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浑不在意,望着黛丽丝那双滴淌着晶莹泪滴,蕴含着柔情蜜意的美眸,打趣道:“你怎么留了那么多的泪?”
“你可真讨厌,我是问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你怎么不回答?”
黛丽丝着石越那双清澈的眼睛,羞涩的回应,“你还问我为什么流泪?当然是心疼你,为你而流了。”
石越指了指脚下流淌的血,说道:“我的血也是为了姑娘而流,流得越多,说明我越是在意姑娘。”
“呸……”黛丽丝心中暖暖的,啐道:“流多了血,死了怎么办?”
石越接口道:“那说明喜欢黛丽丝,愿意为黛丽丝付出生命的代价,这叫爱情,你明不明白?”
“你……你可真讨厌,我才不想听这些甜言蜜语。”
黛丽丝一手捂着石越的嘴,不让他说甜言蜜语,心中却是喜欢的紧,低声呢喃:“我……我也愿意为你而死!”
石越支愣着耳朵,问道:“姑娘再说什么?我没听到。”
黛丽丝虽然狂野,但毕竟是女孩子,哪里会将那些情话说第二遍,红着脸,冲着石越娇嗔:“我说:那你就去死好了。”
“这样啊,难道我听错了?”
石越呢喃自语:“我刚才明明听到姑娘是说:我也愿意为你去死!哎……我的耳朵是越来越不好使了。”
“哎呀,你明明听到了还要再来问我?你坏,你好坏!”
黛丽丝羞得脸红如醉,心肝砰砰的乱跳,上前就咯吱石越的腰肉,石越咯咯的笑,脚掌乱蹬,挨到地上,情不自禁的痛叫起来。
黛丽丝不忍心再去捉弄石越,回身抓住石越的脚踝,摸着脚掌的血,说道:“痛吗?”
“痛!”石越点点头,又摇摇头,“失去你,会更痛!”
“我……我也是!”
黛丽丝虽然小声,但却勇敢的说出了这句话,随后就低下殷红滚烫的脸,不敢再与石越对视。
她着地上的瓷碗碎屑,也知道石越之所以会受伤,就是因为瓷碗的碎雪刺入了脚掌所致。
想着石越不惧脚伤,奋勇克敌的勇猛,黛丽丝心中狂跳:唯有这样的男人,才能降服自己啊。
黛丽丝无暇处理达斯的尸体,扶着石越坐到床上,让他别动,然后拿出绣花针,为石越将刺入脚掌的瓷屑一一挑出来。
十指连心,脚掌自然也连着心。
针尖在脚掌中翻腾一下,石越痛的心都跟着颤抖,但他咬紧了嘴巴,强自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痛吗?”
黛丽丝着石越眉头深锁,拉了拉他的手,安慰道:“痛你就叫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我知道,你是个真正的那男人。”
石越打趣道:“我又不是女人,怎么能叫?躺在床上,我更不能叫,要叫也是你叫。”
“你真讨厌。”黛丽丝脸颊羞红一片,针尖故意用力刺进去,只听石越嘶的一声叫出声来。
“你不是不叫吗?怎么又叫了?”黛丽丝扬了扬手中的绣花针,羞赧的脸蛋洋溢着得意之色。
石越不要脸的说道:“黛丽丝太厉害,让我**了,我怎么会不叫?”
“不要脸!”
黛丽丝说起荤话来,哪里会是石越的对手?也不舍得再去刺石越鲜血淋漓的脚掌,低着头为他挑着磁屑,一边羞答答的娇嗔:“裤裆瘪瘪的,你**什么?哼……你可骗不了我……”
石越仰头长叹:“若不是达斯搅局,我肯定**了,你也**……”
“不许说!”
黛丽丝咬着红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再也不敢接话,红着脸,悄悄的为石越将所有的瓷屑挑出来。
石越着黛丽丝那专心的模样,赞叹道:“你温柔起来,真像个小媳妇。”
“可惜不是你媳妇。”黛丽丝一句话将石越顶回去,为他将瓷屑全部挑出来,让他好好的等着,走了出去。
石越听着黛丽丝那个小屋里拉风箱,过不一会而,黛丽丝香汗淋漓,端着一盆热水放在石越面前,说道:“这水里面有止血的灵丹妙药,很管用的。”
“谢谢!”
石越伸脚要去洗,黛丽丝着他膝盖处的裤子已经破裂了,膝盖上血肉模糊,想来是在奋力顶撞达斯的裤裆时,也把自己的膝盖弄伤了,想了一下,红着脸,说道:“你把裤子脱下来。”
石越仰头着黛丽丝红彤彤的娇脸,坏笑道:“你真要让我**?”
“想什么呢?美得你!”
黛丽丝啐道:“我你膝盖受伤了,也想给你洗一下,不脱了裤子,可怎么洗?”
“哦,害得我空欢喜一场。”石越满心遗憾,在黛丽丝的帮助下,费劲的将裤子脱下来,露出一双矫健坚韧、泛着古铜色油光的大腿,腿上肌肉成线条状,流畅自然,而又充满爆炸力,起来极为惹眼。
黛丽丝得心里惶惶的,心想着这条腿该是多么的有力啊。
着石越将脚伸进盆里,黛丽丝急忙蹲下身去,摸着石越的脚,开始为他清洗气脚掌来……
石越忙道:“别,我自己来吧,我不太习惯让别人给我洗脚,你又不是我的丫鬟。”身为一个现代人,石越还真享受不惯老爷的待遇。
黛丽丝此刻已经恢复了内力,石越推她,自然推不走,扬起娇脸,执拗道:“我想给你洗洗脚,我是心甘情愿的。”
石越为难道:“别,不用洗,我涮一下血迹就好了。”说话间,就要把脚拿出来,不让黛丽丝为他洗脚。
“不,你别躲!”
黛丽丝抓住石越的脚踝,温柔的抚摸脚掌,一双大眼睛蓝汪汪的,充满了柔媚,痴痴道:“你能为我拼命,我就不能给你洗脚吗?”
“可是……”石越被黛丽丝的眼睛给电到了,不再似方才那般坚持。
黛丽丝趁机抓着石越的脚,放入水中,柔顺的跟个小媳妇似地解释道:“这药水很灵验,洗过了,两个时辰后就不会痛了,也不会留下血痕,你回去后,姑姑问起来,也好有个交代,是也不是?”
说完话,又好似想起了什么,眸子眨呀眨的,对石越道:“哦,你最心爱的姑姑有没有给你洗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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