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con7464293"> 所有人鸦雀无声。<-》
不只是因为凌灵强大到压迫得人无法呼吸的气势,还有这个身形清瘦的女人的枪法。
这么远的距离,这么短的时间,却能准确的打中关节的缝隙。这是他们无论付出多么多的苦练都无法拥有的能力。
马克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踉跄了一下,扶住墙壁,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早已听说‘刃’的第一王牌号杀手的威名,今天见到果然名不虚传。我输了!”他神经质的哈哈狂笑着,阿舍尔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忽然脸色一变:“大家小心!有诈!栎”
他话音未落,马克的笑声戛然而止。“***,我跟你们这些混蛋的拚了!”他暴吼一声,左手一把拉开衣襟,露出了那里捆着的一排威力强大的炸弹!
“哈哈哈哈……王牌杀手,这个你该怎么对付?”
所有警察都惊呆了彰。
“竟然用这么老土的一招……我怎么会和这种人在同一个组织里……啧。”安然在一边暗暗嘀咕,然后,他提高了声音说道。“没创意死了。你这样丢人现感么?”
“哈哈哈哈……”马克握着导火索,发出一阵非人的狂笑,“来呀!你们一起来呀!大不了所有人同归于尽!”
凌灵冷冷地看着他。“没想到你这么卑鄙。”她把手里的枪扔到地上,“这是我们私人恩怨,不要连累其他人。放他们走,我一个人留下任你处置。”
阿舍尔僵硬的笑笑:“你们都不要冲动,我们有话好商量!”
“商量个屁!你们这些鼠辈们,有本事就开枪啊!反正我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你们不让我活,我也不会让你们好死!去死吧!”说完他猛然一拉导火索——
“快趴下!他是玩真的!”
凌灵惊叫一声,同时本能的回头想要把安然扑倒。(www.mianhuatang.la 好看的小说)
只是没想到安然比她更快,在炸弹爆炸的一瞬间猛地把凌灵拉入怀中,带着她迅速滚倒,顺势在地上翻滚几下,藏身在翻倒的柜台后面。
警察纷纷卧倒,但是炸弹爆炸的气流实在太强大了,不断有人发出受伤的惨叫声,燃烧的火球腾空而起,木屑和玻璃碎片纷纷被抛得很高。
凌灵耳边是几乎震破鼓膜的强烈爆炸声,眼前火光熊熊。
一片混乱中,她忽然有些心悸,裹挟在爆炸的气流中的是她毫无遮蔽的身体,这是凌灵第一次感到死亡是这么近的到来了身边……
以前,无论在怎么危险的情况,她都从来没有对死亡有过忧惧。那是因为那时他是孤身一人。没有亲人,父母也弃他于不顾。
但是现在不同了。她有想要保护的人。
安然带着微笑接近她。纵然不知道他是为何而来。但是总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凌灵想要保护他,纵使,这与爱情无关。这是在她以前的生命中从未感受过的温情,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亲密,那个英俊的男人,注视自己的时候,明亮的眼中有那样的微笑着的神情。
凌灵的心忽然跳慢了一拍——安然呢?他怎么样?
她猛地抬头。[www.mianhuatang.la 那一瞬间忽然有一只手将她抬起的头按了下去,随即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清晰地在耳边响起。
“不要抬头,那样会受伤的。别担心,我在这里。我在你身边。”
是安然。
安然的手无比温暖,轻轻的按住她的头。
他在用整个身体保护着她,为她遮挡住足以致命的危险。凌灵轻轻的微笑了,她感到安心,她终于也能感受到一个平凡的人所拥有的,对伙伴的深深的依恋。
同生共死,多么美丽啊,再危险的情况下,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孤独的背负。即使以她的能力,并不需要保护,但仍然沉醉于那无比可以相互支持和信赖的感觉中不愿醒来。
爆炸渐渐停止,烟尘慢慢散去,开始有人小心的站起身来。
凌灵微笑着回过头,拍拍安然。“好了,起来吧,已经没事了。”
安然仍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脸上凝固着微笑。
凌灵疑惑的推推他:“安然?”她盯着他的脸,忽然脸色一沉,“安然!”
一道细细的血流,从安然的额头上缓缓的流下来。
……
“喂!醒了就快睁眼,不要装死。号称最伟大的魔术师先生。”
头痛得要命,昏昏沉沉,眼前一片金星乱舞。
安然动了动手指,挣扎着睁开眼睛,刚看清楚凌灵的脸,头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
“哎哟!”他痛得抱住头,“honey,你要谋杀我吗?”
“谁有兴趣杀你啊,那是让你清醒一下的。”凌灵不屑的撇撇嘴,不知从哪里抽过一面小镜子,举到安然的面前,“看看你的样子,杀你?我都嫌累。”
安然伸头看看镜子里的影像,自己额头上怪模怪样的贴了块纱布,样子特别滑稽。纱布上还不知被哪个被他迷住的护士用红笔画了一颗大心……
安然赶紧推开镜子:“好了好了,honey,有没有东西可吃?我快要饿死了。”
凌灵不说话,站起来开始把一堆塑料袋一个一个往桌上放:“这是汉堡,这是炸鱼,这是薯条,这是水果……都是阿舍尔送来的。”
凌灵一直在桌上摆了足够五个人吃的分量,最后又再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打开酒瓶把杯子倒满,“吃吧。”
安然皱皱眉,拿起薯条:“honey,我昏迷了多久?”
“谁知道这种事。”凌灵不满的白了他一眼,“你很是丢脸死了。头上被砸一下就昏过去,这种事传出去你还有什么社会形象?”
“什么?喔,honey,你指责我?你居然指责我?!”安然停止咀嚼,他大叫起来。“那可是整整一块钢筋混凝土,你以为那是棉花啊?而且我还不是为了保护某只不听话的小猫——”
凌灵忽然不说话了。
安然觉得有些奇怪,凌灵应该一向最讨厌被人保护了。如果是平时他一提到这个,凌灵早就已经反唇相讥了。安然试探着推推她:“honey,你怎么了?”
凌灵低着头,一直不回答。半天她笑着耸了耸肩。“……安然……”“怎么了,honey?”
“……谢谢你。”
安然惊讶得往后一靠:“喔,honey,你,你说什么?”
“我说,谢谢你。”凌灵深深地吸了口气,“我是说真的。”
安然愣了一下,也不说话了。两人沉默的相对着发了一会儿愣,安然忽然低下了头。
“其实……honey,你突然对我这么说,真是让我有些不怎么习惯啊……”
安然低着头,讷讷的说,眼睛一直盯着盘子上的一个手舞足蹈的公鸡花纹。
“嗯。”凌灵轻声笑了笑。“突然对你这么友好,也真是让我不太习惯啊。”
然后,两个人就在那儿一动不动得坐着。
窗外阳光晴好,白云在天上飘,小鸟在树上喳喳乱叫。
病房里的两个人却维持一个好笑的姿势,浑身难受地坐着,一动也不敢动,唯恐自己做错什么泄漏内心的想法。
平静的表面下往往暗流汹涌,此时雕像般的两人内心不知道正在想着什么。
安然悄悄地瞄了一眼凌灵。她只是低着头,白皙的脸庞有些红润,却根本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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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第五更~~明天继续~~~明天只有一更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