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蹙眉问道:“究竟什么事情,居然比亲嘴儿还重要?”
白素撅着嘴巴期期艾艾呢喃:“我……我想让你到文星书院教书,兼着一份教习,你愿意吗?”
“做教习?”
石越点了点白素光洁的额头,笑道:“好端端的,我去做教习干什么?再说我什么都不会,又如何教给学生东西?还不被笑掉大牙?”
白素红着脸,摇晃着石越的手臂,粉嫩嫩的央求道:“石三哥哥,你就去教书嘛!这样咱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呀,只要没人的时候,你想亲我就亲我,不是很方便吗?”
她一边撒娇,一边媚眼飘飞诱惑石越。
石越大汗:这姑奶奶想一出是一出呀,骨子里居然还是浪漫幻想派!女人难道都喜欢这个调调?
“素素,文星书院我肯定不去的,你要是想我,大不了我每晚来陪你一下,整日围着你屁股后面转,那还算是男人吗?”
“谁说不算?难道与喜欢的女人在一起,就不算男人了吗?就算!就算!”
白素撅着嘴巴,狠狠的推了石越一把,眼眸中全是幽怨的神色:“你……你回绝的这么决绝,一定是不喜欢我了,拿我当玩物,一点也不在乎我!我……我告诉奶奶去,让奶奶举着菜刀砍你。”
她扭着小屁股,捂着脸,就要跑出去告状。
“别……”
一提到白老太君的‘大菜刀’,石越顿时没了脾气——别看这老太婆对自己慈眉善目的,那是因为她把自己当成孙女婿看了,要是知道自己惹得素素生气,还不得把自己剁成一堆碎骨头?
石越一把抱住白素的小蛮腰,温柔的笑着:“素素,你别激动啊,我也没说一定不去呀!其实……其实我这都是为了咱俩人未来的幸福呀!”
“咱们俩的幸福?你说个理由出来?”白素仰着头,小脸紧绷,一脸的不相信。
石越苦着脸,委屈道:“素素,你也知道你的嫁夫准则有多高?要能文能武,出类拔萃!”
“你看现在我整天忙着练兵,顶着炎炎烈日,累得一身臭汗,不就是为了能在武功上有所建树吗?我要是整日陪着你吟诗作赋,那怎么成为你心中合格的夫婿呢?更何况我又要经营妩媚阁,可哪里还有闲情逸致教授学生呀?”
“那……”
白素被石越温柔的反驳噎得直翻白眼,想了半天,才嘟囔道:“你别经营酒楼呢,跟着我教书去,这总没问题吧?也省得你整天往红杏姐姐的房间里钻。”
“那怎么成?”
石越笑道:“这个是万万没有商量的余地,这妩媚阁干系甚大,就算我同意,伯父大人也不会同意的。”
白素看着石越那张毫不妥协的脸,眼眸充满了水渍,泪滴一点点的顺着香腮流了下来,抽搐着香肩,哽咽道:“说来说去,就是你们的事重要,把我说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你……你就是心里不在乎我,不然怎么会对我这么绝情?”
一边哭着,一边推搡着石越:“你走,你给我走,我不要你了,你今后也别来我家里看我,想亲我?门都没有,你给我滚。”
看着白素伤心落泪的模样,石越倒是急了,赶紧安慰道:“好了素素,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等我忙完了这段时间,也等着妩媚阁完全可以交给红杏经营的时候,我就去文星书院陪着你去,你看怎么样?”
“那咱们说定了,你不能反悔呀!”
白素哭得快,笑得也快,听闻石越答应自己,立刻破涕为笑、抱着石越的脖子打秋千,“咱们可以一同教一个学堂呀,你就教他们写字,我交他们读书,夫唱妇随,双宿双飞,该有多好?”
“好好好!全听素素的!”
石越心中又加了一句:最好在学堂上两人亲个嘴儿,搂脖抱腰,再给他们上一堂生理健康课!
白素打了一阵秋千,闭着眼睛,脸蛋红红的凑上来,娇柔道:“石三哥哥,现在你亲我吧,摸哪……摸哪都行。”
嘿嘿……现在让石三摸,我还不摸了呢!
哥哥没空!
石越很英雄的将白素推到一边去,正儿八经说道:“不行,男儿志在四方,我还要去练兵……”
转身刚要走开,就发现白素从身后贴了上来,双手环抱着石越的小腹,臻首从后面探过来,看着石越身下那高高隆起的‘金刚不倒’,红着脸娇声道:“石三哥哥骗谁呀!你当我不知道你现在脑子里在想着什么龌龊事吗?还跟我装什么君子呀!”
“小妮子,现在骗不了你了……”石越低头看着白素双媚眼含春的双眸,那种旖旎的感觉豁然冲上脑海。
“石三哥哥,你先别走,除了不能真的做那个,其它的我……我都依你!”白素从石越腋下钻过来,抱着石越的脖子,小嘴微张,香舌吞吐,就凑上了石越的嘴唇。
润色的大腿一抬一勾,打开的门、吱呀一声合上。
“那石三我可不客气了……”石越坏笑一声,目露邪光,大手探进了白素的衣衫中,肆意游荡。,
闺房香润,隐隐传来嘤咛之声。
随后五六天中,陆续有受伤的士兵复原得七七八八。
石越一面忙着练兵,一边忙着打探朝廷中的消息,倒是将李闲鱼这桩香艳的美人忘在了脑后。
五六天的时间,朝堂中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左莫的死,直接引发了新一轮的两虎相争。
萧炎狗急跳墙,居然想出办法,限制了黑衣卫的粮饷,又攻击黑衣卫不作为,连暮平的梅花教徒都攻打不下来,妄自成为什么大燕精锐!
全国各地的读书人受到萧炎片面的鼓动,开始联盟上书,攻击黑衣卫!
一时间,让既要做biao子、又要立牌坊的康善真,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只好缩起头来当乌龟,等着南霸天带给他一场至关重要的胜利。
石越对此乐观其成,康善真、萧炎斗得越凶,越让石越有成功感。
此时,他正在与孔立仁饮酒、谈论商业上的事情。
却见红杏拿着一份名帖走了进来,乖巧的放到他眼前,促狭的笑道:“恭喜大人,贺喜大人,京都名妓李闲鱼有请呢,要您带上她的自画像,登门造访!”
“李闲鱼没来?”石越愣了一下,又道:“这书信是谁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