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刺激,大叔都这样好脾气的说,夏冉也不好再胡搅蛮缠,试着挣开古睿,他却死死不放,有些对不住的看了看他,低下头,“你……放开。”
女人怕被人说老,男人应该也有这个情怀吧。
虽然他俩相差7、8岁,但是大叔确实不大,很年轻,不知道他24岁的生日有没有过?
总之,哪有她说的那么夸张,她不该恶语中伤他的。
古睿抱起夏冉坐在他腿上,仿佛猜中了她的心思一般,反而安慰她,在她耳边低语,“一点都没关系,我不介意。”
恨不生同时,****与君好。
不求同生,只求同老。
执子之手,与子共箸;
执子之手,与子同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大叔,对不起。”他这样子,夏冉越发觉得有罪恶感,心口莫名的有些难受,盈盈的水眸看着他,双臂情不自禁的绕上他的脖子,像乌龟一样把头埋起来,安静的埋着……
对不起,她连自己都安慰不了,却还想安慰他。
“傻瓜,都说没事。”古睿看着夏冉满是愧疚的样子,那个心疼,抱了抱紧她,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脑瓜,嗓音低柔,“还想不想知道它是怎么来的?”
“想。”默了一会,夏冉迅速调整好心情,抬起头,“大叔,你快告诉我。”
一码归一码,她牺牲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古睿笑,“你猜?”
“你不是说让你亲了就说吗,不猜。”夏冉不干,扭头不看古睿。
“是我求来的。”古睿转过夏冉的脑袋,额头抵了抵她的额头,“我求别人转送给我的。”
“啊?”夏冉乍一惊,“大叔,它还要求吗,应该随便能买的到吧?”
大叔这么傲气的人,竟然为这个小东东去求人?
让她怎么说好?
它虽然好看,但要大叔放下铮铮傲气换到它,它也就不那么值得了。
“嗯。”古睿拿过夏冉手中的海玻璃,说,“这颗坠子是我在英国出差的时候去一个酒庄里,无意中看到洒庄主人带在身上,就要他给我的。”
“大叔,……”夏冉突然鄙视道,“怎么人家的东西你也要?”
“洒庄主人是个和霭可亲的老人家,当时见它好看又特别,觉得你肯定喜欢,就随口一说让老人家给我,结果你猜老人家怎么说?”古睿说着停了一下,双眸含笑的看了看夏冉,接着道,“老人家说它是他老伴生前留下的,他老伴在的时候一直贴身带着,听说它可以给人带来好运,还可以吸纳、过滤掉伤心,不好的情绪,给人带来快乐。他老伴去世后,老人家就一直把它带在身上,作为信物、念想,就好像妻子依然陪在他身边一样,从没离去。”
夏冉有些伤感,“所以老人家不肯给你是吗?”
它是老人家的心灵慰籍,一定非常重要。
“是啊。”古睿长叹一声,“所以我恳求了好久他才答应转送给我。”
“应该不只是求这么简单吧?”
“聪明。”古睿低低一笑,抚摸着夏冉的长发,“老人家说它象征着他跟妻子两人的爱情的圣洁,所以让我拿着它,务必要送给我最心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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