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三百重伤患者到底怎么安排,谁也摸不清楚石越的底牌!
孙猛、付强、雷大虎不管是唱衰还是挺石越,都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石越吩咐孙猛等人去关心一下重伤患者,便独自一人来到了醉乡楼。
他所依仗的超绝底牌当然是江湖第一妙医圣手——韩墨!
“石百户,你……你怎么又来了?”韩墨不耐烦的蹙眉。
为了孙公公治病,已经耗费了他不少心神,此刻看到石越,就像看到丧门星一样,让他心里突突乱跳。
“怎么?嘿嘿!韩老管家,干嘛耷拉着一张老脸?您见到我不高兴吗?”
石越嬉皮笑脸道:“我今个儿来,可是给你送生意上门了……”
“啊?又要我治病?”
韩墨吓得转身就跑,哭丧着脸道:“你快走,快走,我这次绝对不会遂了你的心意!”
石越一跃,就站在了翰墨的面前,抓着他的衣袖,笑道:“韩老管家,您莫跑,我可是付给你银子的,诺!十两银子够不够?实在不成,二十两也成!”
“我呸……你当我是卖假药的呢?”、
韩墨气得吹胡子瞪眼,偏生又惹不起这个煞星,无奈道:“说,这次又给谁治病?”
“不是谁,而是一堆人!”
石越神秘道:“我相中了一批身手高强的汉子,足有三百人!只是手臂、腿骨被打断了,寻常郎中哪里治得好?只好来求助韩老管家了。”
“什么?三百人?”
韩墨犯了个白眼儿:“我哪里有那么多精力,去给三百人治病,再者说了,这些人又都是黑衣卫,我才懒得给他们医治。”
“韩老管家,你好不识大体。”
石越冷了脸,松开韩墨的衣袖,不屑道:“你爱治不治,我现在就走,不过我可告诉你,这件事情关系到小花公子能否重新站起来,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出了差错,你将后悔终生。”
他说完话,转身就走,竟似不再理会韩墨。
“哎!石百户,你别走,这个……这个咱们凡事好商量。”
韩墨急忙拉住了石越的手臂,尽管被石越拉得差段摔了一个大跟头,却仍没有松开枯干的手掌。
“韩老管家,你不是挺为难的吗?我倒不好意思麻烦你!”石越停下身子,仰着头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仅仅是举手之劳,能为石百户排忧解难,真乃三生有幸。”韩墨讨好般的说道。
“我可没有银子呀……”石越为难道。
“不用……不用银子,治病救人、天经地义,用什么银子呢?”韩墨掷地有声道。
“韩老管家,你可终于开窍了。”
石越满意的点点头,掏出一张两万两的银票,塞进韩墨的手中,笑道:“你不好意思收钱,我就好意思不给吗?这钱你拿着,我心里舒坦,再一个,这次医治事件,还真与小花公子有关系,还请韩老管家倾力帮忙。”
翰墨无奈收了银子,向石越询问了一下伤势,得意的笑了笑:“普天之下,能将他们医治得恢复原来的状态,只有我一人矣!”
韩墨拿起笔,写了个药方子,教授给石越用法,最后说道:“内服外用,一个月之内,必定见好!”
“多谢韩老管家。”
石越深深的鞠了一躬,便急忙赶去抓药去了。
其实石越在将刘大嘴锻炼出来的那些肌**子打倒之后,便有了将他们收为己用的心思。
而康善真只不过为石越提供了一个顺手推舟的理由。
要知道,这些重伤的‘肌子’本身的真正实力,是强于自己训练速成的那些士兵的。
只是他们空有蛮力,却使用不得其法,无法将那肌肉中蕴含的能量转化为真正的战斗力。
石越相信,只要经过自己特殊的训练,这些肌**子一定能在灵动、爆发、身法、技击上,有一个质的飞跃!
肌肉中的战斗力,也会随之被释放出来。
到了那时候,这些肌子,可就真成了名符其实的金刚了。
石越心情舒畅,拿着药方子,抓了满满一车药,便吩咐那些请来的郎中按照药方去熬制。
郎中看了看这些药,大惊失色,摇头摆尾道:“此乃毒药,有生火泄身之弊病,万万不可用之,还是本郎中的药效最快……”
“滚你娘的,少给我掉书呆子,给我熬就是了!”
石越一声断喝,这个郎中再也不敢掉书袋子,立刻去熬药了。
三百多人吃了一副药,立刻感到关节疼痛,腹泻不止,五脏六腑说不出的难受。
但在众人出恭之后,便觉得神清气爽,断裂的腿骨处,软麻麻的,似乎还有些痒……
石越一听,这症状与韩墨所描述的吻合,便知道此药效果显著了。
入夜之后,石越先是带着人去醉乡楼喝酒,然后又带着那些意犹未尽的家伙来到妩媚阁中玩耍。
只是石越把丑化说在前头:对那些窑姐儿,可以勾引,可以挑逗,但绝不可霸王硬上弓。
想上?哼哼……就要两情相悦,否则免谈!
谁违背了规矩,小心做太监!
他的话谁敢不听?
就连孙猛都收敛起了杀气,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变着法的逗弄他的老相好——香云。
香云看着孙猛那装斯文的模样,心中想笑。
她与孙猛喝了几杯酒,便拉着孙猛上口,温软的身子挂在孙猛身上,花花道:“孙大人,我还是喜欢你勇猛的样子,一会儿,你可别这么温柔,要像以前一样,使劲的蹂躏香云哦。”
“他***,装斯文可真难受!”孙猛哈哈大笑,抱着香云香了几口,就冲进了闺房之中。
石越此时正躺红杏白腻的大腿上,眯着眼睛,享受红杏一双小手滑过自己胸膛的曼妙滋味。
石越经受不住红杏柔滑小手的挑逗,醉眼迷离,抓着红杏的小手,放在了自己胯下那高高顶起的敞篷处。
“大人,这么心急呀!”
红杏醉人一笑,小手上下浮动,便解开了石越的裤褂,掀开亵裤,探身、张口,对准了石越身下那高高隆起的一团,媚笑着吮吸,臻首轻摇,媚眼迷离,嘤咛娇柔之声、荡漾于闺房之中。
石越正舒爽之时,门外却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
石越心中大怒,“不是吩咐人不许打扰吗?”
“石兄弟,是我!”门外,传来了王启年的低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