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con7464296"> 冷月略一思索,回头吩咐身后的罗德。 “传令下去,从今天起,雷德尔先生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所有人要绝对服从,不可违抗。对于违令者,你们知道规矩。”说着的时候,冷月对罗德使了个眼色,然后罗德点点头,领命而去。
雷德尔赞叹。“冷首领真是爽快人。不过我还有一小事想问个清楚。听闻冷首领的手下有一个杀手逃离了组织,而那个就是传说中美貌倾国的‘刃’的第一王牌杀手,死神,这是真的吗?”
冷月的深色一紧,然后笑笑:“一点私事,先生不必挂心。”
“那冷首领也未免太不小心了,像这样美丽的金丝雀,应该好好的关在家里,而不是任她在外面到处乱飞,让路边的野猫闻到腥味,不是吗?”
冷月猛地抬起头,雷德尔正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辶。
沉默了几秒钟,冷月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香槟,很有内涵的笑笑。“那真是多谢雷德尔先生的提醒了。等到把她抓回来,我一定马上叫人做个金笼子,把她好好的藏起来。”
雷德尔大笑。“哈哈哈哈……冷首领真会开玩笑。能和你这样有幽默感的人合作我感到很愉快。”
“我也同样。干杯,先生。澌”
在仰头喝下酒的时候,冷月的眼睛里闪过阴霾的光。
和雷德尔家族合作。这是凌灵和冷月计划的一部分。
他们几乎是每个星期都会联系一次。通过秘密的方式。这个联系的方法,就连冷月的心腹,罗德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只是,凌灵会在每一次联系的时候,都给冷月带来各种不同阶层的各种消息。
美国这个地方就是这样。你总是可以在各种酒吧和地下场所,探听到关于美国各个阶层的内幕。真正的高手总是掩藏在民间,这就是真理。
而冷月也总是会告诉凌灵,下一次雷德尔家族的动向会是什么。
阴谋,总是在算计和被算计之中暗藏潜行。谁也不可预知之后他们讲面临的是什么。而冷月和凌灵所希望,无非只是对方的平安。或许,凌灵要的则更多一点。
她还希望,冷月的‘刃’可以平安保下。
“灵儿,我不得不提醒你,小心你身边的人。”这是冷月第三次提醒凌灵了。而他所说的‘身边的人’自然是指的安然。
凌灵沉思了一下,然后‘嗯’了一声。“但是,这么多年你也足够的了解我。如果是不危险的人,倒也无所谓。但是如果是最危险的家伙,就一定要留在身边。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他露出爪牙的那一瞬间,一击即中。”
“这么多年,你还是这样。”冷月低低的笑。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冷月突然说道。“我想你了,凌灵。”
凌灵闭了闭眼睛,想着冷月此刻如果在身边的表情,唇角也轻轻的挑起。“我知道。”因为,我也同样想你了。
“没有你的夜,就连床都是凉的,宝贝。”冷月叹了一声。“你还要多久才能回来?”
凌灵抿了抿唇,第一次没有因为冷月有些色.情的话而反驳着骂他无耻。反而是调笑似的说了一句。“那就要看你还有多久才能够解决掉这些该死的麻烦了。”
“难道你就不会想念我么?”冷月的声音里已经能够听的出有些许不满的控诉了。
凌灵抿着唇轻笑。“如果有那个空闲,我会更加多一些时间和耐心去想想,到底要怎么应对你派出的那些追兵。是杀还是留,总是个麻烦。”
“随你高兴,亲爱的。”冷月并不在意似的,有些无所谓得说道。“不过,我对他们都是下的死命令。宝贝,注意安全。”
“很高兴你还可以这么提醒我这个逃兵,前首领大人。晚安。”
……
“左前门撞瘪,保险杠右侧脱落,两只前大灯……喔,不知去向,后轮漏气,挡风玻璃粉碎——喔,honey,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的事情是什么吗?”
安然抬起眼睛,两道犀利的目光死死的盯住凌灵。这是他火山喷发的前兆。凌灵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安然,她的嘴唇轻轻颤了颤,后退一步:“你……想干什么?”
“honey你居然敢把我的爱车撞成这样!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杀光你全家然后我再割脉自杀!!”安然悲愤交加。
凌灵连忙光速跳到离他三米之外,摆好姿势准备自卫,然后一边小心翼翼的偷偷观察他。
安然的表情极为幽怨。“honey……我要我的车……”
“……真的没办法开了吗?”凌灵极其小心的问,却被安然恶狠狠的目光瞪得心里咯噔一下,然后立即乖乖的闭了嘴不再说话。她倒不是真怕了,就是有点儿心虚罢了。
安然收回目光长叹一口气。“只好在这里住下了,但愿这里有修理站和像样点的旅馆。”他无奈地掏出手机开始和拖车公司联系。
凌灵看看前面的路,毫无人迹,长长的蜿蜒的公路一直沿着空旷平坦的原野延伸,看不到头。
没有一个人影,这条公路又十分偏僻,这个时间更是少有人经过。车坏在这种鬼地方,大概一个晚上都不会有人发现。
情况糟透了。
凌灵皱着眉看着远方,忽然觉得肩上被人拍了一下。
她回过头,安然有点儿没好气地看着她。“honey,修车的帐我准备以后再跟你算,现在先想想我们该怎么办吧。修理公司今天歇业,而且二十公里内没有旅馆,没有餐厅,连户人家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凌灵觉得自己太阳穴开始一跳一跳的阵痛着。
“……没错,今天只好露宿一晚了。”
夜色四沉,广阔无边的中央大平原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出了它充满魅力的另一面。
银河像一条缓缓流动的光带,无数星座按千万年不变的轨迹升落,偶尔划过的流星亮得耀眼,在天际一闪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