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夜晚八点半左右
地点:外面大街上
人物:刘萌萌与苏克
这一男一女两个人肩并着肩走在街边,昏黄的路灯透过一棵棵柳树,垂下斑驳的光线将两个人的身影拉的很长。i^
远远看去,男人身材清瘦却不显单薄,女人曲线玲珑身姿更是傲人,宛如两个谈恋爱的情侣正带着小情调散着步。
但是细心的人不难发现,这两人却没有像别人那般手牵手,或者相互依偎,甚至都没有什么交流。
苏克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因为自己跟刘萌萌仅仅是面熟,偶尔打个招呼,还远远谈不上如何熟悉的地步,面对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家庭纠纷更是无力去开导安慰。
而刘萌萌却是心情低落,满腹的心事让这个平日开朗的女人变得异常的沉默。
苏克边走边用余光去观察着刘萌萌,移动营业厅的制服虽然之前有些被拉扯的不成样子,不过眼下经过整理之后,依然将女人独特的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高高盘起的长发,有一缕垂落下来,非但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更是让她多了一种慵懒魅惑的美艳。
面颊肌肤白皙细腻,眼睛很大,因为心情的原因少了神采,鼻梁翘挺,略施唇彩的小嘴紧紧抿着,表情沉郁的让人心疼。
“唉!”苏克心里叹了口气,就这么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已经距离自家的小区越来越远,可刘萌萌一句话不说,这是要闹哪样?走到地老天荒吗?
路边的行人不少,车流不断,苏克还得小心的注意着刘萌萌的举动,生怕她一不留神被人撞倒。i^
“钱包!”突然刘萌萌停下了脚步,看向苏克说出两个字。
“哦!”刘萌萌的钱包一直被苏克拿在手里,赶紧奉上。
黄褐色的钱包交还到了刘萌萌手中,就看到这个女人深深的吸了口气,饱满的上围像是充气的气球似的,一下子大了几分,更是将衬衫顶的鼓鼓囊囊。
“我饿了!去吃饭吧!”深呼吸后刘萌萌终于开口,语气很平淡。
苏克顺着她的视线向路边看去,一家小饭馆,门面不大,不过看里面收拾的还算干净,一想到之前这女人还来自己家买菜,那一定是还没有吃饭,肚子饿了也是正常。
跟在刘萌萌的身后,走进小饭馆,里面的客人不多,挑了一处还算安静的角落,苏克跟刘萌萌坐了下来。
“嗯再拿两瓶啤酒!”刘萌萌点完菜之后,对着服务员说了一句,听得苏克有些无语,自己对于喝酒还真是不擅长啊,可是没办法,等到啤酒上来之后,这女人直接将自己面前的杯子倒满。
咕咚咕咚,刘萌萌端起杯子直接一口全都灌了下去,或许是喝的太着急,有些呛着,难受的咳嗽了几声。
苏克看着眼前的女人,一杯酒下去,脸色似乎反倒变得正常了很多,最起码不像之前那么沉郁,抬手擦了擦嘴角残留的啤酒残迹,冲着苏克指了指他的杯子:“喝啊!”
无奈之下苏克只能举杯,不过也仅仅是喝了半杯而已,略微有些苦涩的啤酒灌进嘴里,很清凉。
看到苏克终于喝了口啤酒,刘萌萌脸上多了一丝微笑,紧接着却是一声叹息:“唉!今天是不是把你吓着了!”
苏克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句话,但是心里清楚,面对一个满腹心事想要倾诉的女人,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聆听。
“王建明现在变得让我越来越害怕!像是个疯子似的,整天疑神疑鬼!”刘萌萌说起这件事时,表情再次变得很是痛苦,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把整件事慢慢道来。
“他那里有问题,根本连动起来都费劲!”
苏克当时在门外面的时候,听到刘萌萌老公喊出过阳痿两个字,自然知道眼下这女人说的那里是哪里,只不过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一个男人要是动起来都费劲,恐怕恐怕后果很严重。
“可是他身体不行,怎么能把问题都推到我的身上,我又做错了什么!”
刘萌萌语气很平淡,但是那一种哀怨却如此的强烈,一边说一边端起杯子又是直接喝光,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一瓶啤酒见了底,满脸红晕,就连眼神都有些迷离,只不过意犹未尽,朝着服务员喊道:“再给我拿两瓶来!”
苏克张了张嘴,想要劝她少喝一点,可眼下刘萌萌的状态恐怕自己根本就拦不住,而这时候刘萌萌又开始说了起来。
“都说人生四大喜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这洞房花烛夜还排在第一位呢!”
刘萌萌幽幽的说道:“可是我这洞房花烛,我这儿有洞了,可是他却进不来!真是可笑!”
“嗯?”苏克听得一愣,瞬间反应过来刘萌萌话里的意思,顿时有些面红耳赤,只不过刘萌萌根本就没有注意苏克的反应,继续轻声说着。
“当时我还当他太过紧张!费了老大的力气也是没办法,后来也就直接睡了,谁知道那一天仅仅是一个开始!”
刘萌萌说话已经毫不顾忌,这里一方面是酒劲上了头,神智有些迷离,另一方面作为一个结了婚的少妇,私下里那些同事开的玩笑更是露骨,男女私密事全都当成荤笑话来说。
这可苦了苏克,看着眼前小醉微醺的刘萌萌,这女人双颊泛红,眼神游离,或许由于酒劲上涌,身体燥热,竟然将衬衫领口的纽扣打开了两颗,修长的脖颈都带上了一层粉色,两瓣稍稍显露出的胸峰如同钻石般耀眼。
那条笔直的事业线直接向下探去,苏克完全下意识的就想要顺着这条线索摸索排查一下。
“每天都在疑神疑鬼,说我受不了寂寞在外面勾引男人,说我不守妇道,说我是荡妇,呵呵,我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刘萌萌越说越是难过,端起杯子,一仰脖,直接咕咚咕咚的灌进嘴里,因为手臂有些颤抖,不少啤酒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淌过下颌,顺着光洁而微微泛着红晕的脖颈向下滑动,最后汇聚于那条深深的事业线之中,向内衣里汇聚,当真称得上: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
看着淡黄色的啤酒液体慢慢滑进了她的衣服,苏克鬼使神差的一把抽出桌上的餐巾纸,抬手就去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