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缺双目一寒,看着脸上长痣的修士淡淡的道:“想搜我的储物袋,就怕你没那个本事。”
大胡子修士哼了一声。
脸上长痣的修士喝道:“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说着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件灵器,还没祭出,唐缺快速的欺身而至,狠狠的一拳击出。
脸上长痣的修士还没反应过来,唐缺的拳头已经带出一道残影,犹如千钧重锤击中了他的胸口。
脸上长痣的修士全身衣物瞬间粉碎,周身骨骼碎裂成块,鲜血狂喷,向后飞去。他的**禁受不住如此巨力重击,顷刻奔溃,此刻吧嗒一声摔在地上,只剩下了一口气。
大胡子修士,心头一颤,没想到筑基中期的同门被此人一拳之下重伤。想必此人肉身强劲,偷袭得手。他惊怒之下右手一扬,一面黑色巨锤,迎风狂涨,声势无敌的往唐缺一击而下。
唐缺既然选择出手,自然不留后患。他手指一弹,金儿化为一道金光迅速飞出。速度之快犹如一道金色闪电。
大胡子修士,正要祭出防御灵器。却蓦的胸口一痛。但见自己胸口已经被那道金光穿出了一个大洞,鲜血汩汩而出,大胡子修士浑身的灵力仿佛瞬间被抽空,随即眼前一黑。
“怎么会这样?!”大胡子修士临死之前还没想明白,他们两名筑基中期的修士,居然眨眼之间就丧命于这么一个面目清秀,人畜无害的筑基初期的小修士手里。
唐缺放出一道风刃,瞬间结果了脸上长痣修士的性命。取了两人的储物袋和大胡子修士的黑色巨锤灵器。放出渡云轻舟急速离去。
路上唐缺低调返回,几日后,唐缺回到了自己的洞府。到了洞府后,唐缺把洞府的禁制全开,准备闭关做一件事情。
自从唐缺修炼涅槃九变的功法之后,在炼气期还没有感觉到此功法的霸道。只是感觉修炼涅槃九变法力显得更为凝厚一些而已。
此刻唐缺进阶到了筑基期,那么首要的任务是要修炼出一具涅槃分身来。
唐缺设置好洞府禁制,免除一切外在干扰,然后进入了练功密室之中。在练功密室当中,唐缺把自身的状态调整到了巅峰。
他默默的运起涅槃九变的法决,一道淡红色的光芒渐渐的显现而出,围绕着唐缺的盘膝而坐的身躯。
光芒闪耀中,唐缺狠狠的一点自己的心口,一团精血飞出,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头颅大小的血色圆球。
围绕唐缺身上的淡红色光芒,化为一道匹练缠绕血色圆球而去。在淡红色光芒的缠绕下,血色圆球凹凸变化中大了一圈。
唐缺右手往自己的腹中一点,一阵刺痛之下,一道血脉从唐缺身上凭空拉出。这道血脉正是唐缺筑基之时凝聚而出的血脉。
唐缺额头冷汗淋漓,大喝一声,整条血脉如同一条带血的蛟龙,扭曲的飞入血色圆球之中。
在唐缺血脉融入之后,血色圆球迅速膨胀变大,在空中慢慢的凝聚出一个人形来。在这血色人形中身躯、四肢、头颅,一一变化而出。
唐缺双手掐诀,一道道的法决打入血色圆球变化出的人形中。那人形慢慢的长出的手指、五官、毛发。
看着眼前的人形逐渐的清晰,最终看着眼前一名二十岁左右,眉清目秀的略显迷茫的少年,唐缺就如同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一般。
这人形大小模样与唐缺一般无二,只是没有任何的表情,神情呆滞,眼神无光。
唐缺吞服了几颗丹药后,又运起功法,生生的从自己的神识中,分出一道神识化为一道慌忙进入眼前的人形体内。
他忍着分神后的极度痛苦,默默的念起口诀,慢慢的唐缺眼前的另一个他,双目瞬间明亮,与唐缺对望一眼,微微一笑。
唐缺心下大定,分身之术基本完成。这种感觉奇怪极了,唐缺真切的感受到自己一分为二,而两个身体都是自己,通过两个知觉,感受到这天地之间的灵气和万物,唐缺有着不一般的明悟。
唐缺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盘膝打坐起来。
唐缺对面的分身,和唐缺面对面,一起坐下身来。
过得很久,唐缺与分身一起睁开眼睛,站起身来。唐缺的凝练出的第一具分身是他的精血所化,为其血身。这第一具分身只有炼气二三层的修为。
唐缺的血身向前一步,与唐缺本尊两道身影合二为一融合到了一处。唐缺点了点头,想起血身已经炼制而出,应该为血身选择一门功法才是。
唐缺眉心一点,元界之钥从其中飞出,一道光芒射出,慢慢的形成了一个通道,唐缺一踏而入。
元界的洞府,唐缺能够短暂的有所停留了。这里浓郁的灵气让唐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唐缺径自来到元界洞府内那座藏着无数功法的密室之中。无数个功法玉简散发出的五颜六色的光芒在四处游荡。
唐缺的神识依旧不能攀附在这些玉简之上。唐缺也不急躁,片刻之后有两道发光的玉简朝着唐缺飞来,两个玉简一个发着耀眼的红光,一个发着淡淡的紫光。
唐缺把神识进入发着紫光的玉简之中,里面是一部浩然正气决的修炼功法。唐缺退出后,神识又进入了那发着耀眼红光的玉简内,这枚玉简内记录的是一部名为血河真经的功法。
唐缺仔细的比较了两部功法,对着血河真经更感兴趣一些。唐缺选择了血河真经的功法,那浩然正气决的淡紫色玉简离开而去。
唐缺神识进入血河真经,血河真经的功法奥义,如同一道意识河流,流入了唐缺的神识之中,而那枚耀眼红光的玉简在唐缺明悟功法后化为飞灰。
这部血河真经对唐缺的血身修炼可谓事半功倍。血河真经功法显得极为霸道,通过修炼血河真经使得血身能够快速成长,血身在炼气后期就能炼化出一只血灵,能随着分身一同进化成长,极为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