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肆痛哼一声抱着拳头退后了一步,将站在他身后看的目瞪口呆的金山挤到一边,一低头,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和苏暮对拳的手上居然少了一层皮,鲜血淋漓的拳头是那样地狰狞恐怖,重要的还是一个字,痛,非常的痛,
站在那边的苏暮眉头一扬,看來自己的分解能力又进步了呀,本來lv6能力者对于他的分解能力是有很强大的抗性,现在倒是可以一招把人家的皮分解了,还真是个不错的惊喜呢,
还不等苏暮放点狠话呢,就见陆肆退后了一步。”少爷,对不起了。”
"哎。”金山愣了一下,还在琢磨着陆肆这是什么意思呢,只见陆肆轻喝一声,浑身燃起熊熊幽火差点烧到了金山的身上,然后陆肆就跟火箭一样猛然升空飞走了是的,飞走了
不只是金山,苏暮也是愣了好半天,这火系能力还能这么用,无比羡慕地看着升天的陆肆迅速化为一个光点,苏暮一扭头冷冷地看着金山。”你刚才说什么來着。”
"不不要杀我"金山惊恐地后退了两步,奈何这被酒色掏空的小身板似乎不怎么给力,左脚绊了右脚一下,华丽地仰天摔了一跤,后脑勺直接磕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真晕还是假晕,反正这货就是翻了个白眼昏死了过去
苏暮无奈地摸了摸后脑勺,咱这里还沒动手呢,你就晕了,你以为老子会这么简单放过你,
冷笑一声,苏暮邪恶地拎着罪歌,对着金山的裤裆比划了一下,就打算让他失去作为男人的幸福呢,一声娇喝声传來。”放着我來。”
苏暮愣了一下,狐疑地扭过头去,却是舒喜儿小脸涨得通红一步步走过來,楚依恋则微笑着跟在她身后,至于那辆救护车早就不知什么时候离去了,想來舒喜儿的身子沒什么大碍,
却说舒喜儿走到近前,无比仇视地看着昏迷不醒的金山,小脑袋里不知道想着什么,
楚依恋轻笑一声凑到苏暮耳边,将刚才从舒喜儿那边套出來的信息跟他分享了一下,
顿时苏暮对舒喜儿的來龙去脉有了一个模糊的认识,原來这丫头原本也算是一个富家小姐,因为父亲的小公司收益非常地好,被金氏财团所看中,下套哄骗她父亲说是要帮助他扩大销售网络,鬼迷心窍之下舒喜儿的父亲居然真的向金氏财团借了高利贷,甚至将公司股份卖给了金氏财团百分六十,
自此舒喜儿父亲的公司陷入了泥潭,渐渐地被金氏财团抹去了所有的权利,成为了一个光杆司令,最后甚至直接被踢出了原本属于他的公司,一辈子的努力付诸东流,最后他承受不起这么沉重的打击跳楼自杀而舒喜儿的父亲死后不久,她的母亲经受不起金氏财团的压迫,也是割腕自杀,自此舒喜儿彻底成为了一个孤儿更悲惨的是,因为她是一个登记在册的能力者,附近的孤儿院居然不收留她,年仅十一岁的舒喜儿靠着要饭维持生计
"真是一个苦命的小丫头。”苏暮轻叹了一口气,他对金氏财团也是有了新的认识,这种近乎逼死人家全家的事情他们居然也干得出來,看着舒喜儿坚强的背影,苏暮扭头向楚依恋询问道。”依恋,你真打算收留这小丫头。”
"嗯,让她呆在楚家和天儿作伴好了。”楚依恋轻笑了一声,无比同情的看了舒喜儿一眼,随后出声提醒道。”喜儿,我们要走了,还有事情呢,你想对金山做什么尽量快一点,让我们看看你的能力吧。”
舒喜儿愣了一下,扭过头來看着苏暮和楚依恋。”好的,爸爸妈妈。”
突如其來的一击把楚依恋和苏暮雷了个外焦里嫩啊,爸爸妈妈,这小丫头还真是自來熟啊,自來熟也要有个限度好吗,被有心人听到了那可是要引起误会的,
两人苦笑着对视了一眼,再次扭头时舒喜儿居然已经开始动手了,
只见小丫头哼哧哼哧地做了几下准备动作,然后低着头恶狠狠地瞪着金山的裤裆似乎想要瞪出点什么名堂來一样,楚依恋无奈地一扶额头,喜儿啊,你好歹是个女孩子,怎么能瞪着人家男人裤裆里猛瞧呢,
忽然,苏暮轻轻伸手抓住了楚依恋的手臂,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快看舒喜儿,楚依恋微微一愣,扭头看去
只见舒喜儿的双眼诡异地渐渐化为血红色,最后那对灵动的大眼睛彻底化为了血红色,而原本黑色的瞳孔直接变成了惨白色,
惊人的煞气从那小身板上传了开來,然后就见舒喜儿娇哼一声,直接一个下劈腿,小脚丫子高高举起,恶狠狠地劈在了金山的裤裆里,
鬼知道这一击有多大的力量,反正舒喜儿周身整个地面完全裂了开來,金山更是硬生生被这沉重的一击给劈醒,哀嚎一声再次昏死了过去他的下体缓缓流出一滩血液苏暮可是肯定!这货已经做不成男人了至少两个蛋蛋肯定是碎了,
楚依恋瞪大了眼睛看着红眸白瞳的舒喜儿,忽然伸手抽了苏暮一巴掌。”苏暮,疼么。”
苏暮正在琢磨着这小丫头到底是什么能力者呢,忽然吃了一巴掌,郁闷地捂着脸蛋看着楚依恋。”当然疼啊,你打我干什么啊。”
"不是做梦。”楚依恋惊喜的欢呼一声,恶狠狠地给了苏暮一个拥抱,乐滋滋地为云里雾里的苏暮解释道。”苏暮,这次算是捡到宝了,红眸白瞳,绝对不会错的,这小丫头是舒乙氏族人。”
"你就为了这个打我啊。”苏暮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忽然他脑海里闪过一个永远消失在人类历史中的民族,舒乙氏,不就是那个号称地上最强战斗民族的族号么,惊愕地扭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瘦小的舒喜儿,这小胳膊小腿的小丫头居然是那个民族的后人,
舒喜儿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拍了拍小手,扭过头來却见苏暮和楚依恋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不由不好意思地扭捏了下身体。”爸爸妈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