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理论!你是不是收了赵钧的贿赂啊!”新柔站起来掐腰做茶壶状。舒殢殩獍
“贿赂倒是没有,不过我这个假冒的新美公司的老板已经可以功成身退了。”宋可人笑道。刚才她并不是凭空为赵钧说好话,而是赵钧的的确确来找过她,和她说了当年的一些事情。
她宋可人可是鉴证了二人感情的成长,这俩人明明是一对,却分开了,如今又好不容易凑在一起,那她虽然不能在后面推一把,但是也不能帮倒忙。
宋可人可不是软耳根子,因为赵钧的几句话就动摇了立场。完全是因为赵钧找她的时候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已经知道新柔根本就是想要报复他才和他结婚,但是他心甘情愿地让新柔报复。
按照他的话,新柔若是不将这些年的委屈找个地方发泄一下,那她心中永远无法释怀。
就是这句话,让宋可人当场缴械投降。一个男人的心胸还有对女人的疼爱,有的时候并不仅仅表现在强壮、强大,有的时候这种“示弱”也是一种爱的表现。
新柔因为宋可人的墙头草作风耿耿于怀,一整天都在问候赵钧的祖宗十八代,算了,眼下还是不要想这些事情,倒是把老爸救出来再说。
回到别墅,新柔径直去了卧室,上次录有刘方胜坦白资料的记忆卡被她小心翼翼地藏在一件大衣的口袋里。可是新柔一摸那衣服的口袋,里面却空空如也。
左边没有,右边也没有。新柔有些慌了起来,衣柜里所有带口袋的衣服,都让她翻了个遍,但是哪里都找不到那张记忆卡的踪影。自己知道这个东西的重要性,所以根本就不会乱放的,只有一个可能,这东西被偷了。
新柔首先想到的就是赵钧,只有他能够随便出入这里,而且可以随意翻看衣柜。更重要的原因是,陈芝毅是他的表弟,虽然他们两个平时不和,可是谁能够保证赵钧不会因为赵正信的关系而对这个表弟施以援手呢?
现在赵钧还没有回来,新柔气势汹汹地拨通了他的电话:“快点给我回来,我有事情要问你!”
赵钧在那边却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摸样:“干嘛,这么快就想我了啊?”
“赵钧,别给我耍嘴皮子,不然你会后悔的。小心我把你的小三小四小五六七八统统变成动物大杂烩!”
赵钧被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让听筒距离自己耳朵三十公分远。老婆发怒了,后果很严重。赵钧倒不是怕老婆的主儿,但是他总是要回去看看到底是设么事情。
回到家,新柔正一脸凶相地坐在沙发上等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什么事?”
“你是不是动了我的东西?”
“没有。”
“你撒谎,那我的那张记忆卡跑到哪里去了?”
“什么记忆卡?我真的不知道。”赵钧被说的一头雾水。
“你的演技还真是好啊,可以去竞争奥斯卡小金人了!要不要让我说的再清楚一点?就是我放在柜子里那件白色羊绒大衣口袋里的记忆卡!”
“拜托,就你现在这种泼辣的样子,我才不会去动你的东西。”
“你说我泼辣!”
“你现在是很泼辣,不信你自己照镜子!”
新柔气不打一处来,慢着,什么时候话题从记忆卡转换到自己泼辣了?
“赵钧!不要转移话题。这个家里除了你我之外都是仆人,只有你的嫌疑最大!”
“一张记忆卡而已,不见了你着急用就再买一个好了。难道说上面存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不成?”赵钧脸色暗了暗,“难道是你和别的男人的艳~照~?”
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啊,新柔听完赵钧最后这句话,随手将沙发垫扔了过去,紧接着就是一阵沙发垫大战,两个人也不管有仆人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战斗结束,两个人都坐倒在沙发上,“沈新柔,我真的真的没有拿你的记忆卡,或者是你放错了位置,记错了也说不定。”
“哼……我早晚会抓到证据的。”新柔上气不接下气。
赵钧在心中暗想,幸亏自己的演技好啊,打死也不能承认他拿了她的记忆卡。这里面的证据对他来说也很重要。他老早就知道表弟陈芝毅一直垂涎赵家的财产,可是父亲一直因为姑姑和姑父早逝的缘故,对陈芝毅无理由地疼爱纵容,所以他老人家根本就不会相信这个外甥会去图谋他的财产。
问题是,按照陈芝毅的水准,他不可能**完成这样的事情,他知道陈芝毅已经开始慢慢行动了,那么这背后应该还有其他人在帮助他。按照赵钧的想法,陈芝毅不是最可怕的,在陈芝毅背后操纵他的那个人才是最可怕的。
赵钧发现新柔的这张记忆卡,并且看了里面的内容,也知道新柔想要用这里面的东西去洗脱岳父的罪名,但是如果这样那么陈芝毅那边的事情就会打草惊蛇,也就找不到陈背后的那个人了。
所以他才偷走了新柔的记忆卡,他当然会抓紧时间调查这件事,包括后面会营救岳父出来。并非是他想要隐瞒新柔,只是现在他们两个的关系甚是微妙,若是让新柔知道自己拿了记忆卡,可能会生出许多枝节来,所以,他决定隐瞒。
这天新柔正在上班,秘书进来询问:“沈总,有一位先生,说是赵公馆的管家想来见你。”
赵公馆的管家,他来做什么呢?结婚以后,她和赵钧一直住在另外一座别墅里,并没有去过赵公馆,有的时候要去探望赵正信和赵太太,也只是赵钧一个人回去而已。
“让他进来吧。”新柔吩咐道。
不一会儿,一位五十岁上下的男子走了进来,新柔对他有印象,陈管家。
“少奶奶。”陈管家见了新柔恭敬地行了个礼。
“陈管家,找我来什么事?”新柔问道,当年自己在赵家的时候,陈管家对自己并不坏,况且他是个老练而忠实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