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紧的拥抱良久,都想就这样的静静的相拥到天明。<.. ..>
可是,家里有客人。本来很贪恋窝在黄飞怀里的于若玲不得不起床去了浴室。
黄飞意犹未尽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满是无奈。可是他也知道,一直让于若玲和他躺在床上秀恩爱是不太现实的事情。
他也很想知道那个陌生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于若玲会对他如此亲昵。可是他又不好意思开口问于若玲,他怕说出什么不合意的话来会伤害到她。反正不久就可以见面,到时候肯定会介绍两人认识,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释怀以后,黄飞望着于若玲离去的房门,摸摸鼻子突然坏笑起来。
思索片刻,他立即毫不犹豫地起床出门,朝着浴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黄飞刚打开浴室的房门,里面‘唰唰唰’的流水声立即传进了他的耳中,一股沐浴露清香的味道充满整个浴室。
一块薄纱帘挡住了浴缸里的chūn光。偶尔还有几滴水珠顽皮地跳出浴缸之外,或者飞溅在纱帘之上,热水蒸发所形成的一道薄薄雾气缓缓飘散四处,有如进入美妙的幻境。
透过半透明的薄纱帘能看到里面那道若隐若现的女人身影,她伸直右手臂正在缓缓擦拭着上面的肌肤,动作清雅动人。通过影子依然能看到她那完美曲线的苗条好身材,挺翘饱满的酥胸,圆顶诱人的臀部,那种朦朦胧胧的香艳景象甚是诱惑人心,让人心猿意马。
黄飞脸上露出玩味的坏笑,举步走过去拉开纱帘闯了进去。
“啊!”
于若玲被突如其来的黄飞吓得惊叫出声,第一反应就是双手快速握住酥胸,避免chūn光外露。
当抬头发现是黄飞后,她暗松了一口气。可是依然保持捂胸的动作,脸上带着羞涩的神情,不安的看着黄飞,说道:“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黄飞可没有打算出去,一脸坏笑的说道:“都老夫老妻的还害什么臊,来,我帮你搓背。”
说完,他也不顾于若玲窘迫,自顾地走进浴缸,顺手把纱帘拉了起来。
黄飞走进浴缸,从后面一把抱住于若玲,软玉入怀,娇美难言。刚刚准备上下其手,她却羞涩地推开黄飞的手,窘迫的说道:“别闹了,我们赶紧洗完下去,客人随时都会回来的。”
她还真怕黄飞又想在浴缸里折腾一次,虽然她不愿拒绝,但也得看时间不是?家里好不容易来了客人,如果怠慢的话,不但愧疚不说,一旦让人知道两人只顾鱼水之欢而冷落客人,那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看着于若玲红润光泽的俏脸,黄飞嬉笑连连,经过xìng~爱滋润的她显得容光焕发、明艳动人。加上那娇羞的妩媚娇态,真是让人从心底喜爱得不得了。
“好吧!反正来rì方长。”黄飞经过一番思量,最终无奈的说道。“来,转过身去,我帮你搓背,就让我尽个男人的义务,为我心爱的女人服务一次。”
“讨厌!”于若玲拍了一下黄飞的手背,娇嗔的说道:“什么叫为你的女人服务一次,难听死了。”
黄飞轻轻抱住于若玲柔嫩的小蛮腰,下巴搁在她的香肩上,侧脸看着她桃红的侧脸,嬉笑道:“那要怎么说?”
“反正不准你这么说。”于若玲娇羞的说道。她也很享受这一刻,轻轻侧头依偎在黄飞的怀里。
可是,她突然又想到不能逗留太久,只好有些遗憾的立直娇躯,缓缓转过身看着黄飞,柔声说道:“我们还是赶紧下去,别耽误时间了。”
“嗯!”黄飞点头微笑。
于若玲这才展露笑颜,她的眼神一亮,突然抓住黄飞双臂,羞笑道:“来,你转身,我帮搓背。”
“啊?”
黄飞诧异。还未等他拒绝,于若玲已经转动了他的身躯。很快,他就背对于若玲只能看着光秃秃的墙壁,让他甚是遗憾。
美人近在咫尺,而你却只能面壁,不但煞风景,更折磨人心。
不过,能享受美人的服侍还是非常划算的,毕竟这样的机会可不常有。都说礼尚往来,以后大家就可以相互服侍对方了。
于若玲挤了一点沐浴rǔ在手上,然后轻柔地涂抹在黄飞结实的后背上,一双玉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滑动着,黄飞觉得这一刻真是美妙难言,他从心底笑了出来,静静的享受着此时的温馨。
“咦?”
于若玲的玉手刚滑黄飞腰间时,她突然惊讶出声,道:“你左侧腰间有块红疤,这是伤痕吗?”
那是一块拇指大小的一块红斑,虽然不大,但在**裸的背部确实很明显,也很刺眼。
“我也不知道。”黄飞侧头说道。“从我记事以来就有了,听以前的老院长说,那可能是胎记,说不定还能凭这个找到我亲生父母呢!”
说到‘父母’这个熟悉而陌生的词汇,黄飞的脸sè变得有些黯然。他只是淡然的笑笑,回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这小小的举动还是被善解人意的于若玲发现了,她突然从后面紧紧的抱住黄飞,小俏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背部,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么静静的紧拥着黄飞。
她只希望能用自己小小的温暖来抚平他那缺失的伤痛。从小就没有双亲的关爱,虽然她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感受,但是她能想象得到,那肯定非常的孤寂和悲凉,就这么孤单的忍受着无数个rìrì夜夜的煎熬,那样的夜她也曾经经历过,虽然不及失去父母之爱,但是一样那么让人难过。
挨冻受饿时,没有人嘘寒问暖。
孤单受伤时,没有人关心安慰。
无助傍徨时,也没人依靠倾诉。
无穷无尽的孤单岁月就这么循环着……
黄飞轻柔地握着于若玲紧扣他腰间的玉手,他知道于若玲的心思,心里顿时为之动容,心灵深处又再次被她小小的举动给湿润了。
但是,为了表现得云淡风轻,他表面装作不解的模样,故意调笑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你想他们吗?”于若玲低声说道。
“……”
黄飞无言以对,他也笑不出来了。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心里对他们的恨意应该更多一点吧?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们要把自己丢弃,那样狠心的父母不要罢了。
如今,没有他们的存在,自己不是一样过得很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去想他们?
就算真的想着他们,那也只是因为恨。
如果有一天真遇见,他到很想当面问问他们,当初为什么狠心抛弃自己?
黄飞沉默以对,于若玲更是心疼不已,她不知道该怎样安慰黄飞,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拥抱他,给予他一丝亲人的温暖。
“你不孤单,你还有我。”于若玲哽咽着说道。
“……”
“谢谢你的爱。”黄飞心里默默的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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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黄飞?”
“是我。”
客厅里。坐在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上下打量着黄飞,好似在辨别真伪的样子。
虽然他表面很是镇定,但是眼神之中却已经溢出激动之sè,甚至能看到他兴奋得脸庞微微颤动,似乎找到了渴望已久的东西,却硬是按捺住那激动心情的模样。
“你认识我?”
黄飞看着中年男人异样的眼神,不禁有些疑惑,他心里认定这个男人一定知道什么关于自己的事情。
男人年纪约四五十岁,可是那布满沧桑的脸庞让人看着倒像个六七十的小老头。虽然穿着一身笔挺的黑sè西服,但依然掩盖不了他落寞的外表,就好似一个经历过重重磨难的人那样。
“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吧!”坐在黄飞身边的于若玲微笑道。
黄飞瞥了她一眼,含笑点头。
“这是我男朋友——黄飞。”于若玲笑着介绍,又指着中年男人说道:“这是我干爹——熊耀华,在我很小的时候他搬到了我家隔壁,多年来一直对我家颇有照顾,而且对我很好,所以那个时候我就认他做干爹了。”
顿了顿,她又惋惜的说道:“可是在我15岁那年他却搬走了,一直音信全无,直到不久前我才知道他已经搬到京海去了。”
难怪那天在机场于若玲会表现得很亲昵,原来竟然遇到了多年未见的干爹。
虽然这个年代‘干爹’一词已经成为贬义词,但是黄飞并不会因此而有任何怪异的表情,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于若玲的心意,他又怎么能生出那种龌龊的想法。
“原来是一家人。”黄飞终于释然,然后笑呵呵的伸手向熊耀华打招呼,说道:“干爹。你好!”
于若玲听到黄飞也随着她叫干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过心里却是甜甜的感觉。这说明黄飞并不避讳两人的关系,有什么比给予肯定更加让人感动?
熊耀华伸手和黄飞握了一下,然后抬眼看着他,严肃的说道:“黄飞,我有件唐突的事情想问你,你能老实回答我吗?”
“干爹,你太见外了。”黄飞笑呵呵的说道。“以后叫我小飞就行。自家人,您别和我客气,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熊耀华蹙眉掂量了一下语词,说道:“你是不是从小就是孤儿,左侧腰间上有一块红斑胎记?”
“……”
黄飞刚才还笑呵呵的神情瞬间敛了下来,他眯着眼睛紧盯着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