱找女友结婚买房孝尽二老双亲?
他现在不用再管那个公司里的事了。
他这次穿越回来,带了五千两黄金、五十条纱衣、五十瓶魔法大胸剂、四十瓶好丈母娘魔法药剂,足够他忙乎一阵子。
他翻起电话号码,找了一个在市区银行工作的同学张四通的号码。
这之前他们很少联系的。相同的时间毕业,但不同的人生际遇,让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生活。那小子在银行工作,不论工资还是待遇,都是同学所莫及。
他想打电话,把手里的黄金脱手掉。但一看时间才凌晨三点,只好合上手机,躺在床上闭上眼睡了起来。
等天亮,他拔通了张四通的电话,开始时西门花还吱吱唔唔的,不知道如何向对方讲清,但张四通却有些不奈烦,就说:“我说西门花,你还这么婆婆妈妈的呢?有什么事,直接了当,说!”
西门花一想,也何,你是高收入有底气呀,我西门花已经不是过去的西门花了。我现在比你还财大气粗了。
想到这里,他开始强迫自己有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只有那种感觉下,他说话才不结巴才不停顿才能干净利索。
“老同学,我手里有一笔黄金,你能出手吗?”
“什么?你手里有黄金,你手里怎么会有黄金呢?偷的抢的?有来源证明和发票吗?我可劝你老同学,傻事可不能做哈。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哈,大清早的,烦死了。”
“我说你他娘的想发财吗?挣两个臭钱对我就叽叽喳喳了?”西门花发起了火,“告诉你,你不要用这种口气和老子说话,老子现在比你有钱十倍。说,你想发财吗?保证不违法,也保证你不会受牵连去坐牢。”
“……”对方先是沉默,好一会儿对方才轻声笑道,“小……小花,生什么气呢,都老同学的。你手上真有黄金呀?那来源正不正,如果我能出手,你给我多少的好处?”
“保证不偷不抢,我在国外碰到一个古墓挖出来的。这个解释可以了吧?如果把手上的黄金出手,我给你百分之五的好处。”
“老同学,你手上有多少黄金让我出手,百分之五看着有些诱人,但要是一两黄金的话,那就免了,还不够我出门费的。”
“五百斤。”西门花淡淡地说,“以后还会有更多的货。”
“什……什么?”
“这次是五百斤,下次还会有更多的货。”
“你不是开玩笑吧?你有这么多?”
“我现在就过去,带给你看,行了吗?你还是徐家汇那家银行吗?”
“我在银行旁边一家咖啡厅包箱等你,你过来吧。告诉你,可千万不要到我工作的银行哈。”
“好的,你放心好了。”
西门花挂了电话,他背起了那个登山包,开了房门,正巧房东在院子里站着。
“西门花,阿拉以为侬这几天上哪了?门天天在关着,原来在屋里下不想呀!”
“我一直在上班。”西门花笑着,“早走晚来,你没注意吧了。给我门看好哈,到时候我会感谢你的。”
西门花向房东挤了下眼,心说,没事就看A片,占着网络流量,弄得我电脑天天上网上不上。
西门花走出院子,走到村头之时,看四下无人,他便运息提气,慢慢地把全身的真气运集到双肩之上,“扑哧!”当那对透明的翅膀真正地伸出来的时候,再次确认四周无人,他便脚尖点地,“嗖”,那从叶小凝身上均来的修速度百里一息,让他如离弦之箭,从上海南的奉贤庄行,直shè向市区的徐家汇。
靠,这也太恐怖了吧!
西门花在天空之中,感受着耳边那呼呼的风声,在半秒不到时间里,脚下的天空已经踏过了乌桥、西渡、黄浦江、老闵行、梅栊……
当他的脚在张四通相约的那家咖啡馆门前落下之时,西门花看看四周没人发现他的突然出现,便抬步迈进了咖啡馆。
张四通肯定是没到,一息,一个呼吸,他顶多放下手机,然后走出家门。
果然,西门花等了半小时,那张四通才晃着一身的肥肉拎着提包赶了过来。他们很快走到楼上的包间,然后关上了房门。
“看货。”张四通很果断地说。
西门花也不犹豫,从登山包巫真帕里拿出两个金远宝,递了过去。
张四通接过金远宝,在手里试了试份量,然后放嘴里咬了咬,接着从提包里掏出一台微型称量器,称后他高兴道。
“嗯,五十三克?”
他又称起另外一个,当看着数值时,他笑了起来。
“小花,有五十三克,一个金元宝多三克哟。”
“那三克也给你。”西门花爽快道。但他的心里想,也许这是地球的引力与凡人星球的引力不同,致使同为一两的金元宝,克数有所误差的原因吧。
“那太谢谢你了,老同学。我就知道,老同学发财了,绝对不会忘记我张四通的。不过,这种货,你没有证明来源,我只能私下找珠宝店解决,五百斤的话太多,除了徐家汇的几家珠宝店,就是老城隍庙的珠宝店,我可能还要跑香港和澳门,处理会要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希望下次合作,你能处理的快些。”
“那是,”张四通笑眯眯的,这五百斤黄金出手,他按照百分之五的提成,以及那每个多三克的份量,他至少有七八百万的收入。所以张四通做的特别地仔细。他又咬了咬黄金的真假,然后问道,“每地的黄金价钱有些不同,相差一点,你要有个思想准备。”
“小钱,”西门花淡淡地说,“我不会在乎的。那样吧,我也不按提成了,我的底价是三百元一克,你卖多是你的,另外每个多的三克也是你的。”
“不会吧。”张四通的眼珠子都要爆出来。按照这个算法,五百斤黄金,他都有上千万的收入。都说银行油水多,但正常工作的话,一辈子也挣不这么多呀。
“你五百斤都放哪了,我们现在去出手。”张四通有些迫不及待。
“包里。”西门花拍了拍登山包。
“五百斤都在包里,你放的下,背得动?”张四通惊异起来,他走上前来,摸了摸西门花的登山包,失望道,“老同学,都是衣服,哪有什么黄金?我们不要开玩笑,要出人命的。”
“你看!”西门花打开登山包,全身运气,在张四通肉眼可见之下,右手跳动着一手的真气,伸进了登山包,然后拿出一个新华字典一样大小的盒子,他把它放在地板上,然后手上的真气更加地浓郁,包裹了那个盒子。
“开。”西门花叫道。
张四通擦了擦眼睛,那字典一样大小的盒子,居然陡然大到方桌一样的体积,然后一张牛皮布松了开来,浮上半空之后,变成一枚巴掌大小的手帕落入了西门花的手中。而那打开之处,是一垛金光灿灿的金元宝。
“五千两黄金全在这儿。”西门花淡淡地说。
“西门花,”张四通有些颤抖地看着那堆金子说,“你这是魔术吧?不会我把它们卖给客户,等你拿了钱走人后,它们就变成一堆砖头?”
“我西门花不会那么下流的。”西门花看也不看张四通,仰靠在椅背上,“你可以验,让他们也可验,刀砍火烧仪器探测,是不是千足金。并且怕上当受骗的话,你可以让他们把百分之六十货款,放在成交后的三天后再打入我的账户。”
张四通很矛盾地走到那垛金元宝前,他又拿了几个,在地上摔摔,用牙咬咬。实在找不出毛病,然后也学着西门花,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不言不语。
“你到底做不做?”西门花冷冷地说道,“看在老同学的面子我才找的你。不做的话,我找别人了。”
“做做做!”张四通连忙起身,“收起来,我们先去老城隍庙。”
西门花笑了笑,他站起身,走到金垛跟前,再次驱动真气,那张巫真帕漂浮到金垛之上时,在西门花那源源不断的真气灌注之下,变得越来越大,像一条巨蛇之嘴一样,一口把金垛吞了下去。
“小。”西门花那真气跳动的右手一握,那金垛再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回了新华字典大小的体积。
“兄弟,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本事?”张四通擦着脸上的汗,嘴唇哆嗦着,“我希望是真的。”
“本来就是真的。”西门花说道,“你让那些珠宝店,可以当场火烧给他们看看。”
“我信。”张四通一咬牙,“我这两天单位请假,专给你办事。”
“以后还有得合作,我有的是金子。”西门花淡淡地说。
“老同学,相信我的办事效率,你最后也只能让我给你服务了。”张四通哈哈笑着,“走,我开车带你到老城隍庙的珠宝行。”
“慢点,看我来,你开车太慢了。”说罢西门花背起登山包,再次地运转全身的真气,在张四通那惊讶的目光中,双肩之上伸出一对透明的翅膀,“还愣着干嘛?站我旁边,我抱着你!”
“行吗?你这样飞,会被人看到,而且会不会摔下来?”张四通有些胆怯。
“保证安全,速度让凡人的肉眼看不到我们的身影。少说废话,过来!”
西门花一伸胳膊,把张四通的胖腰给勾了过来。
“哧!”一条无影的直线,在那林立的楼宇之顶,从徐家汇,眨眼间扯到了豫园老城隍庙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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