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贵有自知之明!
曾通就是没有自知之明的草包。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白莫愁、赵贵荣、石越、田焚一帮老妖怪围攻萧炎这只老狐狸,你曾通一个吃草的小童子站出来帮忙,不就是送死的货色吗?这根本就不对等,你不滚谁滚?
而且你曾通的头衔是什么?是状元郎啊,是学生中的带路党啊。
你个带路党不仅不帮着国子监学生说话,反而要帮着萧炎,这屁股做歪了,还有什么发言权?
看着曾通灰溜溜的滚出去,萧炎眸光在群臣中扫过,那些自己一系列的大臣或低头,或叹气,俱都没有为其出头的心思——九门城卫的形象完全塌崩,想要洗白,已不可能了。
“哎!”
萧炎心中甚为沮丧,真没想到程野才出兵几日,九门城卫就乱成这个样子,郁闷,真心郁闷。
萧炎现在四面楚歌,必须要好好的低头了,继续虔诚的跪在那里,语气诚挚的陈情:“国子监学子乃是朝廷未来之星栋梁,此番明月楼中,不畏强权,维护正义,以单薄之身,敢于雄赳武夫据理力争,实乃一身正气,更说明我大燕后继有人,兴旺在即,老臣心中委实钦佩。”
白莫愁急了,怒喝道:“谁听你这些四六不找边际的套话?快点,说正经的,到底如何处置?”
萧炎心中窝火,但强敌环伺,只好摆出低姿态,道:“皇上,老臣以为,九们城卫这些士兵了屡教不改,作奸犯科,委实罪不可赦,而且这些兵痞影响极坏,因这几根腥鱼,败坏了九门城卫的声誉,臣以为,该当杀之,以平息民愤,以谢罪天下。”
“至于这些受伤的才子,实乃见义勇为之楷模,读书人中之佼者,老臣甚为钦佩,经此一事,虽然这些才子受了委屈,身体遭受创伤,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对他们何尝不是一个至关重要的考验?而且,老臣以为,他们敢于陈词,敢于抱打不平,已经通过考验。从这方面来说,这些才子是幸运的,老臣要重用他们,要特批他们优等,进入翰林院学习三年,随后出仕,如此安排,皇上还觉得满意?”
“这……”
燕荆没想到萧炎脑筋转动的如此之快,居然这么快就想出一个反败为胜,收买人心的法子来,一时间到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若是答应了,这些才子岂不是还要领萧炎的情?
若是不同意,那些才子还会背地里骂他呢,他倒是成了坏人。
萧炎看着燕荆的为难模样,心想着:和我斗,你还嫩啊,转身向朱朝说道:“朱监正,您是国子监监正,是学生们的恩师,我方才之言,朱监正可还觉得满意?”
朱朝是个读书人,心机上要‘单纯’许多,想了想,觉得这等提议甚为理想,这些学生虽然受了伤,但是却能因此飞黄腾达,也可以接受了,左思右想,没什么不妥,就要答应下来。
石越急忙出列,铿锵直言,将朱朝的话给压了回去,神情好奇的说道:“朱监正,刚才您不是已经皇上谏言如何奖励这些学生了吗?白御史也是万分支持的,萧丞相说之言与您说辞并无二致,难不成……萧丞相从您这里取经了?白御史,还是是您与萧丞相说的吗?”
“啊?”
朱朝一下子有点懵了,欲言又止,脑子转了转,隐约明白了石越的‘良苦用心’,面皮红了红,就没有再说话。
“这……”萧炎瞪大了眼睛,心中大骂:石越,我干你娘的皮……
朝廷上的这些官员有不少与那些被打的才子沾亲带故,他萧炎趁机收买人心,自以为得计,哪里想到石越居然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群臣闻言,恍然大悟,那几个与才子沾亲带故的官员眼眸中也露出惊诧的表情。
“没错啊。”
这朝廷中,比石越更流氓的家伙,非白莫愁莫属了,他才不怯场,站出来,有板有眼的说道:“朱监正刚才与我说了如何补偿这些才子的计划,萧丞相就站在一旁,应该听到了朱监正的话,只是朱监正还没来得及向皇上禀报,萧丞相却抢先一步将朱监正的意思说出来,哈哈……真是好玩啊,我说萧秃子,你不仅仅是秃顶,耳朵也尖,嘴巴还长呢。”
群臣哄然大笑。
燕荆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原来如此,萧丞相,你怎么把朱监正的意思原封不动的说出来了?哎,你这是心不诚啊。”
萧炎被朱朝、石越、白莫愁联手摆了一道,百口莫辩,真是委屈得想要大哭,听着群臣哄笑,心中更觉得烦躁,憋着气,在那里平衡了许久,才咬着牙,说道:“老臣以为朱监正的提议甚好,心急之下,就先替朱监正说出来,还请朱监正不要介意。”
朱朝脸色尴尬,心想着我介意个屁啊,是石越和百莫愁这俩流氓生生的把帽子扣在我头上的,我不要白不要。
燕荆敲上钉门砖,道:“朱监正之言甚有道理,这些学子能为浅薄女子伸张正义,足见其心可嘉,朕准了。”
朱朝红着脸叩谢,“多谢皇上。”
萧炎心中叹气:奶奶的,这么好的收买人心的机会居然朱朝活活的占去了,失策,真心失策。
燕荆又道:“萧丞相,九门城卫打人之事,该当如何处置?”
“这……这不就处置完了吗?”
萧炎诧异道:“学生们得到升迁,闹事的九门城卫按照律法处置,剩下的,老臣委实不知道需要做什么了,而且,老臣以为,九门城卫与学生闹事,有损朝廷威严,此事不易大张旗鼓,该当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放屁!”白莫愁铿锵陈词,“萧秃子,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说得轻巧,你能化的了吗?”
萧炎道:“此事到此终结,你不说,我不说,朝廷不宣扬,不就渐渐消去了吗?”
“你又在一厢情愿的放屁了。”
白莫愁丝毫不容情面,道:“我身为御史,监察天下百官,体察民情,岂能捂着耳朵装聋作哑,对不公之事装作没听见?萧秃子,我该诉你,此事绝难善了,你不仅要给这些受伤的才子一个交代,更要给泱泱大燕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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