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剑李光见郭泰手中大枪摆了过来,也知道自己拼气力绝对不是对手,不敢怠慢,赶忙撤回手中宝剑,然后勐的往回一甩手里宝剑,直刺郭泰的手腕。
郭泰见一点寒芒刺了过来,稍稍一晃手腕,用手里枪杆一碰宝剑,然后勐的一甩墙头,枪尖直点李光的肩膀,
李光身子往后一撤,躲开了这一枪,再次向前,和郭泰打在了一起。
如风剑李光一剑快似一剑,剑剑不离郭泰的左右,想要快速解决掉郭泰,郭泰则是稳健防守,一条大枪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身体,伺机反击。
两个人打到了十七八个回合,如风剑李光一个不慎,被郭泰抓了个机会,大枪狠狠的抡在了李光的剑上,把李光手中宝剑打的当时便飞了出去老远,当的一声磕在石壁上,然后落在了地上。
趁着李光愣神的功夫,郭泰手里大枪一抖,直刺李光的小腹,李光慌忙之中只好拼命的一扭身子,大枪贴着李光的腰便刺了过去,在李光腰上划出了一条大口子。
疼的李光惨叫了一声,用手捂着伤口,忍着疼拼命的往后退了两步,噗通一声坐在地上,然后高声喊道:“我认输。”
郭泰见他认了输,也就没再追击,而是一收手里大枪,往后退了两步,抱了抱拳说道:“承让了。”
李光坐在地上缓了半天,这才挣扎着站起来,忍着疼走回了本队。
李光走到李钰枫旁边,低着头说道:“是属下无能,第一场便输了。”
李钰枫摇了摇头:“这不怪你,若是他们容易对付,我也不用想出这轮子这个法子,赶快包扎下伤口吧。”然后转过头对洪正说道:“洪大当家的,我说了,白虹镖局的人不好对付吧?”
洪正点了点头:“还真有两下子,不过看我红砂谷的人出手,必能旗开得胜。”说完洪正朝着后面一摆手:“刘老四,你去。”
只见洪正身后转出一条大汉,冲着洪正施了个礼,然后来到了郭泰的面前。
郭泰一看面前这条大汉,身材跟自己相仿,长的豹头环眼,一脸的络腮胡子,脸上还有两道长长的伤疤,看得出来是个凶悍的汉子,手里拎着一条熟铜棍,足有小孩胳膊粗,很明显也是个力大无穷的主。
刘老四冲着郭泰抱了抱拳:“棍扫三山刘老四,请朋友指教!”话音未落,只见刘老四勐的高高跃起,把手里熟铜棍高高举过头顶,搂头盖顶就砸了下来,熟铜棍唿唿带着风声,好像要把郭泰拍扁在当场一样。
郭泰不敢硬接这一棍,自己这条大枪的枪杆乃是硬木制成,根本没法跟熟铜棍硬碰硬,所以只能往后一撤身,躲开了这一棍。
刘老四一招得了势,手里熟铜棍当枪使,直接刺向了郭泰的心口,别看这熟铜棍没有尖,但是以刘老四的气力,这一下杵到人身上,非得杵个骨断筋折不可。
郭泰赶忙横着一摆大枪,荡在了熟铜棍上,把熟铜棍拨的往旁边歪了一点,贴着自己的身子滑了过去,然后勐的一晃手里大枪,朝着刘老四的胸口便刺。
刘老四见郭泰大枪来的快,不敢怠慢,赶忙收棍护住自己的身子,两人便打在了一起。
两人都是身高体壮之人,在一起打了个旗鼓相当,这一战刚好和上一战反了过来,刘老四一条熟铜棍,占尽了力量优势,郭泰手里大枪则如灵蛇一般,专找刘老四出招的破绽,终于在十个回合出头的时候,被郭泰寻了个破绽,一枪刺在了刘老四的大腿上,疼的刘老四惨叫了一声,拼命的一抡熟铜棍,逼退了郭泰,然后单腿跳着败回了本队。
刘老四败回了本队,还没等说话,脸上就挨了洪正一巴掌,只听洪正恶狠狠的骂道:“废物,连个傻大个你都打不过,我养你干什么吃的?”
刘老四低着头咬着牙,忍着疼,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只听李钰枫说道:“洪大当家的稍安勿躁,胜败乃兵家常事,既是车轮战,便有轮到你红砂谷的机会,下一场哪位出战?”
只听严不绝和邢烈同时说道:“自然是我的人!”然后两个人互相瞪了一眼,气唿唿的说道:“你乐意就让给你!”
李钰枫赶忙打圆场:“二位掌门还请稍安勿躁,我看不如这样,我这手里有一个铜子,二位谁能猜出在哪只手,便可以先出战,二位看如何?”
严不绝点点头:“那我猜左手!”
邢烈冷笑了一声:“我本来想猜这左手,偏偏你要猜这左手,你为何学我?”
严不绝听完哈哈大笑:“我学你,邢老头,我看是你学我才对。”
李钰枫见两个人因为这点事都能争起来,无奈的摇了摇头,赶忙摆手制止了两个人,然后拿起手里的铜子,用剑在一面划出了一道白印,然后说道:“我替二位做主,有印这一面代表断水门,没有印的代表御火门,我把铜子抛起来,冲上的就先出战,二位看如何?”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李钰枫见两个人都没有意见,便把手里的铜子往天上一抛,然后用手接住,往前一伸,笑着说道:“断水门先出战。”
严不绝一听这话,好像已经得胜了一样,冲着邢烈嘲讽道:“怎么样?我就说你御火门干啥都不行!”
邢烈也不甘示弱的反讽道:“先出战怎么了,不过先去丢人而已。”
严不绝这回没理他,而是往身后看了看,用手指着一个中年汉子说道:“夏正平,你去!”
那中年汉子见严不绝点到了自己,赶忙给严不绝抱拳施了个礼,走出队伍,来到了郭泰面前。
郭泰一看这夏正平,也就是三十出头的年纪,中等身材,稍微有点发胖,细眉毛小眼睛,面相和善,满脸带着笑,手里拿着一把钢刀,好像做生意的掌柜的一样,倒不像是个江湖中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