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这比汪大海还凶狠的黑衣卫、到底要让他们干什么,一个个面面相觑,露出一副惶恐的表情。
石越忽然觉得手握权利的感觉很爽、很惬意,仅仅是一个黑衣卫的小厮,就有这般威风,若是一名黑衣卫百户、黑衣卫千户,还不得把他们吓死?
他装出一副深沉的模样,看着众人,低声道:“那老鸨子已经滚出了妩媚阁,从现在开始,你们知道谁是妩媚阁的主子吗?”
那些窑姐儿、龟公偷眼看了看红杏儿,心里虽然有不甘,却不得不低声答道:“红杏姑娘是妩媚阁的主子。”
“大声点,我听不到!”石越眼眸锋利如刀,扫视过众人的脸庞,众人被凛然的寒气吓得心惊胆颤,异口同声大声答道:“是红杏姑娘。”
石越满意的点了点头,方才站了起来,向拘谨的红杏儿笑着招手,“走,领我去你房中看看……”
啊?
红杏儿脸上一红,急忙低着头、头前带路,因为心神慌乱,走路都有些不自然,丰满的翘臀左右摇摆,比猫步儿更加诱人。
石越跟在红杏儿后面,一双眼睛颤巍巍盯着红杏的屁股看,那小屁股又圆、又挺、又丰满,随着腰肢轻轻摇曳,荡漾出诱人的涟漪。
红杏儿能感觉到石越的一双眼眸在盯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她是青楼中的姑娘,见过大世面的,虽然心里的羞涩,但更多的却是欣喜。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丰满软弹的屁股、绝对比自己娇美的脸蛋更加诱人。
而红杏儿更加夸张的扭动小屁股,一小半是因为缓解紧张的心扉,另一大半却是在向石越展示出自己性感火辣的身材。
青楼中的姑娘,心智比寻常女子更加成熟,她十分清楚的知道,能把汪大海这样披着官服的流氓、制得服服帖帖的人物,一定不是普通人,尽管他只是一名小小的黑衣卫。
红杏的闺房恬淡而又温馨,没有一点俗气的味道,红杏关上房门,扭着身姿为石越乖巧的斟上一杯香茗。
便柔柔的在石越面前的凳子上坐下,借着石越喝茶的功夫,仔细打量起石越来。
剑眉朗目,脸颊刚毅,身姿如松,浑身上下充满着阳刚的男人味道,与平日那些要么大腹便便的武夫、要么痨病秧子一样的文弱书生截然不同。
那凛然的气质,令人从心里生出强烈的安全感。
红杏越看,越觉得石越与那些狗屁倒灶的黑衣卫有着本质的不同,心中越觉得喜欢,媚眼含春,一股少女时才有的腼腆、从心里滋生。
心想着石越到自己房间里来还能干什么好事?一定是想要了自己的身子,想到自己一会儿就要和面前这个英伟的男子共赴巫山,想着能被这具矫健的身体狠狠的压在身下、疯狂的伸吟,心中便一阵茫然和迷醉。
一时间,旖旎的幻想与诱人的阳刚味道,在她耳际鼻间流淌、扩散……只感到浑身酥软无力、摇摇欲坠,心中很强烈的升起一种欲罢不能的堕落快感!
“大人!”红杏心里喜欢,迷茫之间,借着为石越倒茶的机会,腰肢扭动、挪蹭到石越腿上,丰满的胸膛拼命挤压着石越的胳膊,小手在柔滑的脊背上轻轻一捻。
白纱裙顺着娇柔的躯体滑落,一大片白得晃眼、芳香四溢的肌肤,裸露在石越的眼前。
高耸的丰满胸膛面,只披着窄紧的红色胸衣,兜住了胸膛半边春光!红色蓓蕾上面的丰胸,随着呼吸、羞涩的颤抖着。
肌肤光滑、柔软,丰满的胸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散发着诱人的粉红光泽和迷醉的芳香,微微发热的肌肤之下,燃烧着炙热的激情。
“红杏!你这是干什么?”石越正在老老实实的喝茶,被涌进怀中的红杏吓了一跳。
待低头看到红杏一脸春意盎然的坐在自己怀里,还用那丰满的酥胸和软弹的翘臀摩擦自己的身子时,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他趁机好好欣赏了一下红杏儿的冰洁玉肤,过足了眼饱儿,艰难的咽下了口水,才假装慌里慌张的将白纱裙拉起来,掩盖住乍泄的春光,一脸的正气,“赶紧穿起来,我可不是贪恋美色的人……”
啊?
这位大人眼神里明明满是火热的光芒,怎么还拒我于千里之外呢?难道是第一次逛青楼,心里羞涩?不敢乱来?
红杏被石越的推搡、拒绝,弄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慌忙的从石越身上站起来,羞红的脸像是一朵娇艳的桃花,透着悔怨、娇羞、迷乱的色彩。
她咬着粉唇,幽怨的望着石越,低声呢喃:“大人,您上楼来,不是想……想与红杏亲近的吗?怎么却又拒绝红杏服侍你?红杏心里好失落……”
失落个屁呀!
你这个青楼小妞儿,石三我是不会为你献身的,你卖什么发sao?
石越心里很不屑的想着,眼光却不经意在红杏欲遮还羞的粉白胸膛上滑过,不得不说,这个小妞儿身上有着与众不同的味道,让人忍不住肆意蹂躏一翻。
“红杏,你想到哪里去了?本大人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你再这样,我可再也不管你的闲事了……”石越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别!”红杏见惹火了这恶人,心中慌乱,急忙抱着石越的肩膀,强行拉着他坐下。
又柔又羞的陪着不是,“大人,您别生气,红杏会错了意还不成吗?您就原谅红杏不懂事、唐突了大人吧!”
石越闻言,不禁哭笑不得:从来都是流氓唐突佳人,还没有听说佳人唐突流氓的!呸……我才不是流氓呢!
他本来就是佯装出走,在红杏的娇声软语央求下,顺坡下驴,重新坐在椅子上,又听见红杏含着娇羞、好奇,追问道:“那大人既然不是想……想与红杏那个,那为什么要到红杏的房里来?”
“本大人还不是怕你受委屈?”
石越狡黠的转动了一下眼珠,朗声道:“这些龟公、茶壶都是老鸨子的随从,跟着老鸨子应该很久了,一个个心黑手辣着呢!老鸨子即便被我赶了出去,又岂会轻易的顺从你?”
红杏眨着眼眸,又很自然的抱着石越的肩膀,娇柔呢喃:“可是……红杏还是不懂大人为什么要到我房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