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503代替他,承受怒火
白童惜气得牙根痒,最后缩到他对面的位置,以防不小心碰到他的什么敏感点,最后倒霉的还是她。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
白童惜觉得自己都快被水泡肿了,孟沛远还是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微敛着眸进入将睡未睡的状态,她忍不住喂!了声:你还没有洗好吗?
孟沛远掀起眼帘看了她一眼,那双烁烁有神的眼睛一点困意都没有,反而显得精神勃勃: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在等你吗?
白童惜纳闷的问:等我干什么?
孟沛远换了个以五指撑在颊边的姿势:我在等你洗完了,好抱着你一起到床上睡觉。
白童惜的脸噌的下红了:不害臊!
孟沛远语带双关的问:对你,我还需要有什么保留吗?
白童惜忍不住把手里的毛巾丢到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身上,但这就导致她莹白的身体展示在他眼前。
孟沛远原本就压抑着自己,现在一见这一幕还了得,当即靠过去想要捉住她。
你你你你别过来啊!白童惜像只受惊的小兽,越往后缩去。
我就过来了,你能怎么着?孟沛远调戏自家小媳妇调戏得很开心。
白童惜也是被逼急了,直接扯过头顶的花洒,将之开到最大,往他脸上冲去!
孟沛远的双眼冷不丁的被水流击中,不禁单手将之捂住并垂下了脑袋,嘴里还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见他难受,白童惜赶紧扔掉花洒,惊慌失措的朝他游了过来:你没事吧?
下一秒,只见孟沛远抬起那双一点事都没有的凤眸,朝她拧开了一抹邪笑。
白童惜当即意识到自己是那只蠢到撞树的兔子,她想后退,但明显已经来不及了。
孟沛远胳膊一伸,便把她的腰身牢牢固定住了,他心情愉悦的盯着她问:你这么担心我啊?
白童惜刚才吓都要吓死了,生怕他的眼珠子出现问题,不曾想他居然是骗她的!
见她的眼眶有眼泪在打转,孟沛远心软道:别哭,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孟沛远,你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她直至此时还心有余悸!
孟沛远安慰人的方式向来很另类:不好笑吗?难道你不应该庆幸,你没有真的把我射瞎?
白童惜恼火的说:瞎了才好!这样你就不能时时刻刻盯着我,监视我了!我高兴都来不及!
知道她是气他拿自己的安全戏弄她,孟沛远的目光变得温柔缠眷:还嘴硬,明明担心的都快哭了。
白童惜气一窒,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免得他愈发得意忘形:还洗不洗澡了?这都几点了?
孟沛远大尾巴狼的冲她笑:洗,还要里里外外的洗。
白童惜一听这话,就知道她要倒霉了,而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没有错。
第二天,清晨。
打着哈欠走下楼的白童惜正准备进厨房做早餐,却在经过厨厅时,愣住了。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没睡醒,意识不清,赶紧伸手揉了揉眼。
在确定眼前发生的一幕不是错觉后,她忙走了过去,问脚边这个身体僵硬如雕塑的年轻人:樊修,你这是在这里跪了一整夜吗?
樊修头也不抬的轻嗯了声。
白童惜啊?了声:你这又是何必呢,快起来吧。
樊修:先生没让我起来。
白童惜:可他也没让你跪一夜啊。
樊修:昨晚先生很生气,我唯一能让他消气的方式,就是自我惩戒。
忠犬一枚,鉴定完毕。
白童惜苦恼的说:昨天晚上是我站不稳才连累你的,不好意思啊。
樊修摇了摇头,意为不是她的错。
他的默不作声,反而叫白童惜良心更加过意不去:要不,我去向他求求情?
樊修张张嘴,还没说话,从白童惜身后忽地响起孟沛远无情的话语:如果你想让我对他施加更严厉的惩罚,就尽管跟我求情试试。
白童惜脊背一僵。
樊修刚抬起的头,顷刻又低了下去:先生,昨晚是我逾越了,无论您给我什么样的处罚,我都心甘情愿的接受!
孟沛远看了白童惜一眼,出乎意料的问:你觉得呢?
白童惜嘲弄的一勾唇:我觉得有用吗?
按照孟沛远刚才的那番话,只要她一为樊修求情,樊修将面临更苛刻的惩罚,她才不上他的当呢!
孟沛远微微一笑:既然你没什么好建议,那我就让他自废一只手,长点记性吧。
在白童惜惊呆了的眸光中,樊修声线毫无起伏的对孟沛远说:是!樊修甘愿领罚!
语毕,樊修眉心微皱的从地上撑起身体,一瘸一拐的从厨房里找到一把剔骨刀,那样子竟是想来真的。
等一下!白童惜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樊修血溅当场,她三两步走上前,按住樊修执刀的那只手,直视他的眼睛道:看清楚了,现在是我碰了你!按照你家先生的规矩,是不是我也要自断一只手?
樊修怔住。
孟沛远勃然道:白童惜,你过来!
白童惜回过头去看他:你先答应我,收回成命!
孟沛远眼神一冷,他起先只是为了试试樊修的衷心,并不是真的想要废去他一只手,可此时白童惜护着樊修的态度,却让他自心底升起了一股嗜血的冲动:他的惩罚我可以免去,只要你代替他承受我的怒火,你愿意吗?
白童惜颦眉,难道孟沛远真的要剁去她一只手?不,她不信他是这么残忍的人!
我愿意!她就跟他赌一回。
她为了樊修豁出去的态度,使得孟沛远被活活气笑了:好,那么现在脱了你的衣服,过来我面前取悦我!
怔了怔,白童惜的唇角忽地向上勾起:哦?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给樊修的惩罚?那好吧
她转身拍了拍樊修的肩,鼓励道:快把衣服脱了,过去取悦你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