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人群中,发出一**尖叫,眨眼间,围得密不透风的人墙,就一哄而散,甚至还差点出现而来踩踏事故。
若非我们三人眼疾手快,冲开人群,救出来那几个倒地的人,恐怕现场,死的就不止一个了!
人群三开后,就剩下我们三人,和之前就站在楼下的姐保安,呆滞的看着这具七零八碎的尸体。特别是那诡异的眼神,让我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虽然这个女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孩,之前还污蔑栽赃,害得我被人看笑话,但她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样死在我们眼前,让人唏嘘。
“老大,怎么办?这女人的魂魄已经不见了!”秦守四下张望,或许是被这个女尸的目光惊住,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不予理会一旁焦急报警的保安,而是和雨薇秦守,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惊讶。
这个女尸残破的脸上,不但目光诡异,让人透体生寒,甚至嘴角那令人的头皮发麻笑容,也让人很不舒服。
这神态,跟一个悲愤自杀身亡的人,一点也不像!
“老大,今天的事,实在太古怪了!会不会都是巫月两姐弟搞的鬼?”
秦守早已听说过巫月两姐弟的奇葩行径,对此报以怀疑。
我点了点头,也觉得十分可能。之前明明巫月出现后,这女生还和她隐蔽的对视了一眼。
十分钟后,几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赶到。
周云带着范警官等人下车来,冲我们客气的点了点头,也被现场诡异的气氛,和惊悚的画面给惊呆了。
周云也顾不得和我们多说,立即开始勘察现场。而他身后,从救护车下来一个青年医生,向案发现场走来。
此人看了我一眼,居然冲我点了点头。
我有些意外,才记起来,这个家伙,正是当初,在本校发现萧双双的鬼船时,因为马大为的眼睛,跟我争吵的医生。
这家伙显然还不知道自杀者的伤情如何,越过几个警察,看清眼前的景象后,被吓得后退几步,脸色极其难看。
“这次,你们要白跑一趟了!”范警官苦笑一声,跟青年医生打了声招呼。
其余走上来的医护人员,也被吓得脸色煞白,呆怔当场。
“怎么回事?”徐坤副校长带着几个领导,出现在校门口,急得满头大汗。
另外几个警察,正挨个询问目击者,以及保安,调查案情。
“是他!”突然,一个长得比较清秀的女生,愤怒的指着我,叫道:“就是因为他,因为他辜负了王玲,王玲怀了他的孩子……”
这女生显然认识死者,对着周云,就吧啦吧啦的说的一通。
周云闻言,惊讶的转过头来,目光询问的看向我。
“尼玛,说我老大辜负了她?”我还没怎么呢,秦守却怒了,急得跳脚,冷哼道:“我老大只有一个老婆,就是我大嫂,什么时候跟她在一起过?再说,我老大能这么没眼光吗?”
“哼,就是你,王玲之前说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那清秀女生,咬定是我,在场有不少人,特别是闻讯返回的不少同学,都是之前亲眼见到女尸王玲扑向我的,此刻闻言,都纷纷赞同点头。
“没错,我之前远远的也看到这个女同学,和他纠缠在一起……”其中一个保安也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子。
我被气笑了,这些人,一个个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谁特么见过我上王玲了?谁有证据,说王玲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谁有证据?”秦守反应也挺快,怒哼道:“自己不知道和那个男生搞出事了,居然来赖我家老大,是哪个男生这么每种?自己搞大了王玲的肚子……”
秦守说道这里,却突然怔了怔,回过头来,迟疑的看着我。
而我和雨薇也想起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顿时惊讶的面面相觑,然后我们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那具浑身残碎,但偏偏上身躯干却十分完好的尸体,看向那隆起的肚子……
你妹的!刚才我们都忽略了,绝阴之体,乃是天生鬼体,由于体质的原因,只要是拥有绝阴之体的人,男的终身无精,女的也是一生断经!
也就是说,这个王玲,恐怕这辈子都从来没有来过大姨妈!
“一个没有大姨妈的女生,能怀孕吗?我读书少别唬我!”秦守喃喃自语,显得十分迷茫。
“她肚子里,的确有生命迹象。”雨薇的话,让我和秦守更是瞠目结舌,满头雾水、
虽然雨薇和我经过进化,体内法力归零,但感知却并没退化,反倒更加敏锐。
既然雨薇说有生命迹象,那就肯定不会错。甚至连我都勉强能感受到一点微弱的生命波动。
“这……方先生?”周云和范警官,似乎也不相信我有了雨薇,还能跟这个王玲混在一起,但所有人都指控我,他们也不能装作听不见。
虽然就算是我真是孩子的父亲,王玲为我自杀,也不能将罪过完全归咎在我身上,但身为刑警,自然得调查出真相……
“我说我不认识她,你信吗?”我无奈的摊了摊手,根本不想多说。
“放屁!”周云还没说话,之前那个女生,却激动的叫起来:“从去年开始开始,王玲就经常说很喜欢你,后来更是说和你好上了,但因为雨薇的存在,你不能公开和她的关系……”
此言一出,人群再度哗然,但却不是职责我,而是目光怪异的看着我,纷纷嘀嘀咕咕,似乎有些惊讶我的口味怎么这么重。
我哭笑不得,翻了个白眼,对周警官说道:“过后你们可以慢慢调查,看她和我到底有没有联系,现在还是先处理尸体吧,这具尸体很奇怪,体内的胎儿好像还没死……”
周警官也有些无语的冲我点了点头,不再纠缠于这件事,准备协助其他刑警一起调查现场。
此时,人群中,挤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穿着医生服,大约三四十岁,他旁边,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应该是他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