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荆虽然是皇上,但是与皇太后之间,却没有任何的直系关系——小皇帝并非皇太后亲生的。
甚至在燕荆登极之前,也就仅仅见过几次面。
皇太后曾经有过儿子,但传说是在一次政变、逼宫中失败,饮鸩自尽。
皇太后痛不欲生,也不在关心朝政,每日赏花养鸟,安度晚年。
但小皇帝做梦也没想到,皇太后这老biao子居然会是康善真的老情人,这真是一桩天下奇闻呀。
小皇帝燕荆拍案而起:“老婊子,当朕是泥捏的吗?”
“朕一直奇怪,这宫里发生什么事情,朕的一举一动,康善真居然都清清楚楚,朕原来以为是哪个太监在作怪,一直没查出来,却没想到,是皇太后那老婊子会是幕后推手……”
石越先是惊诧,沉默良久,方才说道:“你要怎么处理此事。”
燕荆攥紧了拳头,怒意冲冲道:“朕要昭告天下,通报此事,让老biao子与康善真之间的丑事,传遍天下。”
“糊涂头顶!”
还没等石越说话,三毛却撇着嘴讥讽起来:“你要是敢那样做,康善真那老家伙可是会揭竿而起,拼个鱼死网破,说不定会一鼓作气,把你小荆荆赶下龙椅的。”
“他敢?”燕荆一怒,眼眸中散发出来的精芒,大有虎狼之势。
“三毛说的很对!”石越摸着三毛的小脑袋,赞同道:“没想到小舅子你才上朝了几天,就有这般见识卓见了,好!真好……”
“嘿嘿……是姊夫培养的好!”三毛挠着头皮,颇有些不好意思。
石越对燕荆道:“你是当局者迷,冲冠一怒乃是匹夫之勇,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都不能撕裂这种微妙的关系,身为帝王,要懂得运用帝王之术,这莽夫的做法是最不可取的。”
燕荆平静了一下,才无奈道:“那此事应该怎么处置?”
“智者,当顺势而为,以柔克刚!”
石越诡异的笑了一笑:“皇太后那老biao子不是与康善真穿一条裤子,做他的密探吗?哼哼……咱们就正好可以利用皇太后,向康善真传递虚假消息呀!这就叫做,敌中有我,我中有敌。”
“对对对,还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三毛拍手叫好。
燕荆闻言,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兴奋地神色,挥了挥手臂、决绝道:“师傅高明,这老biao子等着以后再收拾他。”
“嘿嘿……明日早晨,我就去拜会皇太后,向她传递朕对康善真的‘信任’,与对萧炎的‘不满’,哼……只要康善真收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对萧炎出重手的,狗咬狗,一嘴毛啊。”
石越也点头赞叹。
当下,又与小皇帝考研了一会武艺,又支开燕荆,向三毛询问打探欧阳流风消息的进展。
三毛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得意洋洋的向石越报告了一遍。
石越大喜,踢了三毛一脚,“好小子,挺会讨女孩子欢心啊,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在泡妞,还是在打探欧阳流风的消息。”
“嘿嘿,都有,都有!这叫做双管齐下。”三毛意犹未尽的说道:“姊夫,和你说,这个丽儿的小手好软,肌肤又白又腻,摸上一下,骨头都酥了,那眼神,水汪汪,看我一眼,魂都飞走了……”
真是一个色胚啊!
石越高高竖起了大拇指:“连姊夫我都要向你学习。”
三毛哈哈大笑,小身板撞了一下石越的胳膊,眨眨眼睛道:“姊夫,你摸我阿姊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
“不该问的别问!”
石越板着脸,哼了一声,忽然又神神秘秘道:“你阿姊的皮肤,可比那什么丽儿的细腻多了……”
“姊夫,那你和我阿姊有没有那个……”
三毛扣起来两个大拇指,红着脸道:“什么时候给我生出小外甥来呢……嘿嘿”
“滚!你是皮子痒了……”石越一脚就把三毛踢到在地,冷哼道:“哪壶不开提哪壶,哼……现在开始练功!”
第二日一大早,小皇帝燕荆,就来到了太后那里,借着请安的名义,发泄了心中的愤慨。
言语之中,对康善真大赞忠君爱国,却又对萧炎大骂雷霆!
当晚,皇太后就乔装出宫,厮混在了康善真的身下。
康善真虽然已然六十岁,但身负绝世武功的他身体刚健,毫不逊色于年轻的帅哥们。
剧烈的床上运动,使他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看着在自己身下婉转哀鸣的那张熟媚诱人的脸蛋与白腻丰盈的娇躯,听着那让人血脉喷张的婉转哀鸣,康善真剧烈抖动一阵,与身下那白腻的娇躯,一同上了天堂畅游。
皇太后四十开外,却并不人老珠黄,保养得当,容颜熟媚妖娆,身子丰盈而不臃肿。
加之一身珠光宝器,举手投足,充门了高贵富华的气质。
缠绵过后,皇太后穿上衣衫,终于恢复了那分雍容华贵,品着香茗,望着康善真道:“那小皇帝真是天真,今天早上给我请安,还眉飞色舞的说了你许多好听的话,倒是把萧炎骂了个狗血淋头。”
“哦?竟有此事?”康善真甚为感兴趣:“珍茹,你快说给我听听。”他亲昵的叫着皇太后的闺名。
皇太后将事情来龙去脉说给康善真听,又冷哼道:“真哥,小皇帝好傻,到现在还天真的认为你会保他一世皇位呢。”
“哎……若是我们的儿子还在世的话,现在已经是君临天下的皇帝了,只怪……只怪当初争斗没成功……我……我好恨啊。真哥,你怎么还不赶紧对皇上动手?凭你的力量,一定可以一举定乾坤。”
康善真闻言,急忙阻止了皇太后的煽情,为难道:“那里有那么容易!”
“先不说我有没有那个能力,但是先皇对我有恩,推翻小皇帝,总是……总是心里有愧。”
皇太后道:“有恩?你忘了咱俩的儿子是怎么死在他手中的吗?”
康善真神情落寞,,挥挥手道:“那是他不懂事,浮躁狂妄,时机不到,就争取皇位,怎么可能成大事?怨不得先皇。”
“康善真,你好没良心,那可是你自己的儿子,不然,你又怎么会无儿无女?”
“你别说了。”
康善真冷冷的挥一挥衣袖,叹息道:“天色已晚,你赶紧回宫吧,免得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