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看着红杏眼眸中荡漾着秋波,也知道红杏是在勾引他!
那一双游走肩骨上的小手,似乎有着勾魂摄魄的魔力,无限的放大了石越泛滥的心潮,使他有些喘息,身子发热、几乎不能自持。
石越抓着红杏勾人的小手,将她拉在怀中坐下,也不理会红杏的眼眸中藏着多少娇怨,抵着她光洁的额头,促狭道:“你累了这么一上午,怎么还有闲情逸致消遣我?”
“大人,你为红杏做了这么多事,红杏无以为报……”
红杏媚眼流波,坐在石越身上,感受到丰满的臀下面,有个小帐篷、在肆无忌惮的翘起,顶在自己的臀上。
丰满的臀轻抖动,帐篷中的一根柔中带刚的木橛子,就顶进了臀瓣里!
顶了进去,又被香臀给弹了出来。
这一顶,别提有多**!
红杏身子软麻,几乎瘫软在石越怀中,抱着粗壮的脖子不松手,箍得紧紧的。
娇艳涌上酒醉似地酡红,娇躯滚烫。
红杏直用自己丰润的胸、紧贴在石越胸膛上,媚眼如丝,低声呢喃道:“大人,你那里都……都那般大了,又不是不想要的做派,还那么狠心拒绝红杏干什么?就让红杏好好伺候大人吧!”
一边说着话,一边就将丰润的粉唇给贴了上来!
石越身下也肿胀的难受。
但此时此刻,绝非是与红杏打一场香艳友谊赛的好时机:谁知道幽兰那个小妮子什么时候会冲进来捉奸?
身为老爷,被小丫鬟捉奸在床,那该有多丢人啊?
石越定力极强,克制着汹涌澎湃的激情!
笑着刮了刮红杏的樱桃小口,推脱道:“还是以大局为重,等排局这件事情过去吧!现在时间紧迫,容不得有半点差池。”
“只要放松下来,我一定满足红杏的任何要求,到时候红杏即便是后悔了,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真的?”
红杏幽怨的白了石越一眼,嗔道:“红杏不会跑,也不会后悔,嘻嘻……大人你不知道,红杏儿的花活儿可多了,保证大人喜欢……”
红杏依偎在石越怀中贪婪的吹着热气。
石越偶尔调侃的回应两句,便发现茶杯中的茶水微微有些摇晃。
石越想都没想,一把就将红杏推出了怀抱。
红杏踉踉跄跄的差点摔倒,一脸委屈,刚要哭出来,便见房门突然被打开,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也跟着涌了进来。
“幽兰!哈哈……你来的正好,老爷正在吩咐红杏上菜,你可真有口福!”石越点着桌子,镇定自如、亲热道:“快坐下,快坐下!”
红杏也看出来幽兰就是故意来抓奸的,心中砰砰乱跳!
幽兰的性子,石越也跟她提起过:这小丫头会武功,犯起混来,说不定真会拿刀刮花了自己的脸,不得不防!
但又想着:我勾引大人,与大人上床,关你什么事?即便你喜欢大人,你便与大人亲热就好了,谁还能拦着你?
何苦巴巴的赶来蹙我的眉头?
红杏也就敢这么想想,却不敢说出来。
毕竟,幽兰是会武功的,真拿出刀子要刮自己的脸,便是有无数道理,也是追悔莫及的。
好在红杏儿临场经验丰富,心理素质也好。
她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招呼着幽兰坐下,拉着她的胳膊,一语双关道:“妹子真是好功夫,走路无声,像小猫一样轻灵,姐姐真羡慕。”
幽兰用力的嗅了嗅鼻子,目光如电,在红杏酡红如醉的脸上、仔细的扫射了几眼,才哼了一声,俏皮道:“我是波斯猫,红杏姐姐是狐狸精,各有各的好处,有什么好羡慕的?”
噗……
石越刚喝到口中雪莲茶喷了出来!
看着幽兰投过来的目光,石越自嘲的笑道:“一百两一杯的雪莲茶,喝起来还真是不习惯呢。”
“很好笑吗?”幽兰骄哼一声,抱着膀子,也不理他。
一男二女,沉默无声,场面有些尴尬!
石越拍着肚子,使个眼色道:“红杏,还不快去催一下美味佳肴,大人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红杏会意,答应一声,慌忙跑了出去,临走,还没有忘记将门关好!
看着红杏慌里慌张的跑出去,幽兰终于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在屋子里逛了几圈,尤其是盯着床上,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便,方才放下心来。
“你在看什么?”
石越一把将她拉回到椅子上,似笑非笑的望着幽兰那张精致的脸,“你是在抓贼吗?”
幽兰挣脱了石越的大手,撇撇嘴道:“我怎么闻着屋子里有一种春意盎然的味道呢?”低头,又捕捉到石越那渐渐消去的帐篷,哼道:“这味道好难闻,闻过一次,便不想再闻。”
“谁稀罕让你闻了?”
石越点了点幽兰的额头,啼笑皆非道:“这是青楼,有点无边春色,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这本就是取悦男人的场所。”
“坏人,你狡辩什么,我就不信你会不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幽兰伸出小手,扒拉开石越那只在自己额头上作怪的大手,很庄严的告诫道:“坏人,我可听说了,青楼里面的女人,都是不干净的,额……就是不干净,你懂不懂?”
石越听得有趣,板着脸追问道:“怎么不干净呢?我看人家洗得很白呀?皮肤干干净净的,很诱人呢。”
“哎呀!你这坏人,平常精明的很,怎么听不懂我的话呢?真是急死人了。”
幽兰站起身来,跺脚道:“不是洗得不干净,是……是那个……”
幽兰一时片刻也解释不清楚,只是指着自己的娇躯、很骄傲的说道:“坏人,你听好了,我做个比方,我是干净的,青楼中的女人就是不干净的,你……你这回明白了吗?”
石越仍板着脸道:“幽兰哪里干净了?老爷还是没明白!”
幽兰急了,撅着粉红的小嘴儿,直挺挺的顶嘴道:“我……我都没和男人一起睡觉,当然就是干净的女人了。”
石越摇摇头,惊诧道:“幽兰,你胡说,咱们可是同在一个床上,睡了好长时间呢。”
啊?
幽兰这回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气得面色涨红、娇喘吁吁,撅着嘴巴,嘟囔道:“那……那不同的,那俩没有那个……”
石越看着幽兰那娇艳欲滴的脸蛋,再也忍不住笑意,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起来!
“好啊!坏人,你敢耍我……”
幽兰气急败坏,伸手拿起床上的枕头,狠狠向石越头上砸去,忿忿道:“你是大混蛋,大流氓,让你耍我!让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