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家小子?司马老头?这都什么辈分?这都什么关系?
越樱听了哈哈大笑,“你们两个别吓着人家姑娘了。请大家看最全!擎天,还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古擎天连忙郑重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无名姑娘。”
司马仁上下打量了一下,心中诧异,虽然古擎天风流,可是很少带着姑娘来他这里的,更何况还是这么正式的介绍,不由好奇,这个姑娘是什么来头。
越樱本就和古擎天走得很近,看到他这么重视这个姑娘自然表示出自己的友好:“无名姑娘别介意,他们这都是习惯了。”
罗溪有点好奇地打量着着古擎天和司马仁,越樱噗嗤一声乐了,“他们俩这对活宝啊,真是没办法。我们家和古家走得近,别看他们两个年纪差不多,可是却差着辈分。所以两人就这么乱叫了。”
罗溪点了点头,跟着越樱坐在了藤椅上。
“擎天,你这么神通广大,这次怎么想起来我这里了?难不成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古擎天抱拳:“这次还是遇到点问题。”
越樱笑了:“别的地方不敢说,这庐州城里还有你解决不了的问题?”
古擎天:“还真是,我解决不了的问题。”
越樱问:“是什么?”
古擎天:“就是韩家和李家中间的宅子。”
越樱皱眉:“怎么?你对那个院子感兴趣?”
古擎天:“不是我感兴趣,是无名姑娘感兴趣。”
越樱这才仔细端瞧了一下眼前的这个气质清冷的女子:“请问无名姑娘,你为何想要这个院子呢?”
罗溪大方回答:“就是觉得那个院子清净,就想要。”
越樱宽慰:“这个院子条件一般,周围是韩家和李家,这两户人家总是比来比去,什么都要比。拜佛要比,出游要比,嫁个女儿要比,娶个媳妇也要比,生了孩子更要比。你在这两家中间岂不是很闹?这庐州城里我们也有些不错的房产,景致好,家具也齐备,不如姑娘选一处,总比那个院子强。你是擎天的朋友,也就谈不上什么价钱不价钱了。”
罗溪知道这个越樱是不想把这个院子卖给她的,只是她岂能这么容易放手?
“越夫人,我就喜欢那个院子,别的都不要。越夫人是绝对无名拿不起银子还是对不上那诗词?”
话音刚落,司马仁和越樱面色一僵,越樱问:“姑娘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这话虽然是问无名,可是越樱却是对古擎天说的。
古擎天点头:“是的,我已经把填诗的事情告诉她了。”
越樱笑了,那笑容有些假:“若是这么说,想必无名姑娘应该是个才女了?”
罗溪怎能听不出这话中的讽刺?不过她并不以为意:“才女谈不上,只是对那个诗词很好奇。”
越樱起身:“既然这样,不如请姑娘移步到这边来吧。”
罗溪跟着越樱起身,随着她穿过院子,走到了一个小竹屋里。小竹屋背靠着山,从外面看去很精致的样子。
推开竹屋的门,四人进去,发现前面是一堵墙,墙上的东西让罗溪惊讶得差点掉了下巴:填字游戏?是不是太扯了?
“应该有提示板的。旁边有吗?”罗溪四处打量着周围,应该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司马仁和越樱惊讶地看着罗溪,心想:难道这个姑娘真的是能够解开谜底的人吗?难道这个姑娘和那个人有关系?
越樱指着墙上的挂画:“这个就是你说的提示板吧?”
罗溪才看到旁边挂着的一幅画,那是一个人背对着她,那人正透过窗子看外面的一轮明月。月光撒到房间里,铺了一地的月光。
再看那个题板,计算一下字数,罗溪点头,已然有了答案。
拿起毛笔蘸着清水,在石板的空处用正楷写上: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那幅图画的正是李白的静夜思。
古擎天品味着这首静夜思,心中感叹:无名姑娘好才华,思乡之情竟然就凭这几个字体现了个淋漓尽致。
写好之后,墙上的水很快印了下去,被风一吹,看不见了踪影。
就在司马仁和越樱觉得应该说一些安慰人的话时,只听轰轰一声,石墙开了。
这次不仅是古擎天诧异了,连司马仁和越樱也诧异了。他们激动极了,因为这堵石墙还从来没有被打开过呢。
相对于其他人的激动,罗溪则是一脸的淡然,因为她发现这堵墙后面还有一堵墙,旁边也有一幅画。不过这次的好像又不能确定完全是画,更像是一幅地图。
“又是填空题?”
看着那题图,她知道是世界地图,上面在四个大河流域用不同的颜色标示上了。按照上面标示的,明明就是四大古国当时的位置。
对照墙上的空格,罗溪继续用毛笔蘸着清水写上:“古埃及,古巴比伦,古印度,中国。”
轰轰,第二面墙也开了。
司马仁不说话,只是很好奇地看着古擎天:你这朋友什么来头?怎么这么厉害?
古擎天一脸的诧异加上满心的骄傲:我的无名当然是最好的!
第二面墙之后居然还有第三面,上面依然是填空和一幅画。这幅画虽然是用水墨画的,可笔触却不是水墨画。罗溪仔细分辨了一下那个笔触,应该是油画才能有的,按照上面的轮廓,罗溪知道了,这明明就是梵高的向日葵。
用清水写上答案之后,那道石墙没有像前两堵墙一样打开,即便是水干了也没开。
司马仁,越樱和古擎天在后面叹了口气,有些激动也有些失望。激动是从来没有人能走到这一步,以前只有一个人打开过第一堵墙,更多的人甚至连第一堵墙都打不开,现在已经打开两堵墙了,这个女人已经很厉害了。遗憾是毕竟现在这堵墙没打开,不知道这堵墙背后是什么。
罗溪也纳闷,怎么不开呢?又一想,换了一种方式。用英文写了一遍,墙没开。这次用法文写了一遍,墙开了。
司马仁实在忍不住了,他问:“无名姑娘,刚才你写的那是什么啊?”
写的什么?怎么解释?
英文?法文?
说了这个是不是
还要解释英国和法国?
还有梵高?那个抽象画家?还要解释什么叫抽象画吗?
“天书。”天机不可泄露。
说完这个,司马仁和越樱都不淡定了。
第三堵墙打开之后,罗溪发现了一个木头做的小盒子,小盒子是用很严密的方式做出来的。
“孔明锁?”
这种锁是盗圣常无我最喜欢玩的玩具,在白头山的时候,他经常做出很难的孔明锁让罗溪拆卸再重装。所以眼前的这个六根木条做的孔明锁并不能难倒罗溪。
三下五除二打开了孔明锁后,里面咣啷啷掉出一枚铜制的钥匙。
罗溪拿起那把铜钥匙,高兴地说:“看来我今晚有地方住了。”
司马仁和越樱一直没想出来能解开这个谜的人是谁,他们一直以为会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公子,甚至他们一度以为能揭开这个谜底的会是古擎天。没想到都不是而是一个让他们很意外的人,一个完全的陌生女人。
司马仁乐得哈哈笑,越樱高兴地拉起了罗溪的手:“真是太好了,这么多年,可算找到了有缘人。”
“有缘人?”罗溪心里暗笑,什么有缘人,就是在等一个现代人,还得是穿越过来的。
司马仁解释:“这个院子是在很早之前就留在庐州城的,历任城主都有一个任务,为这个院子找有缘人。”
越樱接着解释:“有缘人就是能解开这墙上所有谜题的人。”
罗溪问:“难道之前就没有人能够解开过吗?”
司马仁:“以前有一个人打开了第一堵墙,不过他没有打开后面的。”
罗溪眼睛一亮:“这个人是谁?什么时候来的?”
司马仁回忆:“已经很多年了,有点记不清了。”
“那个人长得什么样?”
司马仁回答:“就是一个文弱书生,看着很不起眼。那天一起来的人很多,大家都在想那幅画的意思,很多人都尝试了,可惜没有成功的。第二天那个文弱书生又来了,看了那堵墙后也没思索,直接把诗句写上了。”
“后来呢?怎么没开第二堵墙?”
越樱说:“那文弱公子开了第一堵墙之后仔细观瞧了第二堵墙上的图画,却没有继续尝试,然后就走了。”
“走了?之后他就没来?”
司马仁和越樱都摇头:“没来,之后见过那个公子,顺便也打听了一下,他是边境村子里的一个小书生,想来庐州城某一份差事的。我们还调查过他的家里,很普通,和其他的书生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罗溪想了想又问:“他是不是接触过什么人?”
司马仁想了一下,有些犹豫:“曾经有人说他在庐州城是和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住在一起的。”
黑色衣服?这是什么人呢?
算了,反正现在已经有钥匙了,先把黑玄铁找到,兵器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