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胜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不错不错,就是这么回事,我跟你说,我十五岁那年便跟着我义父上战场了,那死在我手下的鞑子猛将何止百人……”说着常胜拽了个凳子坐在姜寒旁边,跟姜寒滔滔不绝的讲了.lā
李经纬和上官良见两个人东拉西扯聊的投机,也相视一笑,没多说话,默默的喝起酒来。
姜寒一边喝酒一边问道:“常胜,你打算怎么处理潘文奇的事情?我考虑了一下,只擒住潘文奇一人恐怕是不行的,若是他手下的将领哗变,也是麻烦的很。”
常胜长叹了一声:“是啊,就是这么回事,潘文奇手下有两个副将,每个副将手下又有三个参将,若是想要一起处理很麻烦。”
杜若伊歪着头想了想,插了句嘴:“那若是下毒呢?”
常胜一惊:“怎么下毒?”
杜若伊慢慢的说道:“咱们不是假借押运粮草之名进入天平关么?不如就在粮草里下毒如何?”
吓的常胜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连忙摆手:“不行不行,那可是五万大军啊,都是我破阵军的精锐,就算潘文奇有错,也不可能让他手下部队来顶罪啊。”
杜若伊摇摇头:“没这么严重,我是说放一些软骨散之类的药进去,这样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擒住潘文奇。”
还没等常胜说话,就听李经纬在一边说道:“此事绝不可行。”
姜寒赶忙问道:“为何不可?”
李经纬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你也太小看我破阵军了,破阵军的粮草都有专人负责,每日都会有多道程序仔细的验毒,你想,若是有鞑子买通了看管粮草的守军,在粮草里下毒,那我破阵军岂不是毫无还手之力了?”
“而且即使你下得了毒,这些粮草也会先行入库,等之前的剩余粮草用完之后才会使用,咱们可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啊。”
姜寒听完点了点头:“李将军说的是,这事是我们欠考虑了,这潘文奇一定要活捉吗?”
李经纬想了想,慢慢的说道:“能活捉那是最好,我要亲自审这潘文奇,定他的罪!若是实在不行,就地击杀也可,只是这样一来,便很难服众,会有人说我在军中铲除异己,五万大军便很难安抚了。”
姜寒长叹了一声:“还真的是难处理啊,既然这样,那还是想办法生擒潘文奇吧。”
常胜给姜寒倒了杯酒说道:“大哥,所以这事得靠你了,我是这么想的,我跟你说说。”
“咱们假借押运粮草,肯定不能带太多的人马,我打算就带三千精锐,乔装进入天平关。”
“只是这潘文奇生性谨慎,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他的府邸不仅修的坚如磐石,而且是守卫森严,军兵众多,之前我们一直以为只是因为他个姓谨小慎微,现在看来,是他坏事做多了,防着咱们对付他呢。”
“我带的三千人,都只能携带随身的武器,想要攻入潘文奇的府邸,恐怕没那么容易,天平关是潘文奇的地盘,拖的久了肯定会坏事,所以这事就交给大哥你了,你一定要事先潜入潘文奇的府邸,在我动手之前擒住潘文奇。”
“我会把手下人分开,分别去擒拿几个副将参将,到时一起动手,擒住几人,只要擒住了几人,五万大军群龙无首,这事便迎刃而解。”
姜寒点点头:“想来想去也就这么一个办法了,我看可行,那就这么准备着吧,你一定带上最精锐的人马,想在五万大军中擒住他们的守将,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常胜使劲拍了拍胸脯:“大哥你放心吧,我飞豹营的将士不说以一当十以一当百,在破阵军中我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话还没说完,常胜就感觉到上官良用冰冷的目光瞪着自己,赶忙改口道:“我称第二,自然是副帅的白马营能称第一了。”
众人商议完了大事,在酒桌上喝了个东倒西歪一直喝到日头都偏西了,直接把午饭晚饭连到了一起。喝完了酒,姜寒假借跟常胜去商量事情,直接跟常胜勾肩搭背去了常胜的住处,他可实在不想再跟杜若伊住一夜了,不然又要在椅子上窝一宿,他又不好跟李经纬说,毕竟两个人在一起待了一夜了,现在去说更说不清。
姜寒跟着常胜回了飞豹营的军营,常胜搭着姜寒的肩膀,醉醺醺的说道:“大哥,你家嫂子可真漂亮,不过我家玉娘也不差,大帅答应把她嫁给我呢,过些日子便成亲,大哥一定要来喝我的喜酒。不过大哥有个事情我得说你一句,这军中不能带女眷的规矩算是让你给坏了,你就非要把嫂子留在这么,她一个女人,这种事你带着她多累赘啊,到时候我还得分心派人保护她、”
姜寒也大着舌头说道:“你的喜酒我肯定喝,不过今天你小子还真看走了眼了,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么,南五省第一大帮帮主,江湖上的绝顶高手,还能拖累了你不成?”
“不过我是真不想让她去,危险啊,毕竟咱们得在五万大军当中做事,一个不小心可能就回不来了,所以我不让她去,可是人家不听啊,没办法,乐意跟着就跟着吧,回头我让她易容一下,保证一点破绽没有。”
常胜看着姜寒,笑着说道:“惧内,惧内啊,不瞒你说,我也是嘛,天下男人哪个不惧内?”
两个人醉醺醺的回到了常胜的营地,常胜还算是不错,找来两个副统领,那事情全都安排下去了。
其实也不用他安排,李经纬看他喝的醉醺醺的,早就把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常胜把事情安排完,拉着姜寒回了自己的营帐,两个人衣服也没脱,躺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姜寒美美的睡了一大觉,养足了精神,一睁眼,见外面天色已经发白,常胜还在呼呼大睡,一条大腿就压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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