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溪自然也没准备与他多聊,给他压了压被子便转身出去,一出门便遇见从门侧走出的上官凌绝,顾辰溪的眉眼不由得弯弯一笑。
“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怎么不进来?”看着那候在一侧的南若,她轻声问道。
“我怕吓到那小子!”敢挑拨离间,嫌弃起他来了,当真是睡得太多,皮痒了。
上官凌绝森森一笑,大手一伸,便自然而然地搂上了她的纤腰:“有些事想跟你说一下,我们边走边说。”
“好!”辰溪点了下头,徐徐跟上他的步伐节奏,不一会儿,便听上官凌绝说:“我…明天便要准备走了,不过你放心,你缺的那两位药我已经让人去打听了,一找到就会给你送来,如今月家和风家这边的事,我也一并请月媚出面帮你解决了,你是打算还在这边停留,还是先回朗月王朝?如果要回去,我可以让人送你一程。”
闻言,辰溪道:“先回去吧,在第十层炼狱的时候,我的家主戒指亮了好几次,想必是族内遇上了什么棘手的大事,你的人若是找到了药材,直接送到朗月王朝的顾家去了好了。”
“那也心,如今你已经获得了妖神的传承,至少在这未来的三百年间,月家不会再拿你怎么样,反而会极力地讨好你,但风家那边虽然被月媚武力镇压下去了,但以防万一,你这次会顾家之后,便抽个时间及早将之炼化,而这段时间,沉风、无双、南若、贺云他们四人会一直跟着保护你。”
“那你呢?你把人都留给了我,你这次去虚无之境准备一个人也不带吗?”辰溪黛眉微蹙,停下来有些不赞同地看着他。
那贺云他是不知道,但沉风和南若可都是他的左膀右臂,缺了他们,只怕在那吃人的虚无之境,更难立足行走。
上官凌绝轻点了一下头:“嗯,不带,此番去虚无之境本就是为了历练,带上他们反而是种拖累。对了,这玉牌你拿着,魔劫宫的所有人可以调动。”
辰溪没有接,只是摸着颈间的那如同金色液体一般流动着的金焰玉,奇怪地问道:“你不是已经给我一块了吗?”
闻言,上官凌绝勾了勾唇,将玉牌放在了她手里:“你那块是主母的令牌,这一块是宫主令,见牌如见我,不仅魔劫宫各个分舵的人,就是总舵里的那些长老,你也可以随意调动。”
她看了看玉牌,目光一转,随即若有深意地看着他问:“你该不是想丢下来,一个人在虚无之境不会来了吧?我告诉你,想要甩掉本小姐,光是这点儿赔偿还是不够的哟。”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嘴里的话虽然是透着几分威胁,但心里却是越发的担忧,她怎么觉得上官凌绝的行为,就跟电视里那些濒临死亡的老人再交代后事,分配存款一样呢?
“想什么呢?这可是本君的全部家当,要赔,也是讲我一起赔给你,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