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孟天真咬着筷子,很正直的问:二哥,你那里不行吗?我有个高中同学是看男科的大夫,要不要我找个时间帮你预约一下——
湛黑的眸携着杀意朝孟天真扫射而去,她顷刻噤声!
妈,我不喝。孟沛远面无表情的把汤推离自己。
刚才和白童惜独处时,他都已经快爆血管了,再喝这些,不得精尽人亡?
郭月清很不理解:你不喝给谁喝?
大哥,或者是爸。
噗——
噗——
孟知先和孟景珩齐齐喷粥,一脸卧槽。
林暖双颊羞红,郭月清一口气不上不下,不知如何接口。
孟知先擦了擦嘴,对郭月清说:不喝就不喝吧,沛远打小身体壮实,能不喝药,你这个当妈的还不乐意了?
郭月清嗯了声,算是被说服了。
孟知先转而对一旁静静吃饭的白童惜道:小童,今天周末,你和沛远都不用上班,待会儿你们回一趟亲家家,中午赶不回来吃饭也没关系。
对于白童惜这个姑娘,孟知先是心疼的,父亲出轨,母亲割腕,这些都发生在她的童年时期,本该是最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要承受父母那代的痛苦。
心疼归心疼,孟知先却不想扣着白友年的宝贝女儿不放,白友年十有**正盼着白童惜回门呢。
白童惜眼底闪过一抹暗沉,白家有太多沉重的回忆,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想踏足。
但在孟知先期许的眼神下,她竟说不出半个不字:知道了,爸。
从大门开车出来后,孟沛远问她:买点礼物?
没必要。白童惜摆弄了下指甲尖,拒绝来得很快。
孟沛远没坚持,他们因利益而结合,对她的家人,他本就谈不上有多上心。
白家的别墅门口搭着一个保安亭,亭外的柱子上栓着两条彪悍的大狼狗,威风凛凛。
见到有人出没,原本气定神闲坐着的狗狗,立刻一路小跑过来贴着门栏吠叫起来,引起了保安的注意。
白童惜赶紧把车窗摇下来,当保安看清她的容貌时,先是一惊,再是一喜:大小姐!
面前的年轻小伙是管家田伯的儿子,白童惜搬家的时候,还是麻烦他运的行李。
小田,我过来看看你们。
大小姐,你离开这么多年,到现在才回家,我们都很想你!小田说着都快哭了。
孟沛远若有所思,白童惜似乎和白家关系疏离?
揉了揉酸涩的鼻子,白童惜浮唇冲小田一笑,似是安慰,但更多的却是伤感。
大小姐,这位就是你的新婚丈夫吗?
我是。孟沛远唇角噙着淡淡的笑,冲小田亲切颔首,算是招呼。
小田受宠若惊的连连点头:嗨!只顾着高兴,都忘了请小姐姑爷进门了!
当那两扇牢不可破的铁栅门为白童惜敞开时,她生出了几秒的恍惚,直到孟沛远问她停车场怎么走,她才凭着记忆给出提示。
孟沛远没有错过她眼底的惆怅: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