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郎中医病,怎么能叫摸呢?”
石越文邹邹的说道:“那应该才称之为‘切’!可是我才‘切’到一半,半途而废,终究是不好。i^”
燕瞳眼眸一眨不眨,直视石越,冷冷道:“那你的意思,是要继续切下去了?”
“是啊,一定是要切下去的。”
石越笑道:“不过长公主既然不喜欢我,那我就为长公主请一位郎中去!哦!对了,东风街那个瞎子老头看病不错,虽然他七老八十,满口大黄牙,还有口臭,直流哈喇子,摸着女人就不愿意放手,但是医术是很好的,我这就去为长公主请来。”
说完,转身要走。
“石越,你给我站住。”
燕瞳捂着腹股沟,气得咬牙切齿,“你非要故意恶心我?是不是?摆着以退为进的幌子,让我往套里钻?那个恶心的老头子,亏你也形容得出来,真气死人了。”
“哈哈,看着长公主一脸委屈,我就与您开个玩笑,逗您开心。”
石越开心一笑,“不过这老头子倒是有的,可是我却舍不得把长公主诊交给他诊病。”
“长公主,我和你说哦,那老头真的像我形容的那副龌龊样子,也不知道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妇,被他那双手给沾过便宜了。他要是给长公主诊病,能从长公主的腹股沟,摸到屁股上去!哼……这老家伙,找个机会定要阉了他。”
“呸,那你还推荐给我?这老东西,你还不赶紧去阉了他?”燕瞳被石越给气乐了。
石越挺胸道:“在我心里,与阉了那老头相比,给长公主诊病更为重要。i^”
燕瞳眼眸亮晶晶的,望着石越,撅嘴道:“一定要诊?”
石越很诚恳的点点头,“我至于骗长公主吗?又不是没摸过,这穴位很重要,要试试有没有破气……”
燕瞳心中松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柔柔道:“那你摸吧,不……你切吧,可千万要好好的切!不要学那老郎中,乱切到屁股上去。”说到这里,却噗嗤一声笑出来,媚力四射,诱人魂魄。
她偷偷的睁开眼睛,便看到石越大手伸过来,一颗忐忑的心顿时提溜到嗓子眼,扑通扑通的乱跳,有些害怕,却有些期待那种欲罢不能的酥痒。
此刻她心境上有些不同,不似方才那般躲闪,虽然羞涩,脸颊红烫,但却勇敢的承受着。
燕瞳只觉得按在自己腹股沟上的两根手指、按照一种奇特的角度再旋转,酥麻之际,那种入股的舒服,如同自己期待般的一**的传来,大腿深处的、奇异的痒、撩拨心弦,让人忘我般迷醉。
忽然间,身子有一种癫狂的舒服,让她想叫出那种娇嗲的媚声,但她早有准备,捂着脸,咬着丰唇不松口,喉咙中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身子微微一抖,双腿间黏糊糊的,有股水涌出来,湿得难受!
燕瞳虽然完璧,但已经二十六岁了,很多东西却也一知半解,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
刚才那一抖,似乎攀上了云端,极为舒服,又从云端上摔了下来,无比失落,她就猜到自己可能出现了人生的第一次涌潮了。
哎!
好丢人……
燕瞳捂着火辣辣的脸,不敢放下来,却没想到自己舒服到了这般狼狈模样,也没有巫山**来真的,居然被石越两根手指揉捏着腹股沟,就涌起了歇斯底里的春潮,自己倒是该有多么寂寞啊?
女人从来都对第一个给自己**的男人,有一种刻骨铭心的爱,这也是许多女孩忘记不了初恋男孩的作重要的一个原因,尽管这个男孩花心、嗜酒、始乱终弃,但终究是忘不了。
石越很幸运,虽然没有过分的举动,但却就凭借两根手指,成为了燕瞳心中最为特别、最为刻骨铭心的男人。
燕瞳一身慵懒,潮起潮落,脸蛋又红又烫,粉腻诱人,终于鼓起勇气,将石越一把推开,媚眼含嗔,声音出奇的娇柔:“轻薄够了没有?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在诳我?”
哎呀,长公主这是怎么了?
这股温柔劲儿,都快赶上娇娘了,该不会变了性子吧?
石越刚才试探了一下,也知道燕瞳没有破气,只是硬伤,并无大碍,才嬉皮笑脸道:“好了,长公主,我很荣幸的告诉您,您的伤没有任何问题,只要自己按照我那种手法坚持揉上几天,自然就没有任何问题。”
“啊?没事儿了?”
燕瞳脸颊很热,犹如火烤,使劲揉着,瞄准了石越的脚尖儿,轻声道:“你刚才怎么揉的?”
石越反问道:“我刚才揉了那么久,长公主没感觉到?要不,我再揉揉?”
“你……你敢?”
燕瞳急了,像个小猫似的,窜到了床里面,拿着银妆刀,不让石越靠近,比比划划,却又细声细语:“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我自然记得怎么揉,不用你教我。”
长公主精神有问题啊!
石越看得莫名其妙,只能用精神病来来解释燕瞳的反应,不过,让他走是不可能的——开玩笑,我给你治伤,为的不就是请你下楼、摆平何旦吗?怎么能灰溜溜的走?
“长公主,先不忙着走,我要问你一件事情,请长公主如实相告。”
石越叹了一口气,凝重道:“此刻我把你当成朋友,可不是什么公主,你要是拿架子,可别怨我鄙视你。”
“哦?”
听到朋友二字,燕瞳心里舒服极了,心想着这算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个朋友吗?
朋友算不上,貌似是冤家!
“你说吧,我听着呢!”
出于彼此立场的不同,长公主并没有立刻答应石越,而是巧妙的闪烁其词,进退自如。
石越也不戳破燕瞳,一本正经道:“你接近红杏的目的,是不是试探红杏底线,暗中酝酿,将明月楼抢走?”
燕瞳诧异道:“此言从何说起?”她忽然隐约猜到了石越的意思。
“既然长公主不知此事,那我就放心了。”
石越笑了笑,“明人不说暗话,福王,你的好哥哥,居然恩将仇报,找上门来、抢我的明月楼,哼……若不是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我早就就搧他几个大嘴巴了,还管他是不是福王?”
燕瞳一听,咯咯娇笑,指着门口,一字一顿道:“你若真能搧我哥哥的嘴巴,何须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