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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三十九章. 未知的紧急事态

书名:唯一法神  类别:美文同人  作者:神击落太阳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赵玉衡当然知道妙音藏到了什么地方,当抄家的队伍到来之时,她紧闭了山门,呆在祖庙里不出来,而南方帝国的律例中,祖庙,坟茔yi概不能被抄掠,何况亲王府的祖庙,那供奉的欧式历代先皇,试问又有哪个家伙胆子够肥敢去惊扰?

    于是妙音就得了之歌空隙,用高超的化妆术扮成其他人,悄悄穿过美王的封锁,溜出去了,然后通过别人,将祖庙里的东西yi点yi点转移出来,在这潘兴城里的某个地方,潜伏下来,透过某人探监,给赵玉衡传递了地址。那个时候,赵玉衡才百分之百肯定,妙音对他,才是真正的yi往情深。

    妙音如同以前的林绚尘yi样,视功名利禄若粪土,正与赵玉衡志趣相投,妙音在他面前同最近的王雨柔yi样,yi味迁就忍让,宽容着他的yi切,愿意与他同甘共苦,同生共死,对他来说恩重如山。妙音甚至不畏艰险,不怕被暴露的身份捉去杀头,冒死将王府的财产转移了yi小部分出来,藏在某个地方,等待着与他赵玉衡yi起东山再起,甚至逃亡北国!

    这样感情炽烈的女子,已经让赵玉衡有足够的理由,为她放弃天下女儿了!

    无论是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王姐姐,柳姐姐,还是林绚尘的首席丫鬟紫鹃姐姐,他都可以抛下不管了,但也仅仅是抛下不管,让他为了自己的生命去栽赃陷害别人,想都不要想!

    赵玉衡很无能,甚至是天下无能第yi,古今不肖无双,可是他的无能是那种十分可爱的无能,在自己的生命都将不保的时候,他还“无能”地恪守着自己生存的原则:“绝对不能去麻烦别人”。

    他不可能将岳窑五彩小盖钟的下落推给紫鹃,林绚尘或者其他任何yi个女孩,因此他在整个刑讯过程中都yi言不发,不是他想学方志敏,是他生怕说漏了嘴啊1

    他甚至连忠顺王爷都不敢骂,就这么咬紧牙关地坚持着,直到意识模糊,或者直到生命的尽头。

    “连肃亲王我都不鸟,还在乎你这个丑八怪吗?”这是他昏迷之前最后yi个念头。

    “粘杆处特使赵宇拜见王爷!”赵宇的声音打断了凌虐兴致正高昂的忠顺王爷的思路,王爷暴怒地转过身来,当先yi眼看到的不是赵宇的脸,而是赵宇挡在脸前的yi卷黄绢。

    蛇面秃眉的王爷脸色yi变,赶紧跪下,赵宇也不甩什么水袖动作了,轻轻展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令忠顺王爷进宫面圣,商议军国大事,见旨启程,不得延误,钦此。”

    “臣接旨!”忠顺王爷磕头毕,还没站起身来就命令左右:“来人,为本王换服备马,去内城。”他故意将内城二字说得很重,是在暗示赵宇,他是王爷。

    用“内城”来称呼紫禁城的,只能是皇亲国戚。

    赵宇冷笑,恭敬地告辞出去,他才不会管皇上找忠顺王爷究竟有什么事情呢,或许她听了戴荃透露了yi点,但他马上就忘记了,作为粘杆处的特务,不该记住的他从来记不住。

    当银尘得知那个消息的时候,脸色是白的,脑子里的思维也是白的,yi片空白。

    “怎么会这么快?!”他反复问着自己,没有答案,原本还计划在祥瑞门外面买下几个崇王府人呢,此时,yi切都赶不上了。

    “禁军的防卫如何?”他转身问李云龙,此时,这位大侠全身上下遍布尘土,显然刚刚从外面风尘仆仆地赶回来。

    “还是老样子,yi点儿也没有调动起来啊!”

    “该死的!都什么时候了!”银尘大骂着闪身到了偏房:“给我接赵凌云”

    大屏幕上出现了赵凌云的影像:“恩师,我们除了跑路没有别的办法美王中的某些人背叛了我们,金融战计划已经泄密,而且,尊王叛国了!他接管了整个城市的防务!”

    银尘听到这句话,平生第yi次捂住胸口,仿佛心脏突然坏了yi样:“是皇后吗?”

    “皇后可能被人挟持了”赵凌云的表情凝重无比,脸色也是铁灰的:“她原本就是艳后派来的暗桩,这几年她和皇上感情深厚,有明显的反水迹象,只怕北人那边,已经启动了控制她的秘密手段,可以说,整个城市的安危,都系于她yi个人对抗痛苦的能力之上!”

    银尘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反而冷静了下来,甚至露出了yi抹微笑:“这样吧,我向你借用yi部分暗卫,同时,我们的机枪车和火炮,都得从库房里拿出来了。”

    “我将暗卫都给你指挥”

    “不成!”银尘断然拒绝:“你必须带着yi部分暗卫赶到姑苏城,沿河布防!正如浮血河上,潘兴城是最重要的据点yi样,三途河上,姑苏城是最重要的据点,失去姑苏城,三千里南方腹地将无险可守!现在不是你我讲究兄弟义气的时候,你要记住,你还背负着存南行省几千万人的生命呢!”

    “那你需要多少人?”

    “你有多少人?”

    “五千多。”

    “给我两千要那些没有家小的。”

    “恩师!”赵凌云大惊失色:“恩师不打算去姑苏城吗?!”

    “以后会去的,记住,如今我是备选武陵王,这种时候根本不可能yi走了之虽然我不会傻乎乎地和城市共存亡就是了。”

    魔法师说完这句话,就关闭了通信。他知道,赵凌云是个聪明人,不会意气用事的聪明人,他yi定会设法转移真王府的。

    “关键是赵光怡老先生和十斗才他们会不会跟着走”银尘拿起通讯器,又放下了,他知道此时就算和赵光怡通话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银尘扔下通讯器,从房间里的yi处暗格中翻出无线键盘,键入几行代码。大屏幕上显示出yi根绿条,右边有个100,以及ready字样。

    “已经好了吗?”银尘怀着十分忐忑的心情,按下了回车键。

    他为自己定制的系统,终于要第yi次开机了。

    “参见陛下。”忠顺王爷顺从地跪拜下来,灵皇看到他的时候,才停止焦急的踱步,慢慢走到主位上坐下来。

    “”灵皇看着这位忠顺亲王,半晌没吭声,忠顺亲王在灵皇眼里的个顺从的皇叔,也正是因为他的顺从,才让他活到了如今,不过,他很顺从,但在灵皇的眼里,未必忠诚,甚至不怎么可靠。

    “起来。”灵皇的语气很不友好。

    忠顺亲王站起来,灵皇没有赐坐,他就只能站着。灵皇酝酿了yi下,似乎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焦灼而愤怒:“你私自提审钦犯了?为何?”

    忠顺王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身子抖了yi下,不是恐惧得发抖,而像是气得发抖。他深深吸了yi口气,直愣愣地对灵皇说:“陛下,微臣不过是想从赵玉衡那里追寻yi件东西而已”

    “什么东西!”灵皇的语气猛然严厉起来,握住龙椅扶手的右手上,青筋暴起,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是某样东西。

    他那语气让忠顺王爷十分十分惊讶。

    “陛下,难道你也听说了那岳窑五彩小盖钟?陛下富有山河,还缺那么yi件玩意不成?”

    忠顺王的语气中带着不甘和乞求,灵皇呼吸yi滞,接着狠狠吐出yi口气,此时他才想起,眼前职位皇叔似乎并不喜欢字画。

    对了,字画!

    “朕今日叫你来,是听人说你不喜欢收集字画,府库之中,名家作品多束之高阁,从来也不摆出来让人鉴赏,你这地行龙的个性已经被御史们参了好几本了朕想问问,你究竟喜欢什么?”

    “陛下,微臣除了那春宫图,也就指望些古瓷之属”

    “混账!你可是亲王!怎么能迷恋那种东西!罢了,古瓷的话,朕倒是有几件可以赏赐给你”

    “谢陛下!”忠顺王爷立刻拜倒。

    灵皇停了停,继续问他:“那你私自提审赵光冲之子,就是为了yi个小盖钟么?”

    “正是,微臣不敢隐瞒。”

    “赵玉衡啊不学无术的赵玉衡”灵皇眼珠子转了站,便将三司会审的头头们都叫了来,当着忠顺王爷的面挨个问了yi遍。忠顺王满脸困惑地听着,似乎和二十年前的什么事情有关,二十年前?二十年前他就被赶到南方烟瘴之地当那什么劳什子的提督完全不明所以。

    灵皇听了三司会审的结果,知道赵玉衡其实已经提前结案,虽然是附逆,但yi来他本身不学无术,除了诗词歌赋以外yi无所长,治世学说更是深恶痛绝,谅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而来皇亲相残本就令世人忌讳,满朝文武都认为皇上应该尽显仁德之心,不宜赶尽杀绝,因此定了流放东南海岛两千四百里,苦役十七年,也算是为赵光叔yi脉留下yi点点香火吧。这种提法自然惹得皇上老大不愉快,“除恶务尽”的想法又无法实现了,可如今阉党的势力已经慢慢膨胀起来,在朝廷中势力盘根错节,隐隐有压迫后党之势,灵皇虽然对这些混蛋们“准备yi个傀儡皇帝的备胎”的小心思大为恼火,可碍于形势,根本不敢怎样,正打算忍气吞声就这么算了,或者叫后党的人子啊苦役时期悄悄下了毒手,以绝后患,忽然眼睛yi亮,看到了yi旁满脸蒙圈的忠顺王爷。

    “有了!”灵皇心里yi喜,面上却是完全的铁板yi块:“那赵玉衡嘛朕也有耳闻,有道是:

    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

    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

    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

    可怜辜负好时光,于国于家无望。

    天下无能第yi,古今不肖无双;

    寄言纨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这两首长短句,皇城里都传疯了,诸位爱卿也都听说过吧?朕以为他既然潦倒不通世务,那么想来也不太知道赵光冲与赵光叔勾结yi事,如此流放两千多里,还是有些过重了啊!朕觉得干脆将他就地释放,削籍为民,交给忠顺王爷管束就好了忠顺王老成持重,应该能办到这点小事吧”

    “陛下!”忠顺王爷喜出望外,高兴了yi秒,赶紧下跪:“臣谢主隆恩。”那五个字说出口,感觉好像被赦免的是他本人yi样:“哎不对,臣先代替那小子谢主隆恩了。”

    “皇上,这处罚是不是太轻了点?日后何以震慑其他亲王?”这个时候阉党领袖,司礼监佐贰官惠玲玄公公提出了异议,他可是门儿清,这人落到了中顺王府里,那就彻底脱离了阉党的掌控了,闹到后来,只怕就算有命活下来,也是个后党yi派的“皇位候选人”,白白给阉党树立了yi个敌人啊。知道这层关系的惠玲玄,哪能答应呢?

    “那就降级为奴,送到忠顺王府去当杂役吧!这总够了吧!”灵皇随口道。

    “皇上”惠玲玄感觉如同吃了苍蝇yi样难受,赵玉衡掉进忠顺王府里,还不如死了好呢!可是自己这帮人刚刚操纵了yi把三司会审的结果,硬生生将死罪弄成了流放,现在吧自己给绕进去了!

    “怎么?难道你想去忠顺王府当差不成吗?忠顺王爷贵为皇叔,年纪也大了,也许需要更多的人去伺候”

    “皇上饶命啊!”惠玲玄发出yi声嚎啕,赶紧磕头如同捣蒜,开玩笑,真让他从司礼监佐贰官这么重要的位置上滚下来,他还当得鸟蛋的阉党领袖!进了前任后党领袖忠顺王爷的府邸,那就是肉包子打狗回不来喽!

    “哼!”灵皇半是得意半是恼怒地冷哼yi声,看着地面上氤氲出yi小块额前血,才摆摆手:“你既然不愿意去给王爷服务,那么这件事情就真么定下来,赵玉衡削籍为奴,去忠顺王府,你们也不要在和朕纠结此事了,退下吧!”

    三司的大臣们有气无力地齐齐唱喏,倒退着出去了。灵皇对忠顺亲王道:“如此,你也该满意了,追草那什么小盖钟的事情,随便你吧!那小盖钟乃是前朝遗物,想来上yi代的太子遗民应该还有类似的东西,比如说化身为妙音的那个赵光叔的女儿朕似乎记得她呆在崇王府的家庙中”灵皇说到这里,猛然停下了,挥挥手,意思是忠顺王爷你可以走了。

    “妙音?妙音果然是个‘妙’音!”从宫城角门出来的忠顺王爷,红光满面,感觉自己yi下子年轻了好几岁yi样。

    他不知道,与此同时,哈兰玄冥和聂挽留亲自督阵,yi方面和北面的南国大军高调对峙,yi方面,通过艳后和六扇门的某条线,暗度陈仓,早已将精锐的兵锋,推到了潘兴城下!

    打头阵的,不是别的什么劲旅,居然就是青龙决战营,以及只属于哈兰家族的,和青龙决战营同等战力的朱雀决战营。

    这yi次,远在凤凰城的哈兰玄奇,已经孤注yi掷地赌上他能拥有的yi切!

    这是赌上皇帝性命,赌上北国国运,赌上北方各族人民的最精锐部队,赌上第六王朝的302年国祚,赌上全北国人民的信仰,坚持与期盼,赌上北国106年来所有的家底的

    灭国圣战。

    胜,北存南亡,败,北亡南存。

    北方帝国,南方帝国,在这颗星球上只允许存在yi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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