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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虚渡的时间,当然与现实不对等。 至于时间上的差异是多少呢梦中1天,现实1年,还是梦中1年,现实1天没有人知道。
华峰深思熟虑,当然不会认为,梦中的时间就与现实的时间一样。
“如果我们1年内都必须遭受恶梦幻觉袭击不,如果1年的时间都必须住在这个荒芜的地方,那不就闷死了”孙慕莲脸都青了,对于她那种活泼性格来说,怎可能受得到困在这个地方1年
“所以,我们必须要做的,就是想办法逃离梦境,回到现实,才有机会挑战弗莱迪。”华峰狠狠地说道。
“没错,从猛鬼街的电影剧情中可以得知,梦中的弗莱迪是不会死亡的。我们就算在梦中找出弗莱迪,打败他,也无法杀掉他。不过,只要能找到他,或者说在他出现的时候击败他,说不定可以找到梦醒的方法。”秦羽凡说道。
“如果弗莱迪一直不出来呢”孙慕莲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当中。
“不可能的,仅仅是b级的剧情难度,剧情不可能让我们无法忍受。所以,我们必定可以找出苏醒的方法,至少要回到现实,才有机会在10天的现实时间存活下来。”华峰坚定地说道,他从多次的轮回剧情中已经找出轮回的规律,轮回剧情,原则上并非要将轮回者置诸死地,而是作为一个锻炼的场所,提供轮回者修炼。
轮回世界,到底是不是上古圣人制造的场所,以便获得力量的人类拥有足够的实力应付未来有可能降临于现实世界的神魔大战呢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华峰深信,制造轮回世界的生物,并没有带有任何恶意,否则的话,它们要杀死轮回者,简直就如踩死蝼蚁一样轻易。因为那些制造轮回世界的生物,已经如神一般存在,开启的任何一个剧情世界,都是一个参照现实世界而设计的一个空间宇宙,这个宇宙同样经历千万年时间的流逝,最终才发展到轮回者介入的时间。如果仅仅为了杀死轮回者或者是恶搞的话,怎么可能如此大费周章呢再结合地仙、修真世界的经历,华峰深信自己的推论。
那就是说,b级的剧情难度,不至于像孙慕莲所担心的那样,弗莱迪一直不现身,一直通过恶梦幻觉,将轮回者置诸死地。
至于如何从梦境中苏醒呢按华峰的推断,要么,所有人都经历一次恶梦幻觉,要么,梦境中10天的存活时间结束,要么,就是经历完恶梦幻觉以及10天梦境存活时间之后,剧情凶险升级,弗莱迪通过种种形象现身击杀轮回者。
华峰更加倾向于后者,毕竟b级上位剧情难度,并非以往的剧情可以比拟,是绝对不会轻易地让他们苏醒过来的。
“这些虽然只是推论,但十有是如今我们经历的诡异剧情的解释。不过我们无须告诉新人们,反正他们知道了也是白搭的。”华峰说道,一方面,他说的是事实,另一方面,也表明了他根本就不将新人们放在眼内。
在华峰的眼中,这次的新人太不像样子了,质素远远不如上一部电影剧情的新人,不仅仅无助于小队的存活,甚至还添惹麻烦,就如他们居然在剧情进行时喝得烂醉,这不是找死吗
正说着,突然地,2楼传来两声惊恐的惨叫,仅接着,“咚咚”的摔倒声从楼梯传来,只见夏落兴、吴军卓像两团肉球一样滚了下来,摔得二人手断骨折,满脸淤伤擦伤,鲜血溅到了地上。
“救救命,救命”吴军卓在前面滚着,恰好作为人肉垫子,缓冲了后面的夏落兴,所以滚下来后,他已经摔得半死,人已经晕了过去。夏落兴倒还有意识,但身上多处骨折,呻吟着挣扎着。
这二人酒意还在,满脸通红,但惊恐的表情,依旧在脸上清晰地呈现着。
原本在大厅的钱水瑶及野结衣,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尖叫不止,二人抱在一起挤在角落,抽泣了起来。
“那那个张成,被杀了,被杀了,好可怕,从高楼摔下来,变成了肉团,好可怕”夏落兴吓得连说话也几乎说不清了。
“孙慕莲,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被恶梦幻觉袭击了,不过先保住他们的性命吧。”华峰说完,如风一样窜上二楼,秦羽凡,则尾随其后追了上去。
孙慕莲马上施展“双天归盾”为吴军卓及夏落兴治,李醉墨神色凝重地守在一边提防着,专注地警戒了起来,以防有额外的力量攻击孙慕莲。
华峰与秦羽凡冲上了2楼,但并没有发现任何血腥的痕迹,也嗅不到任何血腥气味,只有一股剧烈的酒精气味直袭他们的鼻孔。他们二人小心冀冀地逐个房间查看,结果在角落最小的一间房间,发现了已经死得僵直的张成。
张成死得很窝囊,他的裤子脱了一半,身边还有不少尿液,里面一股尿嗅味。他满脸惊恐神色,右手抚住左胸,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房间另一角,还有两处有人便溺的痕迹,显然地,应该是张成、夏落兴与吴军卓因为酒醉,所以将这个房间当成了临时厕所,但尿到一半的时候,张成被幻觉侵袭了,所以死在这里。
但是,夏落兴为什么说张成从高楼摔下,摔成肉浆了呢华峰与秦羽凡满腹疑团,二人马上在2、3、4楼搜索一番,确认没有任何人,然后跑回2楼,重新检查了一下张成的身体。
果然,张成的身体没有任何伤痕,他是被自己的恶梦幻觉吓死的。
事情变得诡异起来,华峰与秦羽凡毫不停顿,马上跑回楼下。
夏落兴与吴军卓受到“双天归盾”的治疗,不仅仅伤治好了,酒醉也清醒了,只不过二人依旧一脸害怕神色,就像见鬼了一样,躲在李醉墨身边,渐身颤抖着。
“别慌,将你们看到的事说出来吧。”华峰凶巴巴地坐在椅子上,瞪着夏落兴与吴军卓。对于这些形如废物的新人,如果不是为了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还真的不想与他们说话。
“说吧,将所见所闻全部说出来,这也许关乎我们接下来求生的关健。”秦羽凡语气温和,才使得二人勉强收拾心神,道出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