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的一掌险些没把胡大所长给拍趴下,胡大伟疼得直吸凉气,心中暗暗骂道:麻痹的,这狗rì的力气可真大啊!
瞧他说的那轻松劲儿,既然视金钱为粪土,他何不免费给自己看病。再说自己这病压根就是他整出来的。这丫的整个就是一无赖,一泼皮。等这件事情过去了,自己以后得离他远点,可别再招惹了这个瘟神!
咱惹不起,那还躲不起嘛!胡大伟拿定主意,开口道:“秦兄弟,药呢?”
秦风有些光棍的手一伸:“钱呢?”
这货见胡大伟愣神的样儿,笑道:“我的规矩向来是钱先到帐,钱到了,药自然到了!药到了,你的病就好了!”
胡大伟闻言,颇为汗颜不已。这厮的行事手法真是够霸道的。这古往今来,哪里有先收钱,再看病的道理,虽然心中颇有异议,可是瞧这家伙咄咄逼人的模样儿,胡大伟索xìng豁出去了。
毕竟这家伙能一针将自己变成阳痿,那说明他的医术还是相当高明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想明白了这一点,他道:“那行,这附近有家银行,你跟我去取!”
秦风点头道:“行,没问题!”
半个小时后,一张崭新的银行卡就到了秦大官人的手中,他从怀中摸索了半天,总算摸到了一块小黄布,小心翼翼的打开,一粒乌黑发亮,散发着阵阵异味的“药丸”出现在胡大伟的面前。
这厮将“药丸”递给胡大伟的同时,趁着弯腰系鞋带的机会,手指悄悄的在胡大伟的三yīn交穴位点了一下,一缕微弱的内力瞬间的没入了胡大伟的身体内。
胡大伟的身体微微一颤,却也没发现什么。
此刻他的心思全在面前这颗古怪的壮阳丹上,这厮越瞧越有些不对劲,怎么像个屎团子,臭烘烘的。
秦风笑道:“胡所长,赶紧服了他吧,这药见不得空气,时间久了就会变质的,越早服下,效果就越好!”
胡大伟听了秦风的话,哪里敢质疑,毕竟这可是花了五十万买来的药丸啊!
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将“药丸”给吞了下去。药丸入口,一股腥臭之味顿时溢满了他的口腔。
他有种强烈想呕吐的冲动,可是想想那五十万,他舍不得啊!于是乎,胡大所长硬是以超人的意志力将药丸给咽了下去。
秦风见胡大伟服完了药,语重心长道:“胡所长,晚上你就可以去行那苟且之事了!”
这货说完,转身就走了。刚刚消失在胡大伟的视线外,秦风立马闪进了一条小巷子内,捂着肚皮哈哈大笑了起来。
刚刚这厮憋得实在是太辛苦了,可是为了照顾人家的感受,他硬是忍着,这不总算发泄了出来,却也是一笑不可收拾......
末了,秦风戏谑道:“麻痹的,老子哪里有什么劳什子的壮阳丹,那明明就是一粒狗屎团子罢了!”
事实上,胡大伟的病,刚刚秦风弯腰点的那一下,就已经好了!这厮原先用那微弱的内力封锁住了胡大伟的三yīn交穴位,他自然不能雄起;如今他化去了那股内力,病自然就好了!
而那颗所谓的壮阳丹不过是秦风戏弄胡大伟的一个小小的道具罢了。
掂量着手中的银行卡,秦大官人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五十万到手,房子的事情总算是有着落了。
今儿个先休息,明儿个一大早就去买房,买属于自己的房子,以后就用不着与那恶婆娘同住一屋檐下了,虽然秀sè可餐,可是危险系数实在是太高了!
这天下美女千千万,咱也用不着就吊在她这颗歪脖树了。
不说远的,就说那晚见到的乔雪,那丫头同样是美女,可脾气比起李曼那个婆娘就好多了。
想到此,秦风忽然有些后悔起来,当初与乔雪分开的时候,怎么就没问她要个联系方式呢?
这宁州市这么大,想要找到她,可真是不容易啊!
秦风懊恼之余,也是狠狠的揣了两脚路边的广告牌。
这厮何等的力道,广告牌虽牢固,却也是被他一脚给揣翻了。
不得不说秦风也够倒霉的,广告牌刚倒,就见两名jǐng察挥舞着jǐng棍飞快的向他身边跑了过来。
秦大官人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撒丫子就跑。
这厮的脚力自然是相当的彪悍,也就是三拐两拐,就将两个jǐng察给甩了个无影无踪。
此时天sè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秦风忽然发现自己迷路了。
这厮对宁州市本就不熟悉,刚刚那一通胡乱的瞎跑,不但转晕了那两名jǐng察,同时也整晕了他自己。
茫然望去,眼前是一片破旧的贫民区,与外面的繁华喧闹相比,这里却是显得格外的萧条与破败。
因为早晨的一场大雨,狭窄的巷道中泥泞不堪,湿滑无比。散堆在路边的垃圾不时的发出一阵阵恶臭味,让秦风也是皱眉不已。
三四个流氓混混般模样的小青年从秦风身边走过,戏谑的眼神在秦大官人身上扫视了许久,这才有些失望的离开。
从他们的眼神中,秦风能感觉到他们对自己的鄙视,或许在他们的眼中,自己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敲诈价值的穷鬼罢了。
秦风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装束,不由得笑了。一件皱皱巴巴的白衬衫,一件洗得褪了sè的蓝sè牛仔裤,脚下一双破旧运动鞋,确实挺寒酸的。
这厮思量着改明儿是得去买几套行头,咱虽然讲究内在,不注重脸面,可若是混得连街边的泼皮无赖都看不起,那可就太不应该了。秦大官人从来都不亏待自己。
在前世时,他挥金如土;来到现代,他依然会一如既往。
不知不觉间,秦风已走到了巷子的尽头。眼瞅着无路可走,秦风本能的回头,忽闻耳边传来一阵男女的争吵之声。
这厮觉得这女子的声音极其的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他下意识的来到一户院子前,透过门缝向里望去,一张熟悉而又美丽的面容出现在他的眼前。
秦风大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里面那漂亮女孩不是别人,正是乔雪。
只是此刻她的境况似乎有些不妙,一名男子正将她逼得步步后退,眼瞅着就要到墙角了。
瞧那男子一脸sè极的模样儿以及乔雪凄楚可怜,绝望无助的表情,秦大官人顿时怒了!
他一脚揣开大门,大刀金马的冲了进去。
二话不说,揪住那名身材矮小,模样猥亵的男子的后衣领,整个人凭空拎了起来,“噼里啪啦”一顿大嘴巴子招呼,然后一脚将那男子揣出去几米远。
他回头看着已泪流满面的乔雪道:“乔雪,你没事吧?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乔雪再次见到秦风,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做梦也没想到,在自己又一次落难之时,秦风再次出现在她的身边,并挽救了她!
她轻呼一声“秦大哥”,然后就靠在秦风的肩膀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乔雪哭得伤心,连带着秦风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了。
他轻轻在乔雪的后背上拍了两下,然后回头冷冷的看着身后那个依然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矮个男人,那目光如毒蛇一般,直瞅得后者也是心惊胆战不已。
或许是矮个男人心有所倚,刚刚秦风的突然袭击让他有些发懵。此刻他回过神来,骂骂咧咧道:“哪里来的野小子,你他吗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来坏大爷我的好事,真是皮痒痒了!”
说话间,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约莫有十来个壮汉手持木棍钢管等五花八门的家伙冲了进来。
为首的一位面sè黝黑,壮得跟头牛犊子似的汉子瓮声瓮气道:“老大,怎么回事?”
矮个男人见来了帮手,顿时有些飘飘然起来。
本就嚣张的神情愈发的飞扬跋扈。
他手指着秦风道:“老二,这野杂种竟然敢打我,你们来得正好,给我好好的收拾收拾他!”
眼瞅着众汉子们摩拳擦掌,跃跃yù试,秦大官人却是毫无半分惧sè。
他一手护住乔雪,一手指着面前十来个壮汉,满脸不屑道:“你们这群刁民,识时务的赶紧滚开,否则待小爷我动了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秦风的话端得那是虎虎生风,颇具气势。
这厮在前世嚣张惯了,从来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哪里会容别人在他头上拉屎撒尿。当然对付眼前这帮小民,秦大官人是不屑于亲自动手的,他决定先礼后兵,以理服人。毕竟打人在秦大官人的眼中那是粗人干的活儿。
可是秦风的“良苦用心”注定是白费了。
汉子们仗着己方人多势众,再加上矮个男人添油加醋的怂恿,他们还是“哇哇”怪叫着,挥舞着棍棒一窝蜂的向秦风冲了过来。
秦风很郁闷,为啥这年头的人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
自己不想揍他们,可他们却上赶着让自己揍。
既然如此盛情,秦风颇有些盛意难却。
他虎目圆瞪,如下山的猛虎般冲入了一群“嗷嗷”待宰的猪群中,那是拳打脚踢,好一顿暴揍,眨眼之间,刚刚还叫嚣着的恶汉们俱是倒在地上惨叫连连,哀号遍地......
秦大官人向来很公平,十来个汉子每人不是断条腿就是断条手,惟独那矮个男人最为凄惨。
这厮不但断了四肢,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秦风这厮竟然当着众人的面,一脚踩碎了他的卵蛋。那蛋破的声音,直让矮个男人绝望不已,而其余众人更是目眦yù裂,惊恐非常......
面对此情此景,秦风这个罪魁祸首却是显得相当的淡定,非常的无辜,他扬扬手,一副心不在焉道:“早就跟你们说了,其实小爷我最讨厌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