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做起来湿漉漉,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爽歪歪。~那么,看起来怎么样?
秾华将宣纸摆平在小美人的背上,身下抽/插不停,手执狼毫,落笔:为何不回信?
小美人对这个姿势明显不满意,狗爬式。哼哼唧唧半个上午,这会儿声音弱了,屁股翘的依旧高。
幸亏李红度是个和尚,禁的住欲,当然还要得益于窗户开的够大,冷风吹得人清醒,此时一副佛珠在手,房间我有的的姿态,淡漠出声:“第一千零一封了。”
秾华一个挺腰,深深一刺,眯眼叹息:“问他为何不回。”
“第五百遍。”
“你再收紧点儿,来的时候说是个雏儿,怎么松成这样?”秾华拍一巴掌身前白嫩嫩的屁股。
小美人脸蹭在床褥上,咬唇收菊。
秾华眼眯起,执根深深没入,稍微后退,又是深深一撞,挥袖卷起一本破书,专注研读。
李红度抬头,秾华稳立床沿,背面大红袍子随着动作,一晃一荡,朱红浪蕊如同血河奔涌。
房间里身体皮肉摩擦碰撞催生的暧昧,隐隐约约,小美人喘息呻/吟不间断。
秾华斜眸,望着李红度一撩袍子:芳根血红浸水,在美人股间一进一出。
锁紧李红度的眼,秾华身下极尽磨蹭之能,在美人股间缓进缓出:“秃驴,一起来么?”
李红度别脸,双眼坚定望窗外,窗外银杉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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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被踏的屋顶乱晃,一声爆吼:“你倒自动自发的很呐。”
屋里几乎乌漆麻黑,姜末跪在地上,麻雀哗啦啦躺一片,他坚定地直视着面前的列祖列宗,一言不发。
姜太师爆吼:“你斗得过谁?”
姜末终于皱眉,声音中透着几分不耐:“父亲,我搞不懂你为什么有这么多顾忌,那皇家的人也不过如此。”
姜太师瞪眼:“不过如此?李红度心机费尽,受尽磨难想要对抗的人,你说不过如此?”
姜末很上火:“我不是也好好的?”
姜太师老脸一沉:“好好,你厉害,这才多久?到时候他们来个放长线钓大鱼,你就闭嘴吧。”
姜末闭嘴。
李凡宝挂在床沿,埋头死死的守着三寸一线榻,任李长祈伸着脚怎么蹬,往哪儿蹬都决不有半寸一毫的移动。
李长祈很是气恼的伸腿往李凡宝腰侧又是一脚,接着应景似的,得来一两声哼哼,又是一切归于平静,但事态没有丝毫改变。
“你给老子起来,让路!!!老子要回去,天就要黑下来了,等会儿老子就要摸黑回去了。”李长祈靠着墙微微喘气,恨恨地对耍赖狗——趴着的李凡宝叫唤。
李凡宝依旧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头埋在双臂间,双腿并拢,身体直挺挺趴在床沿一线。
又是一脚,利落的蹬上李凡宝腰侧,李凡宝的身体随着重力悬悬在床沿晃了晃两晃,又安安稳稳的定住。
显然,这世子臀下是吃饱了,睡足了的,定力十足不说,持久性乃是好到不行,此番落日之前就开始的‘拦着不让走’的较量,到现在太子臀下的疲态已是尽显。
李长祈懒懒地靠墙,墙面些微的冰冷刺进背脊里,倒是给他折腾了这一阵带来了的燥热感渗入了舒畅的感觉,他瞪着此刻装死赖活的李凡宝,觉得此番真的。。。。。没有办法了。
“你起来。”李长祈心平气和道。
李凡宝狗趴着的身子一僵,片刻之后,还是没有动。
“你给本宫起来,再不起来,继续这般耍赖,看本宫不轮你个三天两夜,叫你再也爬不起来。”李长祈恶狠狠的咬着牙吼道。
言毕,只见李凡宝身子一软,双臂搂紧头,彻底的不动了。
李长祈眼眸喷火心的咬咬牙,一个侧身,紧接着来个虎扑,双臂一伸,掐住李凡宝的腰身瞬间提起。
一双眸子,笑意满然,端端的把李长祈含羞带涩的瞅着。
李凡宝望着李长祈嫣然一笑,手轻慢的搭上李长祈的手腕儿,触着李长祈消瘦的手腕儿,李凡宝瞬间只觉得这天气十分清凉,于是细细想:太子臀下这衣衫太单薄了,实在是太单薄了啊。
李长祈看一眼李凡宝的动作,下眼睑渐渐缩紧。
高手过招便是千钧一发。
李长祈心中发一炮:你若有觊觎之心,有欢好之意,本宫倚着肚子里三个月大的孩子也要将你狠狠地‘教训’一番。
李凡宝脑抽的一发:这衣料实在是单薄啊!太子臀下,来来来,爷儿给你取暖。
于是,
李凡宝指移李长祈虎口,轻挽起他的手,李长祈不言语,不动作,只严阵待战。
一声轻笑入耳,一阵热气直钻李长祈面颊,他一个恍惚之后,激灵醒来,对眼下这番情形表示了微怒。
“你想要做什么?你——”李长祈杵眉一番思虑,又道:“个不正经的小子。”
李长祈的手臂被迫环着李凡宝的腰身,胸膛死紧的贴着他的,他努嘴,对近在眼前的脸。。。。。。发火儿。
李凡宝一笑,又横了一眼做紧张姿态的李长祈,再撇头看一眼腰后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李长祈的双手,想来是十分满意,他欢欣的勾指一刮李长祈的鼻尖儿,没等李长祈反应过来,他的手已是转移了阵地——来到李长祈的后颈,一压。
李长祈彻底僵直,他失策了!
“什么香味儿?”李长祈再吮一口。
李凡宝抖舌:“不懂,仓迅那婊/子给的。”
“你可有听他说是什么功效?”
“清香无比,醒神养脑,可润菊,能丰根,总之是个美妙的玩意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