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讹人嘛。”
“我也这么觉得,他姜宝泉压根就不配当这村长。”
“这能有啥办法?地是人家的,卖不卖那是人家的事儿。”
“但这也的确是狮子大开口。”
“太不厚道了,想当年他家婆娘生娃难产,要不是我去帮他婆娘接生,他婆娘和儿子都没命了。”
“说这些有什么用?”
林军家的小院子里,李连山坐在小凳子上吧唧吧唧的抽着烟袋,一脸的无奈。
而旁边,则是林军的父亲林远清和母亲赵秀兰在相互争吵,以至于这平静的小院变得极不平静。
“不行,我得去找姜宝泉。”赵秀兰忽然生气的嚷嚷道:“我想问问他,他婆娘和他的儿子是咋保下来的。”
“你个疯婆娘。”林远清一把拽住赵秀兰,使劲往后一拖,嘎嘣一声,就把赵秀兰甩在了地上。
旁边的李连山一看,急忙站起来去呵斥道:“远清,你这是干啥,秀兰也是着急。”
林远清怒声喝道:“着急也别添乱,这么去闹,事情只会越闹越僵。”
赵秀兰可能是摔疼了,也可能是气的,坐在地上呜呜的哭了。
就在李连山准备走过去搀扶赵秀兰时,林军推开门闯了进来。
他一看院子里的情形,最后看向坐在地上哭的母亲,不由得一怔。
“林家小子啊,你可算回来了。”李连山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迎上来。
“这咋回事儿。”林军指了指坐在地上哭泣的母亲,一脸凝重的问道。
“诶,还能咋回事儿。”李连山一脸义愤的说道:“还不是因为地的事儿,那姜宝泉真不是个东西。”
林军走上前去,把赵秀兰从地上搀扶起来,还没等开口,赵秀兰就紧拽着林军的胳膊,呜咽着说道:“儿子,你可不能答应那杀千刀的姜宝泉,大不了那块地咱不要了。”
“到底怎么了。”林军着急的问道。
这时,一直黑着脸没吭声的林远清才生气的转过身,咬着牙说道:“杀千刀的姜宝泉要我们出20万块钱,他才卖地。”
“什么?”林军惊呼着瞪圆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连山也义愤填膺的说道:“就酒坊外的那块地,大不了也就值个五六千块钱,他还真敢狮子大开口。”
松开自己的母亲,林军紧锁着眉头问道:“他亲自告诉你,要20万才卖?”
“是啊。”李连山越说越生气:“更可恨的是,他说酒厂建起来,不能属于个人,要属于整个酒神村,他作为村长,必须是大股东。”
一听这话,林军就彻底火了。
靠,酒厂是老子出钱建的,地也要老子花钱买,酒厂还得整个酒神村共有,他姜宝泉还要当大股东,这t里是村长,简直比土匪还土匪啊。
想到这里,林军的火就不打一处来,紧捏着拳头,阴沉着脸说道:“我找他去。”
“你站住。”林远清忽然喝道。
林军猛的转过身,瞪向自己的父亲:“爹,这件事你们就别管了,交给我来处理。”
“你处理个屁。”林远清生气的喝道:“你处理就是去打架,到时候在进警察局,把事情越闹越大。”
李连山也急忙劝道:“林家小子,你先不要冲动,冲动解决不了问题。”
“我不会打架,更不会冲动。”林家冲着李连山和自己的父亲摇了摇头,沉声说道:“但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因为我已经和顾蓝心签订了投资合同,而且人家的200万投资资金也到位了,今天我们一起连公司都注册好了。”
“什么?200万?”赵秀兰一听,差点没一头昏倒。
林远清脸色大变,震惊的瞪向林军:“这算是借的?”
“这不是借,是投资。”李连山叹了口气,沉声说道:“顾丫头投资还真是大手笔,不愧是顾长弓的孙女,做事就是有眼光。”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必须在一周之内让新建的酒厂动工。”林军说着,又无奈的轻叹道:“现在要是盖酒厂的地都搞不好,怎么可能一周之内动工,到时候酒神酿不能提高产量,顾蓝心自己的公司也会陷入严重危机。”
“这么说,事情还真有点紧急。”李连山点了点头,接着冲林军说道:“走,我再陪你去一趟姜宝泉家,咱们好好谈谈。”
“不用了。”林军摆了摆手:“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林军说着,转身刚走了两步,又忽然回头冲李连山说道:“李大爷,这个月的酒神酿,必须最大限度的提高产量,顾蓝心那边承受着巨大压力,我不能坐视不管。”
“这个月的酒不是交了吗?”李连山眉头一皱。
“但是下月个初需要更多。”林军说着,又叹了口气:“这个月到月底,至少要达到3000斤以上。”
“3000斤”李连山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这恐怕难啊。”
“我们也去帮忙吧。”这时,旁边的林远清沉声说道:“人手多点,加班加点,或许还是可以的。”
“多找几个熟练的伙计帮忙呢?”赵秀兰也不哭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工资稍微开高点,总是能找到人的。”
“酒坊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反正月底至少要出来3000斤酒神酿。”
林军冲着他们说完,挥了挥手,转身匆匆走了。
酒神村,家家户户靠酿酒为生,但因为白酒销售不是那么景气,所以也兼种粮食。
但整个酒神村里,实际上最大的官就是村长。
俗话说,别拿村长不当干部,在酒神村里,像姜宝泉这样的村长,就太拿自己当干部了。
所以,姜宝泉的家,一直是酒神村里修得最豪华,最阔气的,以至于在村民眼中,他姜宝泉就是酒神村里最有权有势的大户人家。
银白色墙砖装点下的二层小洋楼,外加小楼前一个由水泥打平的超大院子,种上些花花草草,倒也有几分城里有钱人别墅的派头。
林军穿过酒神村,到了姜宝泉家的大门前,刚要准备敲门,却发现院子的大门并没关严实,于是,他轻易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看着院子里摆了好几
几圈的花花草草,林军有理由相信,这个酒神村最大的官是个贪官,而且生活作风十分缺德。
“你别这样,村长,你老婆回来就完了。”
“不可能,她今天回娘家了,起码要晚上才能回来。”
“你你别撕烂我的衣服,你哎呀”
“哎呀,你这什么破裤腰带,真难解开,急得老子冒汗。”
忽然听到姜宝泉楼上传来小声的对话,刚打量着四周的林军一怔。
接着,他迅速一个闪身,贴着姜宝泉家的小洋楼墙壁,继续侧耳聆听。
“村长,我求你了,别这样,求你放过我。”
“你可想死我了,小心肝,来吧。”
“啊你不要。”
听到这一系列让人浮想联翩,恶俗不堪的男女对话,林军顿时眼珠子一转。
姜宝泉这个的在和谁做苟且之事?
,要不是领悟了酒神决,听力比普通人高了好几倍,还真难以发现。
不过,这不正好是个天赐良机吗?姜宝泉这个缺德货,光天化日的,在自己家里和别的女人偷情,要是被他老婆发现了,那姜宝泉的卵子可就不保了。
毕竟,姜宝泉的老婆是酒神村出了名的凶悍婆娘,别说酒神村的村民不敢惹她,就是姜宝泉这个家伙惹到了,也被这凶悍婆娘抓着菜刀追得满村跑。
想到这里,林军忽然计上心头。
于是,林军立即一个闪身到了二层小洋楼的门口,伸手轻轻一推房门,居然没动静。
“靠,还挺小心,居然反锁了。”
林军着急的撇了撇嘴,然后转身朝院子里东张西望。
接着,他就将目光定格在院子角落的一架长竹梯上。
眼珠子一转,林军迅速冲了过去,搬起长竹梯,轻易的放到了二层小洋楼的铝合金窗户旁,然后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
越往上爬,小洋楼楼上,床摇曳发出的嘎吱声就越来越清晰,并且还伴随着男人和女人少儿不宜的粗重喘息声,这让林军更加兴奋了。
当林军通过长竹梯爬到二楼的窗户边时,那嘎吱的声音和男女交合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最让林军兴奋的是,这一对狗男女不知道有多心急,居然连窗户都没关上,只拉上了窗帘,就开始凶猛的偷吃了。
听着清晰的喘息和床的嘎吱声,林军一脸阴笑的掏出了手机,打开视频,蹑手蹑脚的掀开窗帘一角,开始透过手机视频进行拍摄。
可是当林军看到手机屏幕里出现的画面,也顿时震惊了。
姜宝泉这个老货,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脑满肠肥,全身黝黑的压在一条白花花粉嫩的身子上,不断上下蠕动,兴奋异常。
那条白花花的躯体,在不断的晃动中,林军终于看到了真面目。
那是一张大约三十左右,皮肤白皙的女人脸颊,因为姜宝泉的剧烈冲刺,那张脸颊白里透红,像熟透的殷桃,成熟女人的妩媚,让她显得异常诱人。
最关键的是,这张脸颊还有那么几分姿色,但在姜宝泉这老货的身下,却像是被猪拱了的白菜。
靠,居然是村里的刘寡妇。
林军看到这个还算漂亮的女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刘寡妇,是村里唯一的医生,她男人在前年就因为癌症死了,也没留下什么一儿半女,唯一留下的,就是一座村里唯一的小诊所,靠着刘寡妇一个人经营。
村里人都说这刘寡妇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风骚得很,经常让村里那群单身汉垂涎三尺,在村民嘴里的名声也非常不好。
当时有人说刘寡妇风流,和村里好多单身汉子有染,林军还不相信,现在看到她和姜宝泉这激烈的一幕,他总算是得到了验证。
吞了一口口水,林军举着手机的手在发颤。
毕竟还是个处男啊,面对这么激烈的画面,不血脉喷张,口干舌燥才怪,而且手机视频里又能清晰看到刘寡妇那张风韵妩媚的脸蛋,在姜宝泉的蹂躏下痛苦并快乐着,让林军也感觉到全身燥热难耐。
“啊,谁。”忽然,窗户里,传来刘寡妇惊呼的喊声。
一听这话,林军立即缩回手,站在长竹梯上,背靠着墙壁,吓出了一声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