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躺在床上,感受着红杏柔软丰唇探在胯下,又亲又裹的酥软,舒服到了极点。|
红杏的口活真真可以称得上一门伟大的艺术,让人无法自拔。
两人缠绵片刻,交战了几个回合,听着红杏娇喘呻吟之声,石越再也不甘心躺在下面做小白鼠。
也不理会肩膀上的伤口,翻身将红杏压在身下,轻轻一顶,便**起来。
梆梆梆……
外面却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这么不开眼!”石越正舒服着呢,哪里愿意被别人打扰,吓得小弟弟差点软成一滩泥。
红杏面色涨红,娇嗔道:“我已经吩咐水桃这丫头把守房门了,怎么?这丫头一定是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把我说的话当成耳旁风,哼……待我找到她,一定撕烂了她的耳朵。”
门外却传来幽兰嗔怒的埋怨声,“好啊!坏人,我找了很多地方,累得腿都软了,原来你居然背着我,跑到明月楼玩女人来了!哼……我看那人到底是谁,能让你受伤了还拼命地做坏事。”
砰!
门被一脚踢开,幽兰清媚的身影像是一阵风般冲到了床前,两只白玉如脂的手臂,奔着一丝不挂,正在石越身下辗转嘤咛的红杏抓去,似乎要掐死这个风人似的。
“啊?红杏姐姐?怎么是你?”
葱白小手掐到红杏脖子上,才发现红杏正用一双幽怨的眼眸望着自己,那绯红润泽的脸蛋依然荡漾着迷乱春情。
“怎么就不能是我?幽兰妹子,你这么闯进来,可真羞死人了……”红杏便是再风骚,但被石越骑在身下的**时刻,被捉了奸,心中也感觉怪怪的,急忙捂着了滚烫发热的娇脸。|
幽兰惊诧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羞愧,侧目一望,刚好看到骑在红杏身上,小腹与小腹紧挨着,那一团黑黝黝的毛狰狞的露出来,里面藏着的那根怒目金刚却不见了……
幽兰当然知道那根木橛子藏到哪里去了,忍着羞涩,揪着石越的耳朵,娇嗔道:“坏人,你不要命了,你身上还有伤呢,大色鬼。”
石越被揪得生疼,便跟着起来,身下那根坚硬的东西便从幽洞中释放出来……
“哎呀,坏人,你给我插回去,我给你剪掉。”幽兰大羞,急忙捂着脸,转过身去,心中砰砰乱跳:哎呀妈呀,我居然看到坏人的那个东西了,好大!好可怕哦。
石越吓了一跳,急忙又插了回去,到惹得红杏一声嘤咛。
幽兰回眸瞪视着石越,啐了一口,“你干的好事,马上给我穿上衣服。”幽兰捂着脸跑出去,随手把门带上。
“好刺激啊!”石越长出了一口气,很奇怪自己的那跟东西不仅没有疲软掉,居然还坚硬了许多,这好奇怪哦。
红杏挣扎要爬起来,幽怨道:“大人快起来吧,幽兰妹子找你一定是有要紧事情的。”
“躺下,马上!马上就好……”石越抖动腰腹,一阵地动山摇,他终于舒服了。
红杏打开房门,幽兰一步闯进来,撅着嘴巴,看着红星道:“姐姐,坏人身上有伤呢,你也不为他着想一下。”
红杏脸蛋粉扑扑的,似乎仍沉浸在迷情之中,痴痴媚笑,“幽兰妹妹别担心,这样对大人有好处的,伤口恢复的快。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倒茶去。”低着头,小碎步跑了出去。
“舒服了?”幽兰侧目看着穿衣服的石越,嗔道:“坏人你可真不要脸!都被我捉奸在床了,还骑在人家身上不肯下来,最后呜呜的喊什么?你是不是痛得忍不住叫唤了?”
我哪是痛的?那分明是舒服的**好吧?男人也是会叫的……
石越浑不在意,也不会向幽兰解释这些东西,松散的坐在床头,笑嘻嘻道:“你急着找我干什么?总不会来捉奸的。”
“捉你个大头鬼啊。”
幽兰白了石越一眼,忽然低下了头,依偎在石越身边,扣着手指头,用柔软的香肩轻磨蹭着石越的肩膀,嘟囔道:“坏人,我……我其实是要和你说一件事情的。”
“什么事?这么为难?你以前可不是扭扭捏捏的人。”
石越凑过去,闻着幽兰身上的香味,没心没肺道:“真好闻,闻一辈子都不够。”
“好闻吗?”幽兰媚眼流波,又往石越身边凑了凑,叹了口气,柔声道:“那你多闻几下,不然一时半会你是闻不到了。”
“啊?幽兰,你要去哪里?我没听懂你的意思。”石越猜不透幽兰的心思。
幽兰抿着嘴巴,为难道:“好了!先不说这个事情了,刚才欧阳先生一直在找你呢,好像有什么急事,我就赶着过来寻你了,哪里想到我跑断了腿,你却在女人肚皮上风流快活,气死人了……”
“哦?那还不快去,这风流鬼,说不定又有什么幺蛾子呢。”石越穿好衣服,拉着幽兰直奔醉乡楼而去。
“风兄弟,你到底行不行啊?可别胡乱吹牛皮,到最后却做不出来。”醉乡楼一处偏僻的书房中,韩墨正眨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向埋在书桌上勾勾画画的欧阳流风埋怨着。
“韩老儿,你催个屁啊,我是谁啊?我是大燕第一制工欧阳流风,这世界上还有能难住我的东西吗?”
欧阳流风将画出来的各种图形,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将笔叼在口中,催促道:“石越这小子,怎么还不来?我就等着他一句话呢。”
蹬蹬蹬……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幽兰挽着石越的胳膊,跑了进来。
“嘿嘿……你总算来了,我可等你半天了。”欧阳流风坐在椅子上,笑看着石越,“听说,我女儿成为楚玉公主了?还被接进宫里去了?”
“是啊!欧阳先生,一不留神,你苦尽甘来了,小妹妹成了公主,你脸上也有光吧?”
石越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得意的回答。
“嘿嘿!真好!真好!我这宝贝姑娘今晚就能见到她娘了……那该是多么温馨的场景啊。”
欧阳流风神情激动,忍不住就留下泪来。
大男人,天天哭个屁啊!
石越新中发鄙视了一下欧阳流风,才诧异道:“欧阳先生,你急着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嘿嘿……那个……”
欧阳流风讪讪的笑了一下,“我……我今晚也想混进宫里去,贤侄你看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