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逢盛夏,逢少年二六整,逢黄道吉日。
趁着月黑风高,人山人海,我两巴掌拍死了四只蚊子,拍出第四掌时我已经赞扬过这当下座承载着上万人的无比高拱桥。
这一掌相合,合的我掌心生生疼。
低头一看,一把扇子在我掌心,折扇一头直指我眉心。
折扇一歪,我放手。折扇一横,我抬头。
“公子,哪个阁里的?”阵阵酒味儿,梨花香,一张淫脸赤_条条。
我乜斜一眼打横举起我下巴的折扇,道:“主辅阁。”
“……,爷儿瞧国师大人俊得很,夜里不知床榻睡的是否安稳。”
“据闻世子臀下有张榻,榻面摆满野菊花。”
“百闻不如一见呢,国师大人。”
“此番夜渐深。”
“正好点烛攻受之。”
“甚好。”
红帐、红烛、少年浩浩荡荡盛夏来开春。
果然夜渐深,果然点烛,果然攻受之。
果然,流言猜测为主:夜颇黑,打西边儿来了一点儿风,风扬起世子臀下的衣摆,衣摆里有一只手——国师大人的手,手搭胯间,在撸根!最后世子臀下两脚发飘地滚下了富丽桥,国师大人搂起他直奔皇宫东大门。
付王听闻流言来相劝,他道:三日宴今日才开始,缘何赖在床上?
李凡宝口中折扇大开,随着我在他身后顶撞的动作风骚无尽的扇着他腿{间的卷毛,然后后/庭紧紧收,含糊道:纵_欲。
杨琼玉听闻流言,千里飞鸽来质问:究竟谁上,谁下?
我陡然一个冲刺,狼毫颤抖落于扇面,缓缓地,一勾一勒,红烛红帐,骑乘式。李凡宝回头,眼眸含着淫_荡无比的笑,他用牙合过狼毫,然后嘴唇蠕动,脑袋摇晃间,‘后_庭瘦方根’五个大字荡漾于扇面,我见后对他抱拳以示敬佩,然后飞鸽给杨琼玉:尊为上。
李长祈听闻流言送回捷报,捷报上称又是一胜仗,十日后归城。
秾华听闻流言,唤人扯了帐幕,偷了我俩的裤子,钉上门板。
十天十一夜。
纵/欲。
又,十天十夜尊端坐承受。
最后一次,夜深,露水没有,蛐蛐几只在臀外叫。
李凡宝匍匐挂在床沿,无尽感叹:小径三秋好。
尊收_菊:西风百木枯,
李凡宝面发红,指撸尊根,摆手表示:人亡精也在
尊拱手:尔精神吾一直膜拜,但何时世子臀下绝了箫声。
李凡宝错指如飞:国师大人果然是个汉子,但初次破处,你当爱惜些自己的身子。
尊无奈:无妨无妨,这处都破了九九八十一次了。
李凡宝叹一口气,挺腰,挺腰,猛挺腰,指磨尊根。
尊紧_菊怒:缘何尔不能直达桃园,导致箫声匿迹?
李凡宝脸色酱紫,忽然周身发光,一股不可抗之力量陡然绞了他,他一声重喘,将与本尊相连的地方依旧相连,滚湿滚烫的一脚踹的本尊屈辱龟趴,而后狂_插猛攻。
尊不爱这姿势,盛怒之下狂喷猛射,后/庭痉挛猛缩,李凡宝瞬间受不住,指尖掐紧尊的屁_股,赫然闪腰,炙热入肠噬魂…
尊大叹: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李凡宝喘气闻言,膝一软,倒在尊背上,砸的尊嘴啃白液,额淌红血。
尊转头,梨花扑鼻,因已然累极,遂声音拖沓:世子臀下,您要还动得了就继续动,要动不了了,本尊还望世子臀下关上本尊的菊门。
李凡宝脚趾勾了一壶梨花酿举起,酒流连线之际,他仰头吞尽。
尊翻身,后/庭未弃方根,牵扯之下,李凡宝深喉一声‘嗯咛’,眼眸瞪向尊时,光华流转,风情无限。
尊截了酒流,转头哺给了他,梨花酿在唇齿间流连荡漾,李凡宝竖着方根往尊后/庭里戳,尊不免有些上火:你不是动不了吗?
李凡宝没有回答,他摆了个非常流氓的姿势,然后在尊身体里缓缓蠕动。
酒流未断,他一口,尊一口,来劲了对着喂,也没多久,情_欲袭脑…
“热。”
正是兴起,李凡宝含着尊的舌咕哝。
尊被顶的摇摇晃晃,摸出折扇:“来,本尊来给你扇扇。”
红帐轻荡,红烛摇曳,铿锵骑乘式,扇子里的人彼时高_潮。
声、色,有声方显色。
“李凡宝,叫一个。”
李凡宝梨花酿入口,娇腻的唤一声,水流‘咕隆隆’在深_喉浩荡。
梨花酿落肚,李凡宝凑至尊耳边:呃,嗯,嗯呵嗯,杨忠玉,里面好嫩,好软,你再紧点儿,往死里夹,嗯呃嗯…
李凡宝戳的基本不够狠,也不够快,尊的后/庭这些日子被浇灌的养分过剩,此时难免有些疼。
渐渐,尊亦觉得热乎的很,背黏着李凡宝的胸,汗夹流而下,脸埋进李凡宝的颈子,扇子狂甩。
李凡宝响应了扇子的节奏,流氓更甚,大腿八字劈开,爪子钳住尊的臀,令尊腿对折,一下一下狂顶猛戳,嘴里亦声声高涨。
这个姿势对于身子并不柔软的尊来说,委实太为难,正欲开口喝住他。
‘砰’
一阵风袭来,李凡宝刚刚好整根退出,尊听见风灌进尊的**时,呼哧呼哧的漏风声。
李凡宝再次整根没入时,一凉一热,尊大抖高唤:爽!!!
李凡宝摇头鄙视,低头吻住尊,然后无声道:好戏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