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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会儿,公冶、夏合欢与暗帝三人与商族一众亦随之赶到。k";
他们三人看到靳长恭昏倒躺在花公公的怀中时,皆不约而同地屏息静气。
看着那一张妆容夸张似唱大戏的脸,糊成一团惨白的脸,似鲜血染成的唇,眼神轻挑像狐狸精般柔媚生冷……
一个妖异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太监!
这长恭(阿恭)(影儿)(公子)究竟是有多重的口味,才能看上他啊?!
公冶与夏合欢两人此刻心动摇得厉害,而其它围观的神武族人亦一脸被雷劈的模样。
传闻中的暴君看上总管太监,这真的不是他们不勇敢,而是眼前的剧情真的很扯蛋啊喂!
原地沉默了许久,天知道暗地里做了多少打断牙齿和血吞的心理建设,众人才稍微能够镇定一点。
“阿恭怎么样了?”夏合欢不着痕迹地瞥了花公公一眼,遂上前问道。
他观察到地面上那一摊艳红的血迹,与靳长恭唇边沾染的绯色吻合,他探手想看看她的情况,却被花公公侧身巧妙地挡开了。
“嗯~?刚才大祭师已经替陛下检查过了,也就是身体不适应体内那股急蹿奔腾强大的内力,与苍帝对掌用力过猛,被反噬着伤了些内伤罢了~由咱们护着,夏帝可安着心了。”花公公冷媚的凤眸淡淡地环视着他们一圈,不淡不咸地回着。
若按平时他那乖张的性格,自然是不屑搭理一些陌生人,可是他们却偏偏都是跟陛下关系匪浅,瞧着陛下的面子,他自然也是要“优待”一两分的。
夏合欢抿唇,那优雅翘起的唇角却多了几分阴鹜。
“原来是花公公啊……倒是很久不见了。”
公冶玉颜含着清透的微笑,看着花公公那护食的独占举动不动声色。
“倒是呢~公冶少主最近也不勤往靳国跑了,咱家还以为你已经打算跟靳国一刀两段了呢~”
公冶眸底一暗,面上虽然依旧春山如笑,却私下却有股子阴寒之意慢慢渗透出来。
“花公公过了,此话一不小心可是会引起别人的误会。”
那清润的嗓音平板低了几个音节。
此处的“别人”不作它想,自然是指靳长恭。
想来,他因着暗帝的关系,曾一度误会了靳长恭,对靳国做出一些“伤和气”的事情,却不想此时被花公公拿作把柄来暗喻嘲讽。k";
暗帝看着冷嘲暗讽击退一干杂鱼的花公公,眸底虚闪,虚弱显得有些干涩的嗓音尤如大提琴般别具特色:“别的没长进,倒是将她的毒舌学了个九成九。”
花公公懒懒地瞥了一眼暗帝,蝶羽睫毛微微覆敛而下,残酷道:“你竟还没有死啊,拖着一副残躯,倒是命硬得很呢~”
他那副诅咒遗憾的语气暗帝倒难得好脾气,并没有见气,他视线落在靳长恭的脸上,红唇更灩丽了几分,阴冷一笑道:“你当然想寡人死,这样她便能理所当然地替代寡人了,不是吗?”
“既然知道,却还占着茅坑不拉屎,惹人厌嫌~”轻佻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调侃语调,十分欠扁!
倒不是内心想帮着暗帝,而是确实瞧这不男不女的货色不顺眼!特别是他抱着靳长恭的那一双手!
——虽然,刚才那杀入战场解决掉歌笑嫣那女人的时候,曾一度令他们以为是盖世英雄降临来拯救苍生了!
“你究竟是谁,为何与阿恭长得如此相似,你的脸是容易的?”夏合欢侧过身,视线上下审视着暗帝,即使是质问的语气尤渗着一种天生优雅的贵族气息。
华韶一等神武族人,与商族一干人等呈偃月圆弧型紧凑地围住了暗帝,他身后是海风呼啸,令人生畏的悬崖峭壁。
这一群人中,华韶与花公公等人是知道他的身份的,但是他们自然是不会主动拆穿这一件事情,商族则忿恨此人这一段时间伪装成靳长恭恶意的欺骗与那恶迹斑斑的所作所为。
“寡人是谁?你何不问一问你们的‘靳长恭’,到时候估计她能给你们一个满意的回答。”他一步一步退至到悬崖边上,冽冽海风吹拂得他黑袍猎猎作响,黑发狂舞。
看着他一直朝着悬崖边后退,华韶等人一等疑忌,却不想惊变就此发现,那从海岩壁上倏地跳蹿出数十道人影,暗帝面如幽暝暗黑之神,高高在上俯视众生,那数十道身影腰挂着一种金属软硬的铁锁链,他们手中各持一道五爪金勾,面罩骷髅墨绿的森冷面具,喘着一种诡异的粗气将他挡在身后。
曾经看见的都瞬间认出其中的蝠,蟒,蝎,骸,蛛,猿,蚁的七怪,与他们那戴着骷髅面具,一头赤褐色辫发,身着异域服装的战士。
“吼~”
他们朝着华韶商族等人呲牙一阵狰狞嘶吼,那模样与毫无人性嗜血的野兽无异。
就算是见多识广,远渡跨洋而来的神武一族亦被他们那凶残的模样震愣了一瞬,而花公公将轻巧地将靳长恭公主抱在怀中站起来。
——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仍旧不愿意放下她,他既然承诺过她,在她醒来的时候他会在她的身边,便不会失言。
“暗帝,你与靳箫腾(靳国先帝,暗帝的父亲)机关算尽,却不想如今已经回不去了~”
花公公对此事可谓是知之祥尽,他阴晴不辨地睥着暗帝,勾唇讥笑道。
华韶一等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暗帝将他的话视若罔为,他那一双空洞得荒芜的黑色瞳仁专注地凝视着靳长恭,他道:“寡人会在靳国一直等着她,若她想要夺回一切,那便来靳宫那一处秘密所在找寡人吧。”
说完,暗帝勾唇,似那绝望的紫鸢花绽放,退步一落空便率头朝着悬崖下方坠去,随之那群放闸似饥饿辘辘猛兽奇形怪物也朝着他们诡异一扯唇笑了一声,便一只只朝着悬崖下跳。
商族一等人吃惊地冲上去,但见狂风卷起千丈,底下海啸波涛撞岩,那掉落的一个个黑点竟利用方才身上携带的利爪,与铁锁链像壁虎一样牢牢地攀在岩壁之上。
他们并没有人阻止,亦无法阻止暗帝的离去。
暗帝的事情,他们并不了解事情的曲折原由,特别是靳长恭在消失的宫殿中还一度地救过他,于是他们一众认为,这件事情还是必须是由靳长恭自己亲自去处理为好。
~~~~~~~~~~~~~~~咱家是好热的分隔线~~~~~~~~~~~~~
“陛下……”
一片灩红似血铺阵的曼沙珠华,妖冶极乎令人窒息的绝美容颜,他似履轻盈,珮珊作响,一双凤目狭长而宠腻的注视着她,红唇微启带着点点魅惑……
——花公公!
靳长恭猛地一个鲤鱼挺身一翻而起,她站地地面接着懵了一下神,才茫然地看着四周环境。
一间家徒石壁的房间,很熟悉的布局,一椅一床。
可这是哪里啊?
“陛下~”
就在她恍然期间,从身后一双软腻的手臂滑入她的柔韧的腰间,一张与梦境一模一样的绝世容颜展露,他尖尖的下鄂抵在她的肩膀的肉窝里,笑意盈盈。
靳长恭一怔,侧头看着这就像蔓藤花株一般缠上她身的人。
“花公公?”
“恩哼~”
靳长恭徒然伸手便揪住他那白璧无瑕清透的脸颊,用力地扯了扯,还嫌不够过瘾,她直接转过身,双手夹攻。
“币,暇?”花公公鼓着腮帮子,口齿不清地叫了一声。
靳长恭看着他那一双波光潋滟的凤眸泛起了水意,才一放手,他的肉弹啊弹啊就弹回去了。
“很好,姑且看你听话的份,你的命暂时就先留着!”
可怜兮兮地揉了揉脸颊,花公公凑上脸,像可怜的猫咪一样喵喵道:“痛~陛下,给揉揉嘛~人家一直都很听话的呢~”
“真的痛吗?”靳长恭皱起眉头,疑惑地捧起他的脸瞧了瞧。
那桃面娇花的脸,果然红肿了一大片。
花公公逮着机会就使劲点头,以示郑重。
靳长恭看着他这模样,忍俊不住一笑,凑上去便一边亲了一口。
“还痛吗?”
花公公眨了眨眼睛,凤眸徒然一暗,他伸手将她拉进怀中,甜腻粘人的声音充满诱惑,道:“还痛~”
靳长恭闻言,脑中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脸上的笑有些维持不下去了,她静默地看着他。
花公公感觉到她的异样,奇怪地道:“陛下,怎么了~?”
“那个时候——也痛吗?”靳长恭顿了一下,才一口气说完。
花公公闻言一愣,想了想才知道她在说什么,顿时脸上的表情有些苦笑不得。
“你有没有觉得经过那一次心情便变从此变得阴郁,心里有了一种阴影,害怕那种事情,经常性头痛,时不时感到冰冷——”
花公公听着她一番描述,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陛下,您——那是在描述何种病症,嗯?”
靳长恭思考一下,看着他正色道:“要不要重新再试一次?”
试?花公公联想到她刚才的话题,顿时惊喜过望,叠声连连道:“好!好!奴才都依您~”
正当花公公欲言还羞,欲擒故纵,心底都笑开花儿似的,却听到一道清丽若弦的声音在门边响起。
“好什么?”华韶径直缓步走了进来。
花公公倏地眸光直射而去,被打断一股好事,那一股子怨妇黑色足以实质化地冲击而去,而靳长恭一惊,下意识便一掌便推开了花公公。
“师傅?”她正了正衣襟,回头看着他与之他身后那一群人。
今天静那橦楼的电表炸了,就剩着一点笔记本的电池码完一章,啊啊~~好热~~~漫漫热夜如何度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