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和血液都热乎了,脑子连带脑子都是热的,仓迅再一次仰躺在雪地上的时候,热着眼眶心里无限感慨:不那么冷了,真好!
因为兽血沸腾了
肘子扑上仓迅的身上,拨开了遮掩在仓迅脸上的发丝,下巴上几颗血滴在仓迅略显苍白的脸上格外耀眼。
妖艳。
很多片雪花齐齐落在仓公子的下巴上,覆盖住了那一滴滴朱红血。
肘子舌尖一卷血滴,尽数入口,一丝丝甜腻,冰冰凉。
肘子的手在仓迅身上若有若无的触摸,摸背,摸腰,摸小腹
仓迅耐不住肘子的磨磨唧唧,他的挺起小腹,将粗热钻进肘子两腿间,缓缓地摩擦。
肘子埋头探进仓迅的下颚,那里同样被咬破,血顺着颈脖缓缓流下,肘子沿着血迹线一路捻舔,血似是止不住了,一颗一颗又从下巴上钻出,肘子依旧尽数吞入口。
仓迅握住肘子的指尖,引得他的手揉捏他的胯间,一番尽兴套弄,往下拉
直捣菊井。
仓迅里面很烫,紧致。
肘子的手指被仓迅引着,一根变两根,在仓迅后面缓缓进出
肘子的嘴唇压着仓迅的嘴唇,压得很紧,舌尖在仓迅的唇线来回轻舔
肘子的手指渐渐能自己掌握节奏,两根变三根,在仓迅后面扩张;仓迅有些被肘子的生涩的技巧戳弄的有些不适,他本能的收缩,然后他张口欲言——
肘子的舌头钻进仓迅微张的口里,唇紧压仓迅的唇,舌尖抵触上仓迅的舌尖吮吸,厮磨
仓迅垂眸,他的嘴唇和肘子的嘴唇之间有一点儿缝隙。
缝隙里,肘子的红舌与他的红舌相叠交错,湿润的吮吸和舔弄在这个空旷的黑夜,发出的声音细细响,很湿,很暧昧
肘子很认真的在试探
“肘子,你进来。”仓迅碾转反侧地抿咬肘子的唇舌,含糊引导,同时曲腿亦抬腰。
肘子离开仓迅的舌,唇舌抽离,发出一声‘啵儿’的响声,肘子看一眼仓迅,仓迅躺在雪地上,眼里有些慵懒,黑发黑眸,雪白的皮肤,雪地。
好料子
肘子扶着仓迅的大腿,埋着头气息不稳;他身体下滑,眼睛覆锁着被雪絮几乎覆盖的仓迅被开拓好的深深庭院
黑夜依旧黑,黑透了仓迅的深处,雪过多的落下,钻进仓迅的深处,有些雪落下就被烫融了,有些来不及融,大片的覆在粉红上。
白雪压着粉肉,别有风情。
肘子挪动膝盖,稳稳对准仓迅。
仓迅抓一把雪,在手中蹂躏,他感觉肘子在倾入他,倾入的有些缓慢,他抬腰
肘子拧眉,热烫一鼓作气刺了进去,融在仓迅里面的雪水让肘子的热物一触,即刻涌进深深庭院一阵灌溉。
注满。
挤兑飙出。
飞溅在空中,蒙了肘子的眼睛。
紧紧包裹,热烫吸吮。
肘子痴乱的浑身发抖,眼眸紧闭。
肘子没有看见一团白雾裹着一声低泣的闷哼,消弭在黑夜无边无际的苍白中。
风夹着雪絮层层飘落,层层覆盖仓迅的胸口,一层落下一层融,二层落下二层融,肘子用力一个冲刺,雪成堆滚落,仓迅双腿圈紧肘子的腰身,身子微微侧,绷紧。
男儿膝下有黄金,不知道是金元宝还是金条,金砖也靠谱儿!
雪让肘子的膝盖压着,片刻就融成了一个浅坑,体位渐变。
肘子弓着背脊从下往上挑,戳进仓迅的身体里,深的不得了。
仓迅渐渐感觉腰肢发麻,他伸手抓肘子。
一抓,第二抓抓了个空。
仓迅咬牙,睁开欲/望萧索的眼望着黑白配的天空,恍惚片刻,忽然肘子比他矮了不止一个头颅。
“你”肘子一甩头,发丝落进仓迅的手掌,被握紧,生生扯,肘子偏着头喘着气道:“你说点儿话,太安静了,太嗯安静了。”
仓迅抓着肘子的头发,身体配合肘子推送,他说话:“细瘦却不不脆弱,毫无章法烫,好烫,但老子好爽!!!清炖肘子!你你你你”
仓迅感觉眼睛被似乎永远也停不下来的雪覆盖住,眼前苍白一片亮晶晶的,后背与雪地紧密的摩擦,整个人已然入了一片云水间,身体灼热,空气冰冷。
天黑的纯净,雪越下越大,四周渐闻狼嚎,傲慢的凄厉,震山旷谷。
仓迅发丝绕指,喘息:“你用力,快快一点儿。”
仓迅言语上彻底将肘子挑逗的昏了头昏了脑,手中握着仓迅全凭意识的套弄,没有技巧,没有习惯,身下一个劲儿的挺腰翘臀,眼前雾水弥漫,湿湿热。
手中有些粘腻,肘子抓了一把雪附上去,才感觉触感稍好,仓迅却在雪覆上他前端的时候,冷热缭绕,他禁不住一起乱打颤。
苍老**说过,处子的初次才是最好的礼物,此番他摇摇晃晃躺倒于处子的初次下。
他收。
他笑纳!
收,收紧,紧紧缩
仓迅缩的肘子一阵眩晕,前端刺激前所未有,海浪般滔滔不绝。
很快,肘子深喉发出一声泽富路上几只流浪狗圈着地盘儿之后给对方挑衅的贱音,他慌乱间竟抱着仓迅想翘臀后退。
仓迅这时却使坏了,他圈紧腿,将肘子的腰锁的毫无遁形之处。
肘子意识浑浊地呜呜咽咽耸了肩膀,低头唇在仓迅身上四处乱压,然后龇牙咧嘴的在仓迅肚子上乱啃,身下又开始动
仓迅含着手指微微起身,睁开眼眸看着肘子身上的雪水如林间小渠绵延不绝的往他肚腹上淌,肘子的唇抿住他的灼热,那上面已是黏糊糊一片。
雪溶了热烫的精乳,热烫的精乳融了雪,雪纠缠着精乳瀑布般倾盖流泻,肘子卷舌吞入,滋滋水声好纤细。
仓迅仰头,红舌微微颤抖地探出口,引得从天而降侧片片雪絮争相环绕的他的舌。
风止,夜依旧黑。
仓迅吃了好多雪,他有些满足,笑了。
这一笑,笑的眼眸水汪汪,坏水满布。
手从嘴里抽出,趁着热气腾腾抚遍肘子的颈窝,又抚上肘子的背项,手掌如木柱擀面拂落片片飞雪,厚厚的雪水
手掌触上肘子的腰,指尖一阵逗弄,手下肌肤已经崩到紧都不能再紧了,仓迅嘴角一撇,掌下蓦然一紧
柔韧的肌肤,抓了满手,仓迅感觉肘子的身体十分优质。
好料子
肘子被仓迅腰间捏的发麻,他抬脸,唇上晶晶亮。
肘子怒目对上仓迅半是享受半是玩味的双眼,他深吸一口气,面目缓缓肃然;仓迅大感不妙,瞳孔一缩,来不及做任何动作,肘子凶猛将腰一抬,再抬,骤然退出,疯了一般又刺入。
一时刻,仓迅喉结一梗再梗,全身一阵阵的狂颤,张口咬住胡乱抓来的肘子的手,口里咸湿一片,他憋屈地鼻翼煽动。
“哦嗯”
一声至始至终没有从这苍老婊·子口中出现的呻吟,破口而出,热气吹散大朵的雪花,飞舞了漫天满眼。
肘子看着仓迅,眯眼:那是——
就是这一点,书上说的刺激点。(G点=-=)
有人说过,这一点是个让人飘飘然的顶顶好的物什!
肘子傲然了。
眼盲了。
耳聋了。
腰活了。
根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