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仙女抿嘴而笑,没有鼓掌。
如来、观世音等几位仙卿也没有鼓掌,他们紧皱眉头,沉思不语。
托塔李天王也没有鼓掌。他发言道:“万岁,天庭也搞改革,我非常的赞成。可是,改什么,怎样改,我想还是听听七姑娘的意见。她到人间走了一趟,增长了许多见识,我曾听她讲过,我觉得对天庭的改革很有参考价值。”
齐天大圣也道:“万岁,当年我送师傅唐僧西天取经,就觉得人间世界的风物很有特sè,领导管理比我们天庭就是要科学一点。真所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所以,我回天宫之后,就曾建议,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当然,我的建议没有被采纳。因为这是我一家之言,没有人支持我。虽然我已经加升斗战胜佛,可大家对我当年偷吃蟠桃、盗饮仙丹、大闹天宫,仍然耿耿于怀。也尽管真理在我一个人手里,可各位大仙对我的建议仍然置若罔闻。现在人世间搞改革,我也听说很有成效。我很赞成听听七姑娘的意见。”
七仙女私奔凡尘配董允,被拿回天庭后,玉帝罚她随侍左右,名义上是御前秘书,实则是限制她的行动zì yóu。说实话,七仙女真恨不得把天宫来个天翻地覆,天上rén jiān一统,神仙凡人来往zì yóu。如今,托塔李天王和齐天大圣都要她发言,那好,就谈谈自己的看法吧!她捋捋秀发,说道:“万岁,各位大仙,我到人间走一趟,确实增长不少见识。今天,万岁宣布天庭要搞改革,我举双手赞成。可是,改什么,怎样改,我有不同意见。我以为,改革,第一,就要象人间一样,改革陈腐制度,建立多元mín zhǔ政体,建立公平竞争机制和mín zhǔ监督机制。对国家各级行政管理人员实行全民监督,废除运动员兼职裁判员制度,从源头上抑制并铲除**。要贤能者用,平庸者退。反对近亲繁殖。反对封建传承制度。反对封建家族统治。用凡尘的话来说,就是要搞竞争、竞选。要搬掉铁交椅,首先搬掉各位大仙的铁交椅,包括我父王在内,不要——”
真是晴天一声霹雳,亘古以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玉帝大怒:“你给朕住口!岂有此理!搬掉铁交椅,包括本父王在内!”
太上老君诸元老大仙们则一片哗然:“好啊,搬掉铁交椅!好啊……”
七仙女看看玉帝,又瞧了一眼那些嚷嚷不止的元老大仙们,沉着冷静道:“父王不必动怒,各位大仙也不必大惊小怪,容我说完。”
托塔李天王和齐天大圣一向同情七仙女,齐声道:“万岁,言者无罪,不必动怒。容七姑娘说完,也许她能讲出一点道理来呢!”
西王母也一贯庇护七姑娘:“万岁,你就宽宏一点,等七丫头说完吧!你的江山那么牢固,也不至于七丫头说几句话就动摇了嘛!”
南极仙翁也道:“万岁,等七姑娘继续说吧!我们看她还要说点什么!”
玉帝看看李天王和齐天大圣,又看看西王母和南极仙翁,瞋目对七仙女道:“看在众仙卿颜面上,父王饶了你。你说吧!”
“谢父王!”七仙女彬彬有礼,接着说道,“人世间几千年前,有个叫管仲的说过,‘德不称其位,才不称其禄,能不称其职,天下必乱。’还有一句俗话,叫‘上梁不正,下梁歪’。父王,你想一想,现在天庭为什么问题那么多?为什么有些问题始终解决不了?我认为,问题就在我们天宫,就在我们的制度上。所以,我认为,第一项改革,就是要改革行政管理制度,全面引入公平竞争机制和mín zhǔ监督机制,铲除家族统治,搬掉铁交椅,废除仙官终身制。不要一说搬铁交椅就脸红筋胀,就不高兴,甚而至于连铁交椅的概念都没有搞清楚,就在那儿暴跳如雷。”
真是晴天一声霹雳,亘古以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玉帝大怒:“你给朕住口!岂有此理!搬掉铁交椅,包括本父王在内!”
太白金星诸元老大仙们则一片哗然:“好啊,搬掉铁交椅!好啊……”
七仙女看看玉帝,又瞧了一眼那些嚷嚷不止的元老大仙们,沉着冷静道:“父王不必动怒,各位大仙也不必大惊小怪,容我说完。”
托塔李天王一向同情七仙女,高声道:“万岁,言者无罪,不必动怒。容七姑娘说完,也许她能讲出一点道理来呢!”
西王母也一贯庇护七姑娘:“万岁,你就宽宏一点,等七丫头说完吧!你的江山那么牢固,也不至于七丫头说几句话就动摇了嘛!”
南极仙翁也道:“万岁,等七姑娘继续说吧!我们看她还要说点什么!”
玉帝看看李天王,又看看西王母和南极仙翁,瞋目对七仙女道:“看在众仙卿颜面上,父王饶了你。你说吧!”
“谢父王!”七仙女彬彬有礼,接着说道,“人世间几千年前,有个叫管仲的说过,‘德不称其位,才不称其禄,能不称其职,天下必乱。’还有一句俗话,叫‘上梁不正,下梁歪’。父王,你想一想,现在天庭为什么问题那么多?为什么有些问题始终解决不了?我认为,问题就在我们天宫,就在我们的制度上。所以,我认为,第一项改革,就是要改革行政管理制度,全面引入公平竞争机制和mín zhǔ监督机制,铲除家族统治,搬掉铁交椅,废除仙官终身制。不要一说搬铁交椅就脸红筋胀,就不高兴,甚而至于连铁交椅的概念都没有搞清楚,就在那儿暴跳如雷。”
七仙女说到此,看看玉帝,又看看众大仙。
玉帝瞋目闭唇,没有作声。
西王母瞅瞅玉帝,又瞅瞅七姑娘,生怕她又闯下大祸。李天王用十分钦佩的目光看着七仙女,又都为她揑一把汗。其它各位大仙则皱着眉头,瞪着眼睛,满脸的不高兴。
“第二项改革,”七仙女继续侃侃而谈,“就是要学习人间司法dú lì。也就是说裁判员和运动员要分开,不允许又当裁判员,又当运动员。同时要加强法律手段对**的打击力度。要制定一部永久xìng的法典来保证对**的坚决打击。第三项改革,”七姑娘看看众大仙,又看看玉帝,“我认为,应当拆除天上rén jiān界限,天门洞开,废除申请签证制度和移民制度,让神仙和凡人相互zì yóu往来。”
众仙卿听七仙女此说,个个大惊失sè,就连李天王也瞪大了眼睛。
玉帝则咬牙切齿,脸上布满了乌云。
“假如天上比人间好,”七仙女看看玉帝,又看看众大仙,继续说道,“人间就会把天上的好处学回去,使人间也成为极乐世界。我想,这是我们天上的功德呢!假如人间比天上好,天上就学习一点人间的好处,让天上更加美好。我想,这是我们天上大小神仙的福分呢!”
七仙女说到此,又看看玉帝和众大仙,最后把目光落到王母娘娘身上。
王母娘娘眉飞sè舞,大声说道:“七姑娘言之有理!七姑娘言之有理!”
如来则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七姑娘所言甚好!甚好!”
“再说,”王母娘娘和如来发表意见之后,七仙女看看玉帝,接着说道,“如若天上rén jiān往来一统,假如父王你比人间的主更英明,说不定父王还可以竞争当上天上rén jiān大一统之主呢!如果是这样,那真是父王的光荣,也是我们天上各路神仙的光荣啊!”七仙女说到这里,环顾各位元老仙卿,“各位大仙,这就是我关于天庭改革的意见。”
玉帝听完七仙女后边这段话,抿嘴笑笑。
李天王道:“七姑娘所言确有道理!我们天上既然好,为什么不到人间去光荣光荣呢!”
龙王爷道:“如果天上rén jiān真的往来一统,不要说万岁去参与竞争,到时候看老龙我也要去试试身手呢!”
其它各位大仙则面面相觑,有的喜形于sè;有的眉头越皱越紧,眼睛越瞪越大。
太白金星道:“诚如七姑娘所言,天上rén jiān往来一统,自有他的好处。可是,天门一开,我只怕人世间那些肮脏龌龊的东西玷污了我们众神仙呢!”
如来道:“我佛慈悲!若七姑娘所言,天上rén jiān往来一统,神仙、凡人尽皆皈依我佛,共修生命之真谛,那真是天地间之大造化啊!”
观世音道:“阿弥陀佛!诚如七姑娘所言,天上rén jiān往来一统,佛光普照,善莫大焉!善莫大焉!”
南极仙翁道:“真如七姑娘所言,天上rén jiān往来一统,岂不牛郎织女也解放了么!”
武狐则yīn阳怪气道:“不然!我看七姑娘后边讲的这个意见,中心意思,大概是要想和董永合法相会吧!”她面朝玉帝,“万岁,你说是吧?”
玉帝只是微笑,没有作声。
七仙女向武狐投以不屑的一瞥。
龙王爷愤愤不平,对武狐嚷道:“你在上界向来严肃,我们一向对你也十分尊敬,没有想到你今天说起话来竟这般装模作样,酸不溜溜的,简直就和人间马戏团的小丑一样,太使我们失望了!”
武狐气急败坏,大声吼道:“龙王爷,你——你——”
玉帝急道:“二位仙卿,不要吵了。”他见武狐闭了嘴,然后说道:“朕以为,天庭政治改革势在必行。七姑娘所言,有一定道理。唉,过去我怎么就没有听到过这样好的意见呢?我想,为了天庭众仙的利益,为了我们天庭的长治久安,为了天上rén jiān的美好共同发扬光大,我以为,我们还是到凡尘去走一走,看一看吧!也许人间确有可资我们借鉴的东西呢!”他盯着秦始皇,“爱卿,你觉得如何呢?”
太秦始皇受宠若惊,满脸的乌云和愤懑顿时云散。他大声道:“万岁英明,老臣我愿随左右,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玉帝又转向李天王:“天王,你的意见如何呢?”
李天王直言道:“如果万岁真的要实行改革,为了天上rén jiān的美好发扬光大,到人间去找点可资借鉴的东西,老臣我愿陪同前往。到了长安,我还要请唐僧师傅陪我们去爬爬大雁塔、游游华清宫呢!如若万岁只是为了到下界去看看新鲜,或者是动了恻隐之心,只是去看穷苦的人,那老臣我就不奉陪了!”
玉帝又转向如来、观世音等大仙:“你们的意见呢?”
如来、观世音、南极仙翁、太白金星、元始天尊、灵宝天尊、东海龙王、南海龙王等齐声道:“万岁英明,我等悉听圣上决定!”
玉帝见众仙卿都没有提出相反的意见,很是高兴。即宣布道:“各位仙卿,我想,改革之举宜速不宜缓。否则,我们就要落伍。落伍便会出现生存危机。所以,我打算明天就到人间去考察,考察回来后,重新研究改革大计。当然,既然去了,也顺便去看看女婿和外孙。但绝不是去看新鲜。”玉帝说到这里,想一想,又道:“考察人员的组成嘛,我决定,李天王、如来、观世音和七丫头陪我一同前往。太白金星、五斗星君、元始天尊、灵宝天尊等各位仙卿年岁老迈,行动十分的不便当,就留下看守天庭吧!”
齐天大圣大声道:“万岁英明,天庭的改革是有希望了!”
如来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万岁以人为本,慈悲为怀,到人间去考察,不忘顺便看望穷苦之人,真乃天上rén jiān之大幸也!”
太白金星心中很有些不平,心中嘀咕道:“哼!嫌我们年岁老迈、行动十分的不便当……这老家伙……”
太白金星、五斗星君、元始天尊、灵宝天尊、道德天尊诸一班元老大仙则双眉紧锁,闷闷不乐。
……
第二天。东方微明。南天门外。
太白金星等各位大仙一亱愁緖未消,仍然皱着眉头。
玉帝满面chūn风,和留守天庭的大仙们逐一唱喏辞行。
说是迟,那时快。太白金星等似乎还想说点什么,然而,他们尚未回过神来,玉帝一行一挥手,驾着祥云早已越过西洋大海、四大部洲、昆仑山巅……
玉皇大帝他们下凡去了,王母娘娘闲的没事,就整天睡觉。
七月七rì,牛郎与织女又相见了。多年来对织女牵肠挂肚的相思,已使牛郎华发早生,两鬓斑白。而织女因是仙女,却青chūn永驻,娇艳未改。她抚摸着牛郎头上丛生的白发,想到天各一方地孤苦相思,不由悲从中来,抱住牛郎放声痛哭(只因织女当rì泪水横流,人间滂沱暴雨突降,这也是当年神州大地洪水肆虐成灾的主要原因)。
织女从月出一直哭到月落,震天的哭声把一人从梦中惊醒,此人正是王母娘娘,她不快地问道:“是谁在哭哭啼啼?为何这般凄苦?”
婢女上前禀告:“是织女与牛郎在鹊桥相会。”
王母娘娘轻轻“哦”的一声,忽生恻隐之心,命人叫来眼睛哭得红肿如核桃的织女,问道:“织女,我有心成全你们夫妻二人,不过,若你们夫妻团圆,你们就将被永除仙籍,再也不能长生不老,而且要承受那凡人世俗人的生、老、病、死之苦。你愿意吗?”
织女闻听王母开恩,喜极而泣,盈盈拜倒,哭道:“谢王母成全。只要能与牛郎相守,我不求长生不老,一世足矣。”
王母娘娘摇头轻叹:“你要知道,牛郎一旦重新回到了凡间,就会变成六十多岁的老头。你下凡之后,现在的这番花容月貌就将不复存在,你的容颜将变得与世间五十岁的女子无异,你不后悔?”
织女道:“若不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纵有天姿国sè又有何用?我绝不后悔!”
至此,王母娘娘只好忍痛挥手,命人为织女和牛郎办了离境手续,织女牛郎千恩万谢,如出笼的小鸟,喜气洋洋地下凡而去。刚出南天门,织女和牛郎就觉脸上一松,他们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雪肌玉肤,却触手艰涩,不复再现有往rì滑溜细腻,自知已成了鸡皮鹤发的干枯老妇和老头了。
其时,牛郎与织女的一对儿子均已长大chéng rén,各自结婚成家。大儿子牛一群在家乡务农,是养牛专业户。小儿子牛二群天资聪颖,读完大学后分在了省城一家机关做事,成了国家干部。现在听说亲娘亲爹从仙间再次下凡,喜出望外,领着爱人千里迢迢急急赶回老家与爹娘相聚。一家人历经劫难,历时二十余载,如今苦尽甘来,终于团聚在一起,那份欢喜自不必说。
牛郎与织女不顾儿孙在旁,自见面起便双手紧握,四目相对,难舍难分,想到从此终于可以朝夕相对、相伴终生了,都是乐上眉梢,欢喜得嘴都合不拢了。
小儿子牛二群自小缺乏母爱,慈母在旁,不免真情流露,拉着织女的手高兴地说:“娘,我终于也有娘了!娘,这次你无论如何也要跟我到省城住几年,让我尽尽孝心。”小儿媳妇也道:“去吧,娘。”
织女微笑不语,只是看着牛郎。牛郎当然不舍得让织女走,忙说:“不忙,等过些rì子再让你娘去住几天。”
小儿媳妇闻听小嘴一撅,摸摸凸起的腹部,娇嗔地道:“不嘛,你们的孙子就要出世了,现在去正好能照应一下我。”原来她是想让婆婆去给自已伺侯月子。小儿媳妇是城里姑娘,虽说只是出生在一般工人家庭,可自觉高乡下人一等,比天上的仙女都任xìng娇贵呢。
织女不舍得又离开牛郎,又不好驳儿媳妇的面子,就说:“应该的,应该的,要不,让你爹也一块去吧?”
儿媳妇马上一脸难sè,不满地说:“娘,你是不知道,我们结婚时爹没有给我们买大房子,去一个人还能在客厅加张床,两个人就……嘻嘻,娘,你是舍不得我爹吧?你们都这么……”话虽没说出来,意思却很明白,是说你们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有那心情?
牛郎老脸一红,与织女对看一眼,心中虽是千般不愿,却又万般无奈,只好道:“我不去,我还得拾掇我那几亩责任田呢,就让你娘自已去吧。”
当天晚上,牛郎与织女彻夜未眠,贴心的话儿说了又说,难舍的泪儿流了又流。天明以后,牛郎将儿子与爱妻送了又送,千叮咛万嘱咐儿子要好好待他娘,没事早早回来。儿子、媳妇连忙答应,说:“爹,你放心吧。我们早早就让娘回来,我们可不能学那王母娘娘,把你们二老生生拆开。”等汽车远去后,牛郎才恋恋不舍地往回返,好在想到也就一年半载就能重逢,心中倒也不如何凄凉。
没想到织女这一去就是好几个月。本来,伺候完儿媳妇的月后她就想回家,可看到孙子那么小,儿媳妇又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除了描眉画眼啥事也不干,儿子下班回家,又要洗尿布又要生火做饭,忙得屁打脚后跟,织女看了心中不忍,便又住到了小孙子断nǎi,孙子断nǎi后,儿媳便央求她再照看孙子一个月,说你的孙子你不看谁看呢?等再过了这一月,儿媳又说,反正孩子的保姆快来了,你再住几个月等到孙子的保姆来了再走吧,你的孙子离不开你,我和二群也舍不得你走呀。如此,一下又住了四个月。这期间,牛郎也抽空来省城看了两次织女,每次没住上两天,他就看不惯儿媳妇的嘴脸,又惦着家里的农活,早早就回去了。
等织女重新回到牛家村,两人终于可以厮守在一起了。但是,岁月无情,经过这几年的煎熬,两人都明显的老了,特别是牛郎,这辈子遭受的苦难太多,老得特别快,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织女也因为不习惯天上地下两重天的一活,容颜易老,不久也行动迟缓,进入耄耋之年了。
长子牛一群生活在身边。自然要担负起照顾二老的重任。起先他还算孝顺,跑前跑后嘘寒问暖,时间一长,再加上儿媳在枕边一嘀咕,却渐渐就对弟弟心生怨言:“凭什么让我独自伺候爹娘,你二群却在城里过那清闲安逸的逍遥rì子?”想到以后二老不能动弹了,或是得个病遭个灾啥的,这端屎端尿的营生老是落在自已头上,何时是个头啊?于是,被媳妇一鼓动,他就打电话让弟弟回家,商议赡养二老的大事。
牛二群听说哥哥不愿独自侍奉双亲了,急了:“你难道想让爹娘远离家乡到我那儿去?就是去了也没地儿住呀!哥,要不这样,每月的赡养费我多拿,你就多尽尽心吧。”
牛一群抽着烟沉默不语,他媳妇不干了,还口道:“要不,你跟前伺候,我多拿赡养费行不行?你也不干吧?依我看,最公平的办法就是让爹娘在两家轮流住,每家住一年。”
牛二群连连摇头:“不行,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小家多住一口人还凑合,多住两人就掉不过腚来了。”
“行了,不用你们养活。我们自己照顾自己。”听到两个儿子谈话的织女说道。
这些情景被天宫的王母娘娘全都看见了,她自言自语的感慨道:“织女啊织女,现在你知道天宫的好了吧!等七仙女回来,我叫她看看你现在的处境。”
“启禀王母,玉帝和七仙女他们回来了!”王母娘娘正想着,婢女突然来禀告。王母娘娘开心的赶快去迎接自己的丈夫和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