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三日,石越并没有过度纵欲——那夜与雷冬交手时,就隐隐感觉到身体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眼下将要刺杀洪山,当然需要养好身体,尽管他与雷冬搭档,几乎万无一失。
只是,这倒让娇娘感觉到诧异,心中暗暗奇怪小石头什么时候变得正人君子了?
明明小石头每晚一柱擎天,偏偏忍着兴奋,就在那里傻傻的挺着,要臻首轻摇,给他解决,他却又不愿意——要知道,小石头往日可是最喜欢自己用粉红的小嘴儿帮他冲上云端的。
娇娘、红杏这几天倒是交谈甚欢,恍若一对好姐妹,也嬉笑着将此事与幽兰说了一下。
幽兰看着石越拿着一把匕首,在那里横切竖切,便向娇娘、红杏努嘴儿道:“坏人这几日多半又要干坏事了,不信你们等着看,过几天京城中必会发生一些了不得的大事。”
幽兰到底是江湖女子,猜得可真准!
石越转头,狠狠的瞪了幽兰一眼,让她闭上嘴巴。
“你瞪我看什么?有劲向着娇娘、红杏姐姐身上用去,我稀罕理你?”幽兰拿着鸡毛掸子,娇嗔的扔了过来。
石越笑着躲开,将李闲鱼的那把精致的古琴拿在手中。
左右观望,心中一动,将古琴递给娇娘,询问道:“这古琴的断弦能接得上吗?”
娇娘媚眼向石越一抛,轻笑道:“琴弦倒是能修好,只是小石头修琴弦做什么?”
“还能干什么?”幽兰白了石越一眼,不屑道:“这坏人还不是讨那狐媚子欢心去?嘻嘻……只是那狐媚子现在人都找不到,修了也是白修,热脸贴上冷屁股,好难为情哦。”
石越对于幽兰的冷嘲热讽向来忌惮,从来都是你骂过来,我打回去!
这次石越来个狠的,抓着幽兰小腰,大手在幽兰丰满的胸上狠狠的抓了一把,只把幽兰痛的叫出声来。
疼痛过后,还隐隐的透着一股被蹂躏的舒服。
“坏人,你干什么?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幽兰羞涩难忍,脸颊潮红,挣脱不开石越的大手,膝盖顶起,奔着石越身下那鼓胀的一大团,就顶了上去。
红杏、娇娘都惊呼出声来。
石越一把将幽兰给推了出去,嗔道:“小妮子够狠啊,出手就想废了老爷?没一点轻重。”
“谁让你抓我胸?我让你抓了吗?坏人,真不要脸!”
幽兰一脸委屈的揉了揉胸口,回眸却见娇娘、红杏都惊诧不已,嫩脸都变了眼色,盯着自己看,忙讪讪道:“两位姐姐,别害怕,我和坏人闹着玩习惯了,经常这样干的,他一抓我的胸,我就要顶他那玩意的。”
娇娘摸着胸口,期期艾艾、红着脸道:“幽兰妹子,男人那个地方可……可不是随便顶的,一个不好,小石头可就被你给顶坏了。”
“娇娘,你不讲道理!”
幽兰撅着嘴巴生气:“小石头那木橛子我不能随便顶,难道他就可以随便抓我的胸吗?哼……反正坏人那根东西坚硬的很,顶几下,也没那么容易坏。”
呼!
红杏、娇娘面面相觑,听得勃然变色。
石越讪讪笑道:“不用大惊小怪,顶顶就习惯了,你看,这不还好好的吗?一样的雄风常在。”
娇娘狠狠的瞪了石越一眼,脸蛋红扑扑的,媚眼充满了担忧、嗔怨,欲言又止。
红杏拉着幽兰的小手,低声附耳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姐姐不是告诉过你吗?男人那里很脆弱的,万一出了差错,小心你后半辈子无依无靠,你不是早晚也要嫁给大人的吗?也不知道小心些。”
“别胡说!谁……谁要嫁给他?”
幽兰看着娇娘、红杏担忧的模样,也知道自己顶出去,威力极大,后果极为严重,低声嘟囔道:“我以后不顶就是了……”
“是一把好琴!”
娇娘将李闲鱼的古琴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才抬头对石越笑道:“修复琴弦容易,修复女人心里的那根弦,可就难了,小石头,你说是不是3f”
石越心中一怔:哎,最难消受美人恩呀……
当晚,石越穿上夜行衣,偷偷潜伏了出去。
在一处偏僻的地方,等待雷冬光临,过不一会儿,却见雷冬随身带着丝网,还有石灰等下九流的暗器。
雷冬看出石越眼中的诧异,不以为意,轻轻一笑:“生死关头,哪里管那么许多?名声与性命,哪个更重要?”
石越没有回答,只是向他高高竖起了大拇指。
夜色幽深,冷清而又萧索。
两人像是两头黑狼,享受着夜色轻风的吹拂,偶而对望一眼,兄弟般的情意在潜移默化中加深。
北郊一个偏远的江边,有一处上好的宅院。
院墙之中,有两个大汉站立在门口。
他们在舔着嘴巴,侧耳聆听房间里面传来的女人风骚的嘤咛之声,还有勇猛的啪啪啪的击打之声。
女人风骚的放荡之音,随着啪啪啪的冲刺节奏,越发高亢起来,这让窗外两个大汉心痒难骚,忍不住想要从窗户那里探头张望。
院墙之外,居然也有十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分散在院墙四处巡逻。
但他们显然没有院墙里面那两个汉子运气好,只能一边干巴巴的说着荤笑话,一边困倦的打着哈欠。
而此时,石越、雷冬两个饿狼,已经潜伏在了宅院后面的那一株粗大的大树后面。
雷冬眼眸中露出笑意,指了指那十几个汉子,又指了指石越!
笑容中有着促狭之意。
石越明白雷冬的意思,以为自已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收拾掉这十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
他做了一个安心的手势!
石越潜伏出去查看一下,宅院共四面,每面墙下三人,共十二人。
石越示意雷冬跟在他后面,看着左墙角下那三人在谈笑风生,丝毫没有犹豫,瞬间爆发,像是一头猎豹一样、悄无声息冲了上去。
待冲到三个汉子面前,他们只感到风声袭来。
两个汉子,回头一望,还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两把匕首寒气逼人,分别插上了他们的喉咙。
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死去。
第三个汉子抬头凝视,虽然黑影闪过,但他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声来,一道极细的绳子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拽一簕,一颗人头居然被勒断了。
那黑影一手拎着血粼粼的脑袋,一手扶着缓缓倒下的尸体,却在向雷冬使眼色。
雷冬此时心里发麻,眼眸中闪烁着惊恐,心中有些怀疑:石越到底是一个人,还是暗夜中的妖邪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