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咿咿呀呀的叫了半宿,整个身子宛如潮起潮落,泄了好多次,终于像是八爪鱼一样缠住石越的腰,心满意足的求饶,“小冤家,饶了姐姐吧,姐姐知道你厉害,你再动,姐姐就死了。”
看着月神那张春意融融的脸,眼眸顾盼,流露出来的小女人媚态,真要把石越的心融化掉,他小心意义的将那根狰狞的木橛子从花径中抽出来,笑道:“它还没有满足呢。”抽出来的瞬间,摩挲着花径的唇皮,让月神娇躯又是一阵打摆子的巨颤。
“谁让你那么厉害。”
月神慵懒的起身,看着花心那片被挞伐的泥泞之处,气呼呼的打了石越一下,娇嗔道:“看,姐姐这里原来那么漂亮,都被你摧残成什么样子了?以前是鲜花绽放,现在是残花败柳了。”
“哈哈,不经摧残老天真!”
石越在那里摸了一把,弄得月神一阵嘤咛,才打趣道:“什么残花败柳,这叫蜕变重生,姐姐从女孩变成真正的女人了,有诗云:花案折时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姐姐,你的花被我折了……”
“讨厌!”
月神幸福的媚笑,看着床单上落红点点,羞嗔道:“姐姐要去洗洗。”
只是稍稍一动,就痛的哎呀叫出来——再仔细一看,就发现腿心那里已经红肿不堪,居然被石越生生的戳肿了,幽怨的瞟着石越,嗔道:“你看你,真不知道怜香惜玉,把姐姐干……干得肿了,你啊,就是一头狼,还真要好多女人陪你睡觉才成,一个女人被你折腾来折腾去的,一个月都别想下床。
“这才让姐姐喜欢呢。呵呵……姐姐别动,我来伺候姐姐。”
石越心中极为得意,抱着月神好好躺下,心想着月神姐姐的心是自己的,身体也是自己的,从骨子涌出强烈的荣耀感。
——看,姐姐就是绝品的尤物,身子丰腴诱人,可是,姐姐的身体是属于我的,谁都不能骑,只有我才能骑,而且想怎么骑,就怎么骑。
石越下床,将水打开,伺候月神洗了身子,又把床单换了,将满是落红的床单收好,又迅速上了床。
月神看着石越裤裆下仍高高昂起的铁杵,欢喜的拍了一下,娇声道:“它这是干什么啊?还不下去?”
石越道:“它没吃饱,心里委屈,自然要抗议。”
“贪心鬼。”
等着石越躺下,月神身子一滑,就趴在了石越身上,丰满的大白兔挤压在石越胸膛上,夸张的扭曲变形,雪白的大腿伸得笔直,腿心将那根硬硬的家伙夹住,虽然身子下面疼,不敢让那东西真的进去,但就用娇嫩的唇皮在外面蠕动摸索,阵阵的酥麻从腿心传进来,也让人舒服的要命。
“嘶!”
石越舒服的身子一动,一双大手爱怜的在月神背上温柔的抚摸,“姐姐,我要向你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因为把姐姐干的肿了,说对不起吗?”
月神亲昵的抱着石越的头,娇笑道:“姐姐逗你玩的,姐姐很开心呢!小弟弟很棒的,姐姐以后可享福了,姐姐就希望小弟弟以后永远这么厉害,姐姐在你面前,就做一只逆来顺受的小猫。”
“不是这个。”
石越道:“我练了房中术,这门功夫很邪门,能在初次亲热后,吸附女人两成内息,而且不受控制,刚才姐姐与我亲热时,你的内息被我吸了很多。”
“原来是这样啊?”
月神恍然大悟,“我就说嘛,怎么心神迷恋的时候,内息居然控制不住流逝呢,原来是小弟弟吃掉了。
“姐姐,你不会怨我吧?”石越稍稍有点担心。
“姐姐整个人都是你的,还在乎这点小事吗?你就算把姐姐精元吸干,姐姐都甘之如饴。”
月神掐着石越的脸,说道:“你不用有心里负担,姐姐好好修炼二个月,功力就会恢复,有了容器,还害怕装不来水吗?”
“姐姐不怪我就好。”石越笑着打趣,“有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是个小偷,偷走了姐姐的内力。”
月神哼道:“偷姐姐的内力算什么?你是偷了姐姐的心,还霸占了姐姐的身体,姐姐警告你,你摧残了姐姐的身子,不许你吃完了擦干嘴巴不承认,你以后要娶我,还要给姐姐生个宝宝,好继承苗寨大业……”
“啊?”
石越吓了一跳:“姐姐,我怎么给你生宝宝啊?从哪里生?姐姐给我指点一下。”
月神咯咯的笑,“反了!反了!是小弟弟要配合姐姐,生个好宝宝,然后要继承苗王衣钵。”
石越点点头,“这个认为好伟大,好艰巨,姐姐,我觉得说话不如行动,咱们现在就开始造小人吧。”
“呸,不许贪心!姐姐还疼你呢。”
月神吓得急忙抱紧了石越,不让他乱动,“好弟弟,不是姐姐不给你,你让姐姐喘口气,咱们先说一会话吧。”
“那说什么?说造小人的事?”石越三句话不离本行。
“讨厌!”
月神小手做一个枪击的姿势,对着石越的脑门戳戳点点,媚眼迷离,好奇道:“说,你怎么会对狙击枪那么精通?甚至于能在那么远的距离下爆头,居然还不用瞄准器?你知道吗?这就是举世无双的奇迹,你真的震撼到姐姐了!”
“你与狙击枪就好像是心灵相通的老朋友,你们之间是不是有很深的故事?能说给姐姐听吗?”
“我就猜到姐姐会问这个问题。”
石越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关于这个故事,我不是不想与姐姐说,而是说了姐姐也不会懂得,只会让姐姐惊恐的发疯,等有机会见到姐姐的师傅,或者才能有敞开心扉畅谈的机会。”
“师傅?”
月神美眸暗淡,“师傅都不再人世了,能去哪里找到?”
“谁说你师父不在人世了?”石越反问道。
月神道:“师傅都被师姐那jian人暗害了,小弟弟又不是不知道,哎呀,小弟弟,姐姐今日很高兴,你就不要再揭开姐姐心里的伤疤。”
“我这不是揭姐姐的伤疤,而是想给给姐姐去除心病。”石越道。
“小弟弟是什么意思?”月神忽闪着美眸,看着石越的眼睛,“你又要说一些惊世骇俗的话了?”
石越点点头,笑道:“我想说,姐姐的师傅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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