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越挣扎、困得越紧,直到最后,石越、幽兰缩成一团,已经被三四张重合的丝网、紧紧缠缚在一起。
丝网的坚韧丝线,在石越的后背上勒出一道道猩红的印记。
即便在此时,石越也没有忘记幽兰的狡诈,前车之鉴,使他一直紧紧的抓着幽兰的手腕,也一直顶着她的下颌,温软的酥胸虽然在眼前晃动、颤抖,但此时,哪有心思享受香艳的诱人味道?
烛火萦绕,小屋中只有两人剧烈的喘息声。
石越没想到不仅没有制服幽兰,反而被困在这丝网中,难道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作茧自缚吗?他苦笑,还要挣扎着试一下。
“别……”幽兰气苦的哼了一声,“别挣扎了,我……我投降!老爷……我真的投降了……”幽兰放弃了与石越抵抗,气息急促道:“这丝网是天蚕丝制成,越是挣扎,收的越紧,老爷若是再挣扎几下,丝线都会勒紧肉里,或者将骨肉勒断的……”
石越本就感受到丝网的致命威胁,听到幽兰的话,再也不敢胡乱挣扎。
两人陷入短暂的安静,石越被bi无奈趴在幽兰的身体上,肌肤紧紧贴靠在一起,能听到彼此之间的剧烈心跳声。
石越此时的注意力、才真正的转移到幽兰的身上。
一具柔软的娇躯就这样被自己夸张的压在身下,身子紧紧贴靠在一起,诱人的体香与柔软滑腻的小腹,让人浮想联翩。
尤其是石越的脸庞压在幽兰圆润的胸膛上,虽然隔着一层小衣,但酥胸随着呼吸、微微波动,却根本掩藏不住衣衫里传来的阵阵幽香。
石越都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过分:这算是亵渎女孩子吗?还是半强迫式的……
但紧缚的丝网、却使他别无选择。
他正在数落自己的罪恶,小屋中响起了幽怨的娇嗔:“老爷,你放我开我吧,我这样……这样很难受……我不欺负你就是了。”
娇语中透着的委屈,让石越心里更加觉得不安、忐忑。
石越想了一阵,抿着嘴巴,点点头道:“好,我相信你,咱们讲和,你若是还想杀我,就别怪我再也不饶你!”
他说道做到,立刻抬起头来,不再顶着幽兰的下颚,大手也松开了幽兰的小手。
幽兰费力、缓慢的抬起小手,放在眼前,看着手腕上殷红的印子消褪不去,恨恨的抿着嘴巴,剜了石越一眼,一字一顿道:“老爷……你可真够狠心的!”
“老爷?居然还叫我老爷?我还没有见过哪个丫鬟敢这么欺负老爷的!”石越气苦的反驳了一句,借着烛光,如此近的距离,能将幽兰的玉面娇容看得仔细。
她的脸蛋细腻白皙的像是瓷器,还有着点透明的味道,眼眸流媚如波,完美的白腻鹅蛋脸上,漂浮着一层嫣红的光晕,粉红娇嫩的嘴唇有着极致诱惑的曲线,柔柔的微张着,又紧紧的在一起,似乎想要说什么,又羞于启齿。
石越能感受到幽兰的紧张、委屈、警惕,换做任何一个如花女人,被一个矫健的男人放肆的压在身上,恐怕也不会那么心安吧?
他看着幽兰小手上红得发紫的印记,心中略有惭愧,有点心虚的争辩道:“你的小手有古怪,我不牢牢抓住,岂不是没命了?”
幽兰不甘示弱,回应道:“你还怨我要对你动粗?你看看你光着身子,深更半夜闯进我的房间,难道不是想意图对我行之不轨吗?我可是一个柔弱女子呀!”
石越听到幽兰的这句话假到不能再假的笑话,心中十分鄙视:你这个小妞儿若是弱女子,那广寒宫的嫦娥也算是弱女子了!
他不屑的争辩道:“谁让你用针扎我的屁股来着?我当然要打回来!”
“你还要打回来?“幽兰小嘴撅着,娇嗔道:“是你起了坏心思,让我给你暖床,我一不小心,掉了几根针在被窝里,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你为什么要耍手段烫伤我的左脚,又冻伤了我的右脚?”石越气的点着她的脑门,哼道:“还没见过你这么狠心的女人。”
幽兰撇着嘴巴道:“那你是你自找的,谁叫你贪得无厌,让我伺候你洗脚的?你不找我的麻烦,又怎么会被烫着、冻着?”
石越道:“那要怨你不听话,在饭庄吃饭时,好好的一桌子酒菜,你为什么弄洒了?害得我没有酒喝?”
幽兰听到这里,委屈的只想哭:“我还没见过你这么难伺候的人!你舒服的坐着吃饭,却让我站着、眼巴巴的看着你吃,居然还要我吃你的残羹冷炙,好吧,残羹冷炙我也忍了,可是你却要往里面打喷嚏,你怎么这么坏?难道就是折磨我吗?你这个坏人……”
一提到饭菜,幽兰的肚子咕噜噜的响了几声,好像是回应她的话。
幽兰更加难受,眼神中藏着的委屈、无限的放大,歪着头,也不石越英俊的面庞,幽怨道:“你这个坏人,这般狠心的对待我,我一晚上没有吃饭,饿得前胸贴后背,好难受……”
说到伤心处,一点点晶莹的泪滴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没有流下来。
石越看着幽兰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还真有点过意不去,不过他没有放松警惕,始终认为幽兰这个奸诈的小女子是在演戏。
石越伸手把幽兰的小脸转过来,看着她委屈的眼眸,无奈道:“你把自己说得可怜兮兮的,可是我并没有把你怎么样,但我被烫伤、被冻伤、被你扎了屁股,该可怜兮兮的是我,而不是你。”
“你胡说八道!”
幽兰很恼火,使劲扭着身子,用额头使劲撞了一下石越的脸颊上,只把石越撞得脸,眼冒金星,幽兰扁着小嘴,真个哭了出来:“我的胸被你摸了,屁股被你顶着,身子被你狠狠压着,你……你这个大坏人,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你没占便宜?我……我被你气死了……”
一说到这里,石越真的傻了眼,哑口无言:这个小妞儿说得确实是实情,这胸、屁股,却是被自己无奈的亵渎了,而且到现在为止,他仍在被动的亵渎着。
石越看着幽兰委屈的泪滴,心里过意不去,摸了摸鼻子,讪讪道:“幽兰,你别哭,我有个办法,能让你把便宜找回来。”
幽兰哽咽着,撅着小嘴道:“坏人,你有什么好办法?”
“这简单的很!”石越笑了一下,抱着幽兰,翻了个身,将幽兰放到上面,大言不惭道:“我刚才压了你,那你现在压回来就好了,想压多久,我都不反对……”
幽兰闻言,白眼一翻,为之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