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带一样的香烟在暖灯下从臀角的炉子里徐徐飘出,臀里柠檬淡淡清甜的味道愈加浓郁。
李凡宝偎在李长祈怀里,眼睛怏怏的盯着烟雾飘渺的香炉,撅着嘴轻轻地吐纳着气息,懒劲儿十足。
李长祈倚靠着床柱环着李凡宝在怀里,手里执着通体黝黑的玉梳,指尖在梳齿上刮了刮,小心翼翼的拈起一缕青丝梳理。
“嘶。。。”
怀里的身子轻轻一颤,嘘一声痛,皱了一下眉头,便又怏怏的回了原样。
李长祈看一眼李凡宝的侧脸,声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软糯道:“这一看就定又是付王爷着的手,瞧这装束,真还当是八岁小儿呢,十几年他都不晓得换个束法儿。”
暖灯下李凡宝转过脸,他落寞的微坠着嘴角望李长祈,狭长的眸里,眼珠漆黑胜夜,其中深处一点亮光就像落入湖里的圆月,而湖面碧波荡漾,圆月颤抖。
他就这么无意识的仰头看着李长祈,默不发言。
李长祈看着李凡宝,忽然莫名心悸,他额抵着李凡宝的压下,闭上眼拿鼻尖儿触着李凡宝的鼻尖儿无奈的轻笑道:“该拿你怎么办呢?总这样粘人,我终是储君,娶妻是必然,就算拒得了一次,也推不掉二次,而且决计不能用你那缺德的法子,再玩儿那两个老的就该有所察觉了。”
李长祈觉得今晚怀里的人不一样,哪儿不一样却又不甚清楚,他的手轻轻抚摸李凡宝的微曲的背一遍一遍,忽然就很想闭上眼任思绪飘荡,没有目的的。
羽国春天的气候极是糟糕,而这一年却更是尤为的。
雨在那会儿好似停也停不了,耐着性子打落园中桃花无数,任漆黑的桃花枝孤独地度过了这一载沉睡的初夏。
李长祈躺在阁楼上整日侧头望着风雨飘摇的桃花园,看着天空中不知下的是雨水还是桃花,看见偶尔见有人经过,脚下踏的也是满满桃花,那些日子一整个空气里都是桃花的味道,而就在这遍天遍地妖娆的桃花中,一抹赤红让他包着裹眼布在床上继续躺了后来的两个月。
血色棉衫紧贴着少年略显单薄的身子,神赐一般的精致脸庞牵引着雨水在额际、眉眼、鼻沟弯弯曲曲划躺而下,溜进两片紧呡的薄唇线中,此时苍白的唇透着磐石样的倔强,却见狭长剔亮的眼眸里哀伤绝望满满,雨水悄无声息的进了颈脖里,落下脚跟汇入经历多载雨季形成的瓦沟里。
少年宽大的衣衫下摆因狂风而猎猎作响,长长的青丝已被打散漆黑至腿弯儿,风来时被衣衫带起,墨黑与赤红在漫天的粉色桃花中,在细雨微风中凌乱,飞扬。
总是这样,就算世间万物光辉或凋零,他依旧在那里,美不可造就,就连骄傲都不屑拥有。
那一日漫天的桃花始终环绕着他,久久地起舞在他身边,不肯落地,世间如此空旷寂静,以至于当有人前一刻的撕心裂肺的呐喊还未远行,便已消散。
“只此一次,我李凡宝祭奠你,哈哈哈哈哈哈。”
李长祈在楼阁上,眺望着远处的烟雨蒙蒙,忽然他想要奏乐,搂起琵琶陪伴这笑声,让他不孤独,不绝望…。。。
暖暖的柠檬香味儿越加浓烈,突然怀里的人微微恻动,接着一处温热,两片湿滑的香软触碰上他的唇,李长祈感觉自己似乎在做梦,且还未从梦中醒来,但着实给这一动作惊醒了,不免生了恼意:扰人清梦者,自当生孩子没屁/眼儿。
他猛然睁开眼势要将人抓个正着才好,却对上一双含羞带涩的眼眸时生的怔住了。
李长祈这一怔,启了口,没了警惕,不免给某人创造了可乘之机。
李凡宝欢喜的吮了吮口中的柔软,当下羞涩退却,微一伸舌便挺进了李长祈湿糯的口腔里,未等人反应过来,便壮着恶胆勾住人家的上齿龈吸住。
接着。
他十分风流的一拧腰,腿从后面勾起,巧妙地转回环住李长祈的腰身就爱你跟他说压下,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口里发狠般的吮咬,不留一丝空隙,炙热的气息砸的李长祈不得不闭紧眼。
李长祈着实被这一连串儿动作给弄得插手不得,插脚更不得,口里也给李凡宝占了,舌尖此刻给吮吸的怕是麻木了,试图拿出点儿反应,但很明显有人兽性发了,回应。。。是不得了。
这番李凡宝激动有一阵儿,显然要换气,粗喘着撑起身张大眼,鼻尖抵着李长祈的,唇却不曾离开,并不多坏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伸进去倒腾一番,遂喘息未曾间断,欢喜依旧。
李长祈看着上方一双**满贯的眼,蓦然感觉周身的热意来的凶猛的厉害,几乎毫无征兆,他闭上眼,耳垂触到微凉的被面儿便急忙的整个脸都要贴上去,无奈有只爪子或两只屡屡将其掳回。
臀里依旧飘荡着清甜温暖的香气,身上的重量未曾离开,只是不见动作。
渐渐的热意像是退却了,李长祈欢喜地搂住趴在身上的人,睁开眼——一片白皙光洁的肌肤,两颗粉红的殷桃,想必很美味,舔一口。
唇刚触及,李长祈一惊,猛一阵甩头,得以片刻清醒:这是怎么了?对了,从未见他熏香,今日睡前执意要熏香?他早该想到的,什么梨花香,润神,好困。
清淡,湿甜,与“渡春”同气味。
“渡春,呵,无药可解。”李凡宝想是已经欢喜的不能表达了,一低头,埋进李长祈的颈项里使劲儿蹭了蹭后,安静的臀里响起了清脆的吮吸声。
这声音让李长祈羞恼之余,担心皮肉会弄破,他道:“把本宫的衣物还给我,快,铄儿,别。。。。。。嗯别胡闹,乖,唔。。。。。”
李长祈明显的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稍一运气,丹田内便一股作乱,全身筋骨无一处不酸痛,眼前渐渐模糊。
后尚存的理智李长祈重重推开身上的人,急忙寻蔽体之物,听一声闷哼,他犹豫回头,仅一瞬便慌张地摸索着跨下床,却未等站起身,后背被一片热烫覆盖,腰被缠住,耳边一阵燥热:“臀下您可是懂医理儿的,不要试图用内力,不然药效会比想象中还要厉害,嗯?”
耳垂被含住逗弄,俏皮的齿沿着颈脖细细的啃噬到锁骨处,逗留,捻转,李长祈悲哀的意识到自己又回到了床上。
“来人,来…呜…来人。”扯帐,蹬被,避开某人喷洒热气的地儿,李长祈哇唔闷喊。
“这会儿糊涂了么,人都给你遣走了,喊什么?”显然这小爷儿得志了。
片刻,
李长祈身上仅剩的里衣被粗鲁的扯开,撕裂,紧接着柔软之物沿着喉间往下,一时间后宫里最畅销书的内容一下子来了个七七八八,凡是出了呜咽声儿的地儿都受幸了,下体给逗弄得时而钝痛,时而酥麻,李长祈紧拽着厚重的帐帘,无力地央求:“世子,别,额。。。。。。不要这样,不能。。。。。”
真的,不能。。。。。
李长祈,咱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