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践人,你和你娘一样的下贱,一样的恬不知耻,一样的,啊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接下来,更加不堪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乐舞狠狠的甩上一巴掌,而后一脚踩在她白的掉渣的胖脸上,右手搭腿,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这位狼狈的泼妇,语气冰冷至极:“薛宝凤,不得不佩服你的胆量,想必你的宝贝女儿已经通知你我要回来的消息吧?你怎么还能如此淡定的站在这里耀武扬威呢?哎呀呀,我是该夸你愚蠢呢?还是该夸你有骨气呢?”
“践人生的还是践人,你。舒欤珧畱。”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完,乐舞脚下用力,她的肥脸登时变了形,趁此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丢了一枚丹药,入口即化的东西让薛宝凤霎那间白了脸:“你你个贱蹄子,你给我喂了什么?”
“毒药还堵不了你的嘴?”乐舞冷眼睇视她,实在不明白这样的货色,怎么入的了妖问天的眼?这些年,他又是怎么傻了吧唧的让这个女人掌控一切的?就在刚刚,若不是米娅偷偷告诉她这个女人的艳史,她又怎么会想起这个点子惩治她呢?这这加贱啊。
“毒,毒药?死丫头,你给我喂了什么毒药?”薛宝凤被乐舞踩得死死的,周围的隐卫又都一个个定了型,此时心里也不再淡定,头一次感觉到死亡的威胁。
“对别人来说,或许可以称得上是毒药,但是对你来说嘛,那可就是神/药了,一种让你欲/仙/欲/死的神/药,怎么样,你是不是该感激我啊?”乐舞深深的望着薛宝凤,突兀的俏脸上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你你卑鄙,卑鄙。”薛宝凤何等聪明,立马就明白了乐舞的意思,几次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乐舞治的死死的,“想反抗?你如今的功力,啧啧,还真是自不量力。”
“卑鄙?你当年秘密处死我和木鱼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自己卑鄙?你给妖问天带绿帽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自己卑鄙?你暗地里杀害多少妖宫仆人,又可曾说过自己一丝一毫的卑鄙?现在倒有脸在我的面前装好人?薛宝凤,你不觉得你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吗?今日,我就让你人尽可夫一把,如何?”乐舞俏脸尽显冷漠,这样残忍可恶的女人,简直是死有余辜,不过让她死未免太简单,今日,她要将她折磨致死,死也死的痛苦。
“将她拖到马厩,让她好好享受。”乐舞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看向薛宝凤,木鱼、果染身子抖了抖,硬着头皮将此时已经面如死灰的女人往马厩拖去。薛宝凤直到此时才面露恐慌,她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歇斯底里的怒吼:“妖舞魅,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地狱的,你一定会下地狱的。。”然而,回答她的,却是一片沉默。
“小姐,这些人怎么办?”看着被乐舞定型的黑衣隐卫,乐舞睫毛微颤,抬起眼皮,不冷不热:“就这么站着吧,妖问天在哪里?”
“昨天又闭关了,算算时间,傍晚就会出来。”来到妖宫她们才知道这个妖问天除了练武就是练武,对妖宫的事甚少插手,这也是薛宝凤为何如此猖狂的原因。
“薛宝凤的女儿呢?”乐舞漫不经心一笑,傍晚吗?她是不是要好好安排一下?15111462
“妖舞妍正在往妖宫赶,估计再有半个时辰即可到达;妖舞莉在后山练武,傍晚才会回来。”宫雪看着乐舞眉宇间透着的厮杀之气不由暗自叹息,这母女三人,今天看来别想好过了。
“既然都在傍晚回来,那就为她们好好安排一场视听盛宴吧?”似笑非笑的眸子看向身后的黑衣隐卫,贝可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小姐该不会是要?
“将这些黑衣隐卫都喂药,一起扔到马厩去,傍晚啊,应该足够每人都上一次吧?”听着乐舞邪恶的不能邪恶的话,贝可傻眼了,敢情,让薛宝凤那个女人去伺候几十个大男人,外加不知道多少匹的骏马?靠,这主意,太恶毒了吧?
“怎么?你们不忍心了?”看着一动不动显然被吓傻的宫雪、米娅、贝可三人,乐舞破天荒的扮起了可怜:“你们想想这个女人害死了多少人,想想她是怎么对待我的,你们还忍心不?”
宫雪三人微微抽搐着嘴角,看向乐舞:“我们不是不忍心,而是,似乎太让她享受了吧?”
晕,敢情这三个人比她还腹黑?“那你,似乎有更好的办法?”
米娅怪异的看了乐舞一眼,讪讪的摸摸鼻尖:“没,我觉得这个办法挺好的,是不是雪儿?嗯,可儿?”
三人似乎想到了什么,连连的点头,快速招出自己的契约灵兽,将这些黑衣人打包带走,往马厩的方向走去,看来今晚的妖宫,注定是不平静的。
此时此刻,站在虚空中的俊美男人,看着自家女人毫不留情的铁血手腕,忍不住啧啧称奇:“居然拿这个惩治践人,倒是别出心裁啊!”
“主人,妖宫旗下的所有的势力,只需您的命令,便可瓦解。”囚牛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虚空中,对千聿夜沉声禀告。
“主人,薛宝凤的罪证已经装订成册,什么时候流传出去,静等您的指令。”椒图一袭黑衣蓦然现身,冷漠的俊脸没有一丝表情。
“主人,妖舞妍已经被我们阻挡在外,什么时候放她进去,也静候指令。”瑕疵传音入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听着手下的汇报,千聿夜双眸缓缓闭起,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整个人也散发出一股王者般的气魄,囚牛等人知道他在等,在等夫人的好戏正式上演的那一刻,看来,今日的妖宫,难逃一死。
夜幕很快降临,妖宫上空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刚刚走出禁地的妖问天,便被突如其来的黑衣人打得措手不及,眼看对方就要落败之际,却突然闪身逃离,妖问天怎会放过这个机会?想也不想的跟了上去?
同样的,刚刚进入妖宫的妖舞妍以及刚刚走出后山的妖舞莉,均被黑衣人领至西山的驯马场。刚刚踏入此地的她们,很快就感觉到这里的不对劲,今日的妖宫,似乎处处透漏着一股诡异的气氛,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
就在他们漫无目的的寻找黑衣人之际,一道凄惨的叫声划破夜空,姐妹二人神色一凛,这是母亲的声音?按耐住心下的紧张,足下一点,朝着发出声音的马厩飞了过去
当姐妹二人以及妖问天感到马厩前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她们看到了什么?几十个裸/露的男人站在马厩中,眸光迷离的盯着在他们脚边呻/吟着的女人,而此时女人的身上,竟然是一匹黝黑发亮的马
看到这里,就是傻子也知道里面正进行着什么?就在妖舞妍等人想要愤怒离开的时候,却被那女人接下来的话吓得脚下踉跄,“快,快一点,快一点啊宝贝!”这,这个声音,这个声音不是她的母亲吗?同一时间,妖舞莉与妖问天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得怔愣在原地,忘记了反应
对于薛宝凤糜/乱的生活,姐妹二人又怎会不知?可如今看到如此重口味的画面,她们显然被吓傻了?母亲在干什么?竟然与身边还站在几十个男人,天,只要想到那可怕的场面,她们的腿就直打哆嗦,幸好,幸好爹爹不知道,若是被爹爹知道,她们母女三人还怎么在妖宫立足?
然而,事实就是,你怕什么,他就来什么,就比如现在已经气的接近疯狂地步的妖问天,仰天怒吼一声:“薛宝凤,你这个践人,去死吧!”随后,一掌扫过马厩的草棚,马厩如预想中那样轰然倒塌,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再度让他气的险些吐血,即便马厩被震塌,可里面的人与畜/生居然未受影响,还在浑然忘我的进行着,妖问天攥紧拳头,眼里充斥着愤怒的光芒,一步一步的朝马厩走去。
站在不远处的妖舞妍、妖舞莉姐妹二人,被突然出现的父亲吓傻了,待她们反应过来之际,却已发现妖问天已经进入充斥着浓郁情/欲气息的马厩中,将浑身赤/裸的薛宝凤毫不怜惜的拖出马厩,愤怒的仍在草地上,“好你个薛宝凤,没想到你如今已经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居然连畜/生也要?留着你这样的人在这里,简直是丢我妖宫的脸面,你去死吧!”
就在妖问天的掌即将落在薛宝凤的天灵盖上之际,妖舞妍、妖舞莉疯狂的跑出来,一左一右的抱着妖问天的腿,大声的哭喊道:“爹,爹,你要手下留情啊,娘不是这样的人,这件事一定是有人设计好的,爹,您审问清楚再杀也不迟啊!”“是啊爹爹,这些年您闭关修炼不问世事,若不是娘亲操劳着妖宫上上下下,怎么会有如今的太平盛世?娘亲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爹爹如今连问都不问清楚,就要将娘亲了解,未免太过武断吧?”
“武断?草率?你们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们所谓的母亲,她哪里还有一点为人母的样子?如今这个情况,她连妓/女都不如,留着她干什么?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早已气的脸色发青的妖问天,怒极之下举起手掌,将两个女儿一左一右的踢开之后,朝着薛宝凤的天灵盖就准备拍过去,危急时刻,妖舞妍一把将自己的母亲踹至一边,妖舞莉迅速上前将薛宝凤抱在怀中,当触及到她身上滚烫的热度后,眸光倏地一暗,看向妖问天的目光充满惊恐:“爹爹,娘亲是被人下了药,她被人下了药了啊!”
“下药?那又如何?如此惨败之躯,还妄想待在妖宫,简直是做梦!”妖问天是眼底揉不得沙子的人,自己的女人如今与畜/生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让他的脸面往哪里搁?就算活罪能免,也不可能让她继续待在妖宫,那将是他一辈子的误点。
“爹,您怎么可以如此的残忍?娘亲可是您的妻子啊?您忘了这么多年她是怎么为您操持这个家的吗?”妖舞妍泪眼婆娑的看着妖问天,不敢相信自己的爹爹会如此的不顾往日的情面,这让她们母女三人往后该怎么生活?
“哟呵,这么感人啊?这唱的是哪一出?我是不是错过什么了?”就在父女三人为薛宝凤的事对峙着的时候,乐舞双手负背,步履悠闲的走了过去。
看到忽然出现的乐舞,妖舞妍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俏脸一青,怒气冲冲的瞪视着乐舞:“是你,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做的?”
“哎呀,这位大小姐,你发什么疯呢?什么我做的?本姑娘做什么了?来来来,你来告诉我,我做什么了?”乐舞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妖舞妍,眸底一片冷光。11pbg。
“妍儿,她是谁?”妖问天看着突然出现的少女,英俊的脸庞布满冷冽,什么时候,他妖宫的防卫如此的不堪一击了?竟然是什么人都能进入了?
“我是谁?呵呵,亲爱的父亲大人,你居然问我是谁?真是可笑又可气啊,怎么,也不过两年时间没见吧,你这就不认识我了?”妖舞魅挂上一抹自我讽刺的笑容看向妖问天,真不明白,她那神秘莫测的娘亲,是怎么看上这个除了练武之外什么都不管不问的妖问天,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
“你你是魅儿?”妖问天无法想象眼前这个耀眼夺目的绝美少女,就是她那怯弱无能、脸色蜡黄、身材弱小的二女儿妖舞魅,这样夺目的她与记忆中的委实相差太多。
乐舞讽刺一笑:“以前是,现在,已经不是了,我如今的身份是乐家的大小姐,乐舞,而不是你的女儿,妖舞魅。”
“你是在埋怨为父吗?”看着乐舞自我讽刺的笑容,妖问天突然有些内疚,就连语气也不自觉间放软了许多。
“没有爱,何来的埋怨?对我而言,你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罢了!”乐舞嗤笑出声,看也懒得看他一眼。
“你傻了吧妖舞魅,既然你不稀罕做父亲的呃女儿,你还回来做什么?”一直没机会插口的妖舞莉从怔愣中回过神来之后,一脸鄙视的看着妖舞魅,语气嘲讽。
“做什么?自然是回来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咯!比如我娘留给我的莫殇琴、比如我娘留给我的紫魅京珠,这些东西如今都被你们母女三人夺了去,我难道不该讨回来吗?”乐舞用看白痴的眼神上上下下扫视着眼前的母女三人,讽刺之意尽现眼底:“没想到啊,这贱妾居然干出如此丢人现眼的龌/龊之事,简直是污了我的眼睛,木鱼,我们走,既然她们如今没空,我们自己寻去,寻完了东西赶紧离开,这个破地方,我是一分钟也不想待下去。”
“你你敢?”一想到自己心爱的紫魅京珠就要被乐舞夺走,妖舞莉迅速的站起身,苍白着一张脸怒不可赦的指着乐舞:“你个废柴,居然还敢来妖宫抢东西,简直是自不量力。”等妖舞妍想要提醒之时,已经来不及了,乐舞一把扯过她得手,玉手一用力,只听‘嘎嘣’一声响,是妖舞莉手腕脱臼的声音,在妖舞莉震惊的目光中,乐舞一脚将她踹回原地:“废柴?如今我若是废柴的话,那你们,连废柴都不如。”话落,漠然的转身,看也不看地上惊恐的姐妹二人。
“魅儿,你变了。”妖问天满含情绪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乐舞脚步一顿,冷笑出声:“变了?在我娘去世之后,你又何曾将我看在眼里?我变不变?你又了解多少?你又何曾知道,这些年我受了多少非人类的折磨?一句我变了,就想要找回曾经失去的亲情?当真是讽刺的紧,在我被薛宝凤推下悬崖之时,你在哪里呢?在她认定我已经死亡的时候,你是否去寻找过我的尸体?你既然对我一点父女之情都没有,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变了?”话落,如水的眸子扫过面前一张张令她恶心的脸,紧握粉拳,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要妖舞魅,自此与妖宫毫无瓜葛,与你妖问天,再无父女之情。”
狠断决绝的话,震惊了妖问天的心,等他回过神来想去寻找之时,他的女儿,早就已经消失不见,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这么无助,看着一旁的母女三人,妖问天在此时才幡然醒悟,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造的孽,若没有他的不问世事,自己的女儿被贱妾陷害又怎会不知情?若没有他的金樽令,这个女人怎会将妖宫搅得一团乱?子晴啊,我真的辜负你了,辜负你的嘱咐,也辜负女儿对父爱的骐骥,他,真的不配为人父,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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