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电梯,夏冉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踱到大叔家门口,看到门是敞开的。往里小心的瞅瞅,里面亮敞一片,可能开了窗,冷风灌入,携带着冰凉的水汽迎面扑来,细细一闻,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丰柔的芬香,让人感觉一股冷意的同时感觉一缕清新。
夏冉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心口,让自己显得从容淡定些,进屋,轻轻关上门,尽量放缓放轻脚步,挪到大厅,无意外的,阳台的窗户全部大开着,狂肆的风雨吹刮斜入,阳台里的植物被吹打的东倒西歪,惨不忍睹;屋里没有半丝暖意,冷得像个冰窟,她顿觉周身被一股强大的冰冷包裹,脚底隐隐生寒。
而大叔,穿着单薄的黑西裤、白衬衣,衬衣袖口被松松的挽起,简洁不失华美;露出洁白、性感的手腕。此时,他背对着她斜靠在长长的沙发一角,高大的身躯显得寂寞又冰冷;他双腿交叠,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握着个高脚酒杯,酒杯正被大叔举在半空中,极慢的摇晃着,琥珀色的液体在明亮的灯光下耀着柔和、饱满的光泽。
沙发前,电视开着,却处在静音状态,发不出半点声音。玻璃茶几上,多了一个玻璃烟缸和一瓶酒,烟缸里有很多烟蒂,一瓶酒已喝掉了半瓶多。
夏冉惊的瞪目口呆,大叔抽烟、喝酒真是无所不能啊?
还抽的这么凶、喝得这么猛,他不要命了?
作死吗?
疯子!
光就这样看着,夏冉就觉得自己的心口一紧一紧的。
咬着唇望了望天花板,夏冉决定先不搭理他,狠狠的朝古睿脑后门瞪了一眼,径自取下书包,连带手里的东西放好,跑到阳台上吃力的把窗户关好,边拍去衣服上被沾染的水珠边从阳台跨到屋内,抬眼间,就见古睿像喝白开水一样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饮完,盯着空空的酒杯,他忽尔很是陶醉的唇角略勾,与此同时,似乎还有一股神秘的邪气从他身上淡淡溢出。
然,自始至终,夏冉都没看到他丢给她一个眼神,哪怕是冷冷的一个眼神。
大叔这是在等她吗,确定不是在自己抽烟、饮酒作乐?
也许,所谓的等她不过是她自己的臆想罢了。
他们根本就没有和好过好吗?
她凭什么认为大叔是在等她?
望着古睿那张俊美深邃的脸庞、面无波澜的神情,夏冉没来由的心口窝着闷气,堵得慌。装作若无其事的扫了扫他一眼,离开,她也不打算管他。
喝死他算了。
……
从浴室匆匆跑出来,夏冉跺着脚,抱着胳膊急忙往自己的卧室跑。
晕死!
大冷天的,她竟鬼使神差的拿了套夏天的睡衣,虽然是长袖的,但是也好冷!
“喀嚓!——”类似玻璃碎掉的声音。
夏冉一惊,停住脚步,往坐在沙发上的古睿望去,是高脚杯碎了……
被大叔握在手中的高脚杯碎了,他硬生生捏碎的,满是鲜血正从他手的指缝间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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