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鬼,当心。”不知道谁大喝了一声,这边瞬间乱了起来,这些水鬼的速度极快,而且它们听从号令,攻击人的时候一击必倒,从来不缠斗。
而且它们的爪子上带着剧毒,只要是被袭击的人,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了,一波水鬼冲击过来,便是一群人倒下,一时间,场面顿时乱了起来。
鬼王虽然只有一条手臂,但是他手中的笛子是经过改装的,短小精悍,哪怕是一只手,他也能熟练的吹出各种曲谱催动着水鬼去攻击人。
正在下达着攻击命令的鬼王突然心中一凛,他感觉到一股不安的情绪在胸口涌动,一股危险从身后传了过来。
鬼王的感知力是很强的,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通过这种方式调动这么多的水鬼,他在感知到了危险之后,第一时间就是收起竹笛,转身就走。
但可惜的是,他的感知还是晚了一步,一名面无表情,脸上的皮肤干枯,没有一丝光泽的血衣傀已经冲了过来,这名血衣傀所用的是一把巨大的刀,他双手持刀,一刀向鬼王斩了过来。
鬼王身体一仰,突然倒地,呼的一声,这把大刀就险险的贴着鬼王的现部擦了过去,鬼王落地之后一手在地上一撑,迅速的弹了起来,他不与这名血衣傀缠斗,他站起身来之后,转身就跑。
而他身后的血衣傀实力不凡,鬼王刚一转身,他就大步上前,一步掠出丈八,然后在一次双手持刀,向鬼王的背后砍了过来。
鬼王的身体猛的一低,迅速的向前扑出,同时他右手一伸,一把薄薄的短剑从他衣袖中发出,他猛的向后斩了出去。
噗,短剑在身后的血衣傀血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如果这要是换到普通人,绝对是致命的伤,但是似乎这些伤对于血衣傀来说作用不大,甚至连他的身形阻档一下都没有。
血衣傀在次举起手中的长刀,向鬼王斩去,鬼王松开了手中的短剑,一个滚动,向一侧滚了过去。
咔嚓,血衣傀的这一刀斩在了地上,顺带斩掉的,还有鬼王的一截衣袖,鬼王失去的那条手臂衣袖被斩断。
这名血衣傀的行动十分的迅速,他几乎不给任何人一点机会,他一刀斩出了之后,在一次斩了过来,这一次鬼王还未从地上爬起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血衣傀向自己一刀斩来。
突然,一把剑从一侧闪过,伴随着寒光一闪,格在了血衣傀的刀上,来人档下了一刀之后,一把拉起了鬼王。
“你怎么来这里了?”鬼王爬起来了之后,拉起了来人的身,把她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千百妖妃,李冉,曾几何时,她是一个骄傲的女人,哪怕是她的容貌被毁,但是她来自骨子里的那份高傲始终没有减过。
或许她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委身鬼王这么一个男人的身上,但是现在,她确确实实的爱着这个男人,哪怕他很丑。
“你在这里,我不放心。”李冉抓着鬼王的手道:“血衣傀很厉害,我们打不过,走。”话说间,血衣傀的一把大刀在一次举了过来,两人被迫分开,向两侧滚去,然而这种没有丝毫感情的血衣傀,是不可能给两人留下任何一点活路的,他举着手中的大刀,不停的向两人砍来,两人登时险像
环生。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出现,伴随着这道身影来的还有一道银色的寒芒,一道剑气斩向了血衣傀,这道剑气雨十分的庞大,即使是血衣傀经过祭练的肉体,根本不畏任何刀剑,这剑气虽然强大,但也仅
仅只是将他击退了几步而已。
退了几步之后,血衣傀在次向前一冲,他手中的长刀迅速的举起,对着来人就是手起刀落。
来人正是林煜,他迅速的一个返身,脚步错落,闪到了血衣傀的背后,他清喝一声,手中残缺急速的向前刺出,锋利的残缺把这名血衣傀给刺穿,林煜大步向前踏出,把他给硬生生的钉到了树上。同时林煜一掌击掉了血衣傀手中的长刀,然后迅速的出出了数枚又粗又长的金针,猛的刺入了血衣傀的百分穴上,本来毫无痛觉的血衣傀被林煜刺中百会之后,发出呼呼的喘息声,他整个人看起来都陷入
了一种狂暴的状态,这种状态就好像是火山要爆发一般。
但是林煜肯定不会给他暴发的机会,林煜双手持针,连刺几针,每一针都刺入了血衣傀周身的大穴中,直到最后一针膻中穴刺中之后,血衣傀这才脑袋一歪,没了知觉。
而且他的身体以极快的速度干瘪了下来,片刻不到,它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具干尸,林煜拔下了残缺之后,干尸倒在地上。
“没事吧。”林煜收好残缺,回过头问道。
“没事,谢谢老板。”鬼王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他向下看了一眼:“可惜的是,我的水鬼已经散去了。”
“没事,你已经阻碍了他们一会儿了,接下来,交给其他人就是了。”林煜微微一笑道。
“这些血衣傀,到底是不是人?”李冉看着地下的那具干尸,她有些惊魂未定的问道。
“严格 来说,不是”林煜微微的摇摇头道:“他们是死士,每培养一名血衣傀,都是有上百人付出代价,他们身上的怨气很重,所以十分难对付。”
“所以现在我们最难的,不是那些炮灰,也不是宁家那些二流身手的弟子,而是血衣傀以及宁金城。”林煜道。
“接下来,需要我们做什么?”鬼王问。
“最好把水鬼在聚集起来,先把那些炮灰给收拾干净了在说。”林煜想了想道:“不过,我想芙蓉现在的实力,应该会给我们一个惊喜的。”的确,刚才血衣傀袭击了林煜之后,一群水鬼便即散去,在地上,只留下了数具水猴的尸体,但是地上更多的是那些依附在宁家生活的小家族中人的尸体,直到现在,他们才意识到其实在这场战役中,他们只不过是一些炮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