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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试探

书名: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爱  类别:历史军事  作者:月神星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另一边,枫林深处,云若烟孤身一人静静的坐在枫树下,袖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眉眼里尽是深浓的恨意,贝齿咬破了唇瓣,粉嫩的唇瓣上依稀可见淡淡的血痕。舒骺豞匫离哥哥是她的,谁也别想抢走,她自小与离哥哥一起长大,那时候离哥哥就说会照顾她一生一世,为了离哥哥,她连自己都不是了,他怎么能够不喜欢她了呢,如果离哥哥不要她,那么她还要做谁,她还活着做什么。所以凡是有人要和她抢离哥哥,她谁也不会放过,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谁都别想从她手中将离哥哥抢走。

    殷桓紧跟而来看到的便是云若烟那单薄的身影静静的依靠在枫树下,殷红的枫叶落满了她墨色的发丝,素白的衣袍,看不到脸上的神情,只觉得那女子此刻单薄孤寂的模样看了让人莫名的心疼,君儿过得不好么,殷离没有善待君儿么。

    “太子妃……”低低的嗓音带着几丝隐忍的响起。

    云若烟眼底的恨意瞬间敛去,唇角勾起一抹柔软的浅笑,眼眶微红,缓缓侧过身子,“原来是五皇子。”

    陌生的称呼让殷桓心中一紧,转而想到诗艳色的话语,他记得即便是成了亲,若然无人之时,君儿不会叫他如此陌生有礼的称呼,虽然那声谨哥哥因为身份的问题再也没有叫过,也不至于喊的如此生疏。目光淡淡的落在云若烟的身上,那模样,那身姿,那动作,乃至是温软浅笑的模样都与君儿像足了十分,不是君儿的话,天下间会有如此相像的人么,可是诗艳色那模样实在不像是说谎。“你还好吧……”殷桓为人拘谨严肃惯了,不会说安慰人的话语,此刻那关心的话语倒是显得有些生硬。

    “没事,让五皇子见笑了。”云若烟脸上的哀伤深浓了几分,如水的眸子红通通的,那样眉目楚楚的落在殷桓的身上,离哥哥曾经说过,殷桓对诗君雅有情,如今看来确实如此,若不是有情的话,一向冷漠不近女色的殷桓又怎么会如此不符规矩的跟着她,关心她,当下眉目间的哀伤愈发的深浓,眼眸里水波荡漾,那故作坚强的模样愈发的惹人疼惜。

    殷桓眉目微微蹙起,尚记得当初在边城之时,君儿腿脚受了伤,也是这样强忍着疼痛水光荡漾的凝望着你,那艾楚楚软腻腻的模样能够将人的心都给看到化掉,那时候即便她提任何要求他都拒绝不了,一定是自己多心了,被诗艳色给撩拨了,可是心中的怀疑一旦生成若然不能肯定的话就像是千百只蚂蚁啃噬着心神一样分外的难受。“多年不见,君儿对我倒是生疏了么?”殷桓低低他叹了口气,目光却是一瞬不动的落在云若烟的脸上,似乎不想错过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唯一一点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若是君儿的话,她当真会背叛整个诗家,诗家是什么人,他哪里能够不清楚,不说诗家二哥和丞相,诗君翼性情耿直严谨根本不可能做出谋叛的事情,而君儿却从诗家府邸拿到了诗家谋逆的证据上呈皇上,名义上大义灭亲,可是若是善良如君儿哪里做得出如此绝情的事情。至于诗家一夜颠覆,那时候他刚好远调边城去查清楚诗君翼与北陵公主之事,本来想顺便商量下诗家可能会遭人暗算,哪里想到前脚刚走,诗家就出事了,一切快到他连诗君翼的面都没有见到,就听说他被人埋伏潜逃去了北陵。这几个月他也没有停止过调查诗家的事情,可是却始终查不出半点的眉目。多次都想问问君儿,可是始终却问不出口,若那女子有苦衷,以他认识的君儿的性情只怕只会在她伤口撒盐。

    “怎么会。”云若烟淡淡一笑,卷起袖角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只是如此狼狈的一幕让人看到了,心中有些难受。”

    “君儿狼狈的模样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尚记得君儿还在边城的时候狼狈的时刻可没有少见。”那时候那女子有些调皮任性,每每闯了祸因为害怕诗君翼,就那样无辜软绵绵的看着他和诗君崎,他倒还好毕竟身份摆在那里,可是诗君崎就没有少为了那个丫头受过罚,最重的那一次便是君儿入深山被人熊咬断了腿筋,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娇小的人影如同血人儿一样静静的躺在他的怀中,谨哥哥,你和大哥说说都是我调皮和二哥没有关系,你和大哥求求情,让大哥不要打二哥了,那一次是他所见过的一向冷静自持的诗君翼发过最大的一次火,捞起棍子几乎将诗君崎活活给打死,若非那丫头哭着喊着加上他在一旁呵止,他都有种错觉诗君翼是真的气得要将诗君崎给打死。那一次也几乎要了那个丫头的命,白日里他守着,夜里诗君翼守着,那娇小的身子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谨哥哥,我不疼的,一点都不疼,可是以后都不能骑马射箭了,谨哥哥你要将君儿的份也一起学了,谨哥哥,你看看二哥,二哥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还是君儿勇敢些。谨哥哥你看,谨哥哥你听,谨哥哥你说,谨哥哥……谨哥哥……

    殷桓微微眯上眸子,他向来喜静,怎么就喜欢上了那个叽叽喳喳的小丫头,那个时候诗君雅有多吵啊,即便过了这么久都还可以听到那丫头叽叽喳喳的在耳畔说个没停,一声一声的叫着他的名字,脆生生的又带着干净阳光的笑,在边城的那一年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那个时候整个生命都是充实的,闭上眼睛睁开眼睛都是那个丫头漂亮的笑颜都是那脆生生的嗓调,若是,他那个时候主动一些,霸道一些,又或者他直接跟着回了边城而不是等到一年后,一切会不会都不一样,那时候他就觉得君儿还是个小丫头,还太小了,得再等等,等她长大些,再纳入他的羽翼之下,他精心呵护的宝贝,心心念念想要等待她长大的可人儿最后却嫁给了他的大哥。一切快到连给他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诗君翼说,我家君儿七窍玲珑定然求亲之人颇多,谨你若留在这里,只怕我家君儿就要成了别家的媳妇了,那时候听了诗君翼的话匆匆忙忙赶回帝都,却不想还是晚了一步,尚记得他再去找那个丫头,那时候他心心念念的丫头那样乖巧可人的依偎在殷离的怀中,又安顺又温软,哪里还有半分调皮的样儿。谨哥哥,我终于有喜欢的人了,谨哥哥,原来喜欢一个人可以到这样的地步,君儿说到底还是有些孩子气,可是为了一个殷离她变成了最优雅高贵的女子,温软大方,哪里还有小时候调皮任性的模样,那时候他觉得若是君儿幸福的话也罢,是他不够珍惜,是他错过了,怨不得别人。“那个时候的君儿是很吵的,吵的都能够让人夜间难以入睡。”殷桓低声说道,吵到即便现在还能够清楚的记得那个丫头说过的每一句话。

    “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不懂事定然让五弟很是为难吧。”云若烟浅浅一笑,边城的事情她不是很清楚,虽然阿离从诗君雅那里探的很仔细,毕竟只是听闻,哪里能够面面俱到。uvbf。

    殷桓浅浅一笑,冷冽的眸子里难得溢出一抹淡淡的柔光,哪里会觉得为难,就觉得整个生命满的好似要渗出来一样。“君儿还记得那时候被人熊断了腿筋和我说过的话语么?”

    云若烟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见殷桓的眸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像是在等自己回答,自从诗家出事后,每每见面殷桓只会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无奈的看着她,却从未主动交谈过,今日为何突然提及了过往,莫不是诗艳色那个女人在殷桓面前说了什么,总觉得那个女人好像知道什么,和诗君雅一样用一种剔透的眼神那样看着你,云若烟心中一紧,殷桓和诗君雅的过往她哪里能够知道的一清二楚,当下眼眶微红,“谨哥哥,你莫不是也被诗艳色那个女子迷了心魂,她究竟与你和离哥哥说了什么,让你们这般的怀疑我,离哥哥怀疑我要谋害那个女人,而自小疼惜我的谨哥哥是不是连我身份都要怀疑了,我知晓我个罪人,是我对不起诗家,像我这样的女人早该死了,死了也要下十八层地狱,外面怎么说我都不在意,可是谨哥哥你也在怀疑我么,谨哥哥,我不过是个女人,而且还是嫁了人的女人,你说面对诗家的事情我要如何解决。”

    “君儿我……”那声谨哥哥让殷桓心狠狠的抽痛了下,若不是君儿谁还户这样叫他。

    “谨哥哥,我早该死了的,早该和诗家的人一起死,可是爹爹娘亲尚在狱中,大哥二哥小弟下落不明,我没有脸面死,至少让我在他们面前磕个头,我是真的不知道那是诗家谋反的证据,还以为只是普通的书信来往,离哥哥为了护佑我安好,方才说我是大义灭亲,谨哥哥,你可知晓我的家人出事,我的心有多疼,疼的恨不得一死了之。”云若烟哭的凄凉,整个身子一抖一抖的好似寒风中的落叶分外的惹人疼惜。

    “君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此刻那女子哭的凄凉,整个人那样软弱的蜷缩着,好似承受不了过多的疼痛一样。

    “谨哥哥你无须安慰我,外面的人都说诗君雅是个卖父求荣的虚伪女人,说我是借着诗家的灭亡上位,说我个妖女,说诗家的人都出事了,只有我依旧荣华富贵,谨哥哥,我真的要撑不下去了,或许等我找到诗家并未谋反的证据我就以死谢罪,诗家死了那么多的人,我夜夜难以就寝。”云若烟哭的更加的凄凉,整个人都哭倒在殷桓的怀里,“我这样羞辱的苟且偷生,便是为了见爹爹娘亲哥哥和弟弟最后一面,就是为了找出我诗家不可能谋反的证据,谨哥哥,都是我没有用,我什么都做不了,反而为此和离哥哥闹的不快,诗家没了,很快离哥哥也不会要我了,谨哥哥,我什么都没有了,可是我谁也不怪,这是报应,是我害的诗家如此,我的双手满是鲜血,我早就该死了。”13466229

    “君儿,我不准你这么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君儿这么善良怎么会谋害诗家,是我不好,我不该怀疑你的。”殷桓心中一疼,她还是她的君儿,那个善良的小丫头,原来她活的这么的痛苦,难怪每每强颜欢笑,难怪和殷离闹的不合,原来她活着都是为了救诗家。

    “谨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没有人肯帮我,我一个人什么都做不了,你帮我找诗家没有谋反的证据,你帮我找到我诗家下落不明的人,帮我救救我爹爹和娘亲可好。”云若烟哭的更加的凄凉,那娇娇弱弱的模样好似随时都会昏迷过去一样。“离哥哥不肯帮我,说不定他很快就会嫌弃我的身份不要我了,大家都只喜欢那个诗艳色,谨哥哥,你也看到了离哥哥眼中只看得到那个女人,他现在根本就看不到我了。”

    “好,我帮你。”殷桓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女子,有多久没有这样靠近过了,自从君儿成了婚,他们便是嫂嫂与弟弟的关系,礼数禁锢,即便见面也只是礼貌相笑,而他怕自己失了分寸,每每不敢来见她,光靠着过往的回忆过日子。她是君儿,那个小丫头,他从来就不知道如何拒绝她,小时候,那个丫头那样气嘟嘟的盯着,水漾漾的巴着你让拒绝不了,此刻这女子一脸的绝望和痛苦,他如何拒绝,而且即便他不说,诗家的事情他也准备插上一手,毕竟他和诗君翼的关系摆在那里。诗君翼救过他多少次,他绝对相信诗君翼。

    “谢谢你,谨哥哥。”云若烟挤出一抹破碎的浅笑,小手狠狠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谨哥哥,幸好你肯帮我,肯相信我,否则我就真的变成了一个人。”

    生子人都。殷桓拿开云若烟的小手轻轻的擦拭着云若烟脸上的泪水,“对我永远不需要谢谢。”

    “谨哥哥,小时候的事情我记不清楚了,但是我始终记得谨哥哥和我说过会永远保护我。”云若烟浅浅一笑,似透着几分女子的娇羞,异样的凄楚动人。

    殷桓心中一紧,他是说过那样的话语,那时候年轻气盛,见那丫头伤的凄凄凉凉的模样只觉得心疼的厉害,承诺便是那样许下的。“君儿,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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